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闫氏怎么会就此认输,一但承认这些事情是自己做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事情的最后是麝香导致的与我无关。”
元氏欣赏着闫氏垂死挣扎,又扫了眼不动声色坐在那里的余氏,心底冷笑,好在余氏不知道闫氏所做的这一切,要不然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而王氏则会更惨。
“周嬷嬷,给她看看免得说我冤枉了好人。”元氏气定神闲,伸手取过桌上的点心入口。
周嬷嬷听从吩咐,朝闫氏面前扔了一包药粉道:“这是研磨好的麝香粉,是在闫姨娘丫环的床下找到的,虽然只有少量的一点,却足以证明这一切事端的主使者是谁。”
“不,不是这样的!”闫氏难以置信的盯着面前地上的纸包,这不是她的,绝对不是,自己不会犯这样浅显的错误,猛然间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坐在主位之上的元氏,突然大笑出声,“是你,是你。”
“是你害我。”闫氏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明明没有机会下手,在王氏的药中添加麝香,又怎么会有地上的这包东西,一切都是元氏在背后搞鬼,为的就是给王氏一个和理的交代。
“你好狠的心!”闫氏指着元氏恶狠狠道:“是你设计的诡计,我会都没有做!”她是有让丫环弄到麝香,却来不及用王氏就出了事,唯恐被人看出栽赃,就命丫环赶紧处理掉,没想到还是成了自己的罪证。
元氏现在已经不在意闫氏是否看出什么,她要的只是最后的结果,“来人,闫氏意图谋害皇嗣,诋毁当家主母,拖下去杖毙以禁效尤。”
话落门外的训诫嬷嬷进屋一把抓住闫氏就往外拖,外面已经准备好了长条木凳用来行刑。
“放开我,放开我。”闫氏大声叫嚷,又踢又咬眼睛通红,不管再怎么挣扎仍挣脱不了牵制,大声呵骂,“元氏你不得好死,是你,是你害我……”
没等闫氏说出更多大逆不道的话来,嬷嬷机警地上前堵上了闫氏的嘴,下了死手拖出去绑在长凳上,两边行刑的小厮挥动宽面粗的木棍一下一下落在闫氏的腰部以下位置。
沉闷的棍棒击打声,一声声传入屋内在坐之人耳中,让人不禁汗毛直立。
“好好看着,记住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如有人再不安分守已,就是闫氏这般下场。”元氏这是在拿闫氏杀鸡儆猴,“常言道后院不宁则家宅不宁,后院若出现事端会影响到殿下分心,大家都是聪明人做事之前要想想后果。”
“是。”欧阳芸第一个开口应和,她到是不惧屋外杖责,即便闫氏已经面色发紫身上更是血红一片,她在家时又不是没见过,自然不会少见多怪。
而李氏等人是头一次见着此类血腥景象,心里自然会生出惧意,加之之前有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亏心事,心里一虚浑身发冷,袖中的手直打哆嗦,好在面上并未显露多少。
元氏将各人的神色收入眼底,缓了缓语调道:“好了时辰不早了,你们各自都回去吧。”事情处理完了,元氏便不多留众人。
“是。”众人行礼后出了门,这时正好行刑完毕,闫氏早已没了气息,那样子只瞧一眼都觉得渗人,纷纷偏过头去绕着走,生怕沾染了晦气。
处置了闫氏,元氏又下命将服侍闫氏的一干丫环发卖了出去,府里是不允许留下太有心机的下人,同时也让府中的下人有个警醒,别到时候生出事非来。
元氏发了威处置了闫氏这让阖府上下顿时有如惊弓之鸟,下人们做起事来越发的谨小慎微,生怕惹怒了主子不死也得脱成皮。
闫氏的事情元氏在事后告诉了大皇子,沐昭听后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让元氏自行处理便可,这是承认了元氏的做法,反正不过一名侍妾,大皇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没必要为一个不识抬举的侍妾坏了府里的规矩。
元氏多少猜出大皇子对此事的态度,所以并不怕大皇子怪罪自己处置是否得当。
“夫人,余氏好似没反应过来。”周嬷嬷说的是余氏之前的神色,一点没有发现异样。
“怕是吓坏了。”元氏笑得闲适,“等反应过来就怕是吓破了胆。”
“夫人不怕余氏死不认账,毕竟奴婢并未寻着她所丢的麝香?”周嬷嬷多少有些顾虑。
“无妨,我要的就是她内心不安。”元氏有自己的打算,她既然能够栽赃闫氏那包麝香粉,就没有必要去寻找余氏的证据,只要余氏忍不住再次下手,那就由不得余氏不认。
周嬷嬷没在说什么,吩咐下人摆饭。
那头王氏屋内,听过芝兰述说元氏发落闫氏的经过,微阖的眼帘猛然间睁开,眼中怒气尽显,“一个闫氏想做到这些根本就不可能!”王氏不信一切事都是闫氏一人所为,她再怎么不了解闫氏的为人,也多少清楚闫氏有没有算计人的手段。
“姨娘是说闫氏背后还有人?”芝兰小心发问。
“不是背后有人就是有人同样参于其中,闫氏不过是被夫人挑出来的替罪羊。”王氏心里明白得狠,可惜再明白又能怎样,事情已经了结了,她又能向谁说理去。
“算了由它去吧。”王氏略感疲惫道:“孩子怎么样了?”
“小主子一切都好,能吃能睡就是时常汤药不断,好在大夫开的药有效。”芝兰如实回禀。
“那就好。”王氏现在最要紧的是养好自己的身体,才能去保护自己的孩子。
“你常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