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都快笑成内伤了,这叫什么事,翼王怕被朝臣指着鼻子倒打一耙。聪明的直接拿朝臣堵上没人敢说个不字,皇上更是不予沾染拿朝臣与主子不同心做基底直接驳了,匠人又死了,现在找谁能证明宝剑的真伪,啧啧一时半会还真没法。
官员差点急出一口老血,人找不到戏如何进行下去,心里憋屈的紧不自主的偷瞄大皇子一眼。想让大皇子拿个主意。
沐昭早在行动前已言明此事不得拖自己下水,那个蠢猪现在看向息有什么用,当初鼓动自己时的豪言壮语去哪了。翼王尚未开火就先哑了口,原以为是个人物有脑子,哪想均是些脑满肠肥的废物。
对官员求助的眼神视若无睹,老神在在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低垂着头似在想事。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以免被一群饭桶拖累。
“皇上此事不得不查啊!”现在已是骑虎难下,在前后无援的情况下只能咬牙硬挺,总不能事还未做就要落幕吧,即便躲过了皇上这一关,大皇子那边怕是再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刑部已领旨,静候佳音吧。”沐瑾明欣赏着官员纠结烦心的蠢样,心下颇为畅快。
“可……”官员至此无话可说。说什么目的性太大太明显,傻子都能看出来有意针对性翼王。再说下去底就要掉了。…
“此事不难。”汐朝此时开口,“诸位大臣中都有谁想知道御赐宝剑的模样,表个态。”轻飘飘的一句话勾起了诸多官员好奇。
猜疑翼王这是要做何?不说分辩剑的真伪,只论剑的样子,两字之差其中是否暗含另一层意思?
翼王的心思至今没有人敢大言不惭地说能猜出来,翼王平日运作皆是震惊朝堂的怪异行止,没有一次平淡揭过,料想这次曾如以往,就不知倒霉的会是谁。
“打开天窗说亮话,今日一事事出有因,症结就在这剑上。”汐朝起身走到殿前自盒子中取过伪造的剑,“做工颇为精巧,可惜了。”将剑放回盒子中。
朝臣眉头微蹙翼王是在变向的证明盒中剑是假?还是意指他处,众臣的视线瞬间集中在面色不怎么好看的官员身上。
“闹这么一出,无非是想借此除掉本王,扣上个欺君之罪。”汐朝似笑非笑的扫向众臣,“本王从不做亏心事自也不惧别人挑衅,不过是挡了某些人的财路至于这般不依不饶。”
朝臣听之脸色当即变幻,翼王胆子不小什么话都敢说,明显是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的心态。
“臣无意针对翼王。”赶紧表明态度,若被坐实了罪名,几个脑袋都不够斩的。
“是与不是,不是仅凭你一人说了算。”汐朝背脊挺直如松气势昂扬如虹,“都道是人在做天在看,有没有那份心,天知地知你知本王亦知。”
“皇上,臣真没有,翼王一派胡言,求皇上替臣做主。”官员跪下以头抢地,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架式。
“律法有云,官员私下不可拉帮结派试图掌控朝局。”汐朝不紧不慢地语音中听不出半分火气,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平静的无端另朝臣胆寒。
朝臣一瞬间感觉到背脊发寒,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翼王的冷静自持看在官员眼中好似掌握隐密的猎人,正在逗弄已入陷阱而不自知的猎物,这种感觉非常的渗人,鸡皮疙瘩落了满地无人敢弯腰去捡。
“休要含血喷人!”官员吓得心脏差点跳停,不知翼王整的哪出,重点偏离了。
重头戏上场了,翼王每每喜欢另辟蹊径,朝臣对此略有熟悉,就不知翼王拿了多少官员结党营私的证据。
中立派官员自然不怕被翼王此举拖下水,大皇子一派的官员尤其是小官员则没有那么镇定,即便面上神情不变,眼中透露出的光彩已消露出此时的紧迫心境。
“本王何时说过空话。”汐朝轻浅一笑,“先皇赐剑寓意众人皆知,今日本不该祭出,谁让某些人分不清真伪,便为众臣开开眼界。”
汐朝示意李德胜拿着盒里的剑。双手握住剑身两端,平伸于前,此时汐朝的剑出鞘。银色的剑光闪出,一道银弧划过半空只听锵的一声金鸣声响,一切归于平静。
刚刚被剑光闪了眼的朝臣,下意识闭眼的一刹那,震惊全场的一幕出现,满朝文武下巴掉了一地。
是真的吗?不是自己被闪花了眼出现了幻觉?这不可能吧,以一个丫头片子的力气哪能将一把剑连带着剑鞘的剑。当中劈开分至两截,难以置信的事在眼前发生,文官鲜少见过以剑劈剑的事。谁没事去在意这个,就连时常握剑的人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做到如此干脆利落的地步。…
实难相信另一把剑的结局会是一斩两断,朝臣下意识感觉到脖颈处开端一寒,像是利器划过之感。皮肉瞬间紧绷。冷汗滑过鬓角没入官服素白的领子里。
真与假不必再论,翼王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所佩之剑的锋利,不少朝臣暗自咽口唾沫,真要斩在人身上那画面,不可在思。
官员真的很想说一句,翼王你这么做真的没关系吗?那可是御赐之物金贵的很,是供以玩乐的物件!万一损了一星半点妥妥的大不敬之罪,翼王怎么想的。明明用其他方法也可证明剑的真伪,为何偏偏用这般血腥的手段以告众臣。难道翼王是在给所有朝臣一个警告?
跪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