林文说出自己的想法:“苗金想打这批货的主意,我们就直接把货在哪里告诉他,不仅如此,
我们还要告诉他什么时候把货弄出去,好让他有机会对这批货下手。”
“你是说给他下个套?”
林文却摇了摇头,“我说的是真的,告诉他货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出货。”
“什么?”
肖哥不相信,觉得这样太冒失。
林文给肖哥倒杯水,示意他听自己说。
“苗金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是有本事的,我们想骗他不容易,一旦被他发觉,反而会被他反咬一口,那样我们就失了先机!所以我们要动真格的,告诉他货在哪里,让他对这批货动手,然后我们提前埋伏好,他动手的时候打他个措手不及。”
“可两边一旦动起手,货有闪失怎么办?这批货不能出任何问题!”肖哥有顾虑。
林文不慌不忙,“所以这次我们要万无一失,仅仅事先埋伏肯定不够,我还有一个打算,不过这就要肖哥点头了。”
肖哥现在已经穷途末路,但凡有机会肯定想试一试。
“什么打算?你说。”
“我之所以说真的告诉苗金我们货在哪里,是想让他倾巢出动,那么他的老窝我们就有机会偷袭。在他行动的时候我们端掉他的老窝,而我们提前又做好了埋伏,两边同时行动,他一定自顾不暇,自身难保。苗金一死,我们就说是他先动的手,这样就名正言顺了。”
肖哥一思索,发现仍然有疏漏的的地方。
“可他的老窝呢?就算我们先杀了他,我们同时端掉了他的窝怎么说,还是会被道上的人怀疑!”
“只要肖哥能舍得这块肥肉……”林文的眼里有光。
“怎么说?”
肖哥跟着紧张,不知不觉被林文带着走。
“端掉苗金的窝,我们可以借别人的手,只是这样一来,他的东西我们一样也拿不到,但如果想从此除掉这个麻烦,这是最好的办法。”
“借谁的手?”
“警察。”
林文平静的说。
“什么?!”肖哥被林文震惊的说不出话。
这句话说的时机要不早不晚,说的早了肖哥会怀疑和顾虑,毕竟他和苗金一条船上的人;说的晚了,起不到作用。
如今肖哥听到,虽然很震惊,却什么都没怀疑。
因为他早就想除掉苗金,这一次,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苗金有异动,更坚定他了的决心。
林文依旧很平静,语气自信满满。
“把苗金的老窝透露给警察,让警察去做这件事,端掉苗金的场子不出动所有警力怎么够?一旦警察局所有的视线被吸引过去,我们除掉苗金之后,还能顺利地将这批货真的运出去,一箭双雕。”
肖哥心动。如此,道上的人既不会有闲话,还能不费一兵一卒除掉这个麻烦。
林文的话很有说服力,他先前还担心货怎么出去,即使能除掉苗金,这批货也棘手。
可如果警察局没有精力来应付他,再想把这批货运出去就太简单了。
只是苗金的场子,好货肯定也不少,这样一来,他不得不放弃。林文说计划的时候,他还在想怎么才能把苗金的场子吞掉,好填一下自己的空缺。
但两者相比,他果断选择了林文的建议,除掉苗金,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钱他可以再赚,可如果让苗金从今以后骑到自己头上,他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就这么做!”肖哥发狠,眼神犀利。
林文不动声色,肖哥眯了眯眼睛,发出危险的信号。
“完整的计划有了吗?这是个大行动,一定要天衣无缝才可以!”肖哥问。
林文假装沉思,而实际上他早想了对策。
过了一会儿,林文缓缓说:“既然苗金已经有了想法,就怕他动作比我们快,我们要早下手才可以。”
肖哥同意,“这批货耽误的越久我越不放心,总觉得会出事,苗金那孙子,什么阴事都干得出来!”
林文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只要肖哥信任他,接下来一切就都好办了。
“三天以后我们行动,这三天是给苗金时间打听情况,也给我们时间准备,三天以后夜里行动。”
“好!我全部交给你了林文,不要让我失望!”
肖哥已经完全信任林文。
林文点点头,“自然,肖哥放心,绝不会让你失望。”
“这次事情成功,苗金的位置你来坐,我也说到做到!跟着我,绝不会让你吃亏!”
林文不为所动,似乎心里想的全是接下来的行动,巨大的利益都诱惑不了他。
肖哥也想明白了,与其让其他人坐那个位置,他还是会被人牵制;而如果是自己人,那一切都不同了。
林文是靠得住的,从今以后要用林文的地方太多了,不给他点好处,也是收买不了人心的。
林文和林用走出旅馆,夜依然浓得像墨,化不开。
他们自然不会再回阿收的住所,而是直接在步行街找了一家酒店入住。
林用欲掏出**,林文按住了他的手,然后把自己的**递了出去。
林用不解,他们两个人,一直一切行动都是用林用的**办的,这样即使出事,永远也查不到林文的头上。
林文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不会是一时兴起。
林用不解,但没有马上问。
服务员给两个人开了门,这是一间大标间,两张床,空间很大,还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