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夫人雍容华贵,一身宝蓝色碎花锦缎,金丝银线勾边,深棕色碎花百褶裙,行走时,裙动飞旋,上面的图案若影若现,而腰间同色腰带,蓝色丝线编的流苏,坠着一块上好的蓝色玉佩,乌黑的间一排金簪,随着走动,金光闪闪。
一个四十多岁的贵妇缓缓走来,那神情高贵冷艳,身后四个丫环个个貌美如仙,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身同色的粉红锦缎,浅绿色百褶裙,粉色荷包,垂于腰间,一样的佩戴,一样的服饰,一样的型,而每个丫环的鬓上都别着粉色绢花,粉嫩可人,婀娜多姿,一步一摇,真是人过留香,衣过飘飘。
看那一个个书生偷瞄得小眼神,脸红耳赤,肯定这小心脏砰砰的跳……
江一涵难得一见,这古代美女多,可都各有不同,欣赏之余不忘赞叹,“美人如玉……”
巧玉这一听脸色大变,忙在江一涵身后,提点告知,江一涵心里哀嚎,可也没办法,谁教人家有品级,江一涵侧身一礼,“侯夫人,万福。”
谁知这侯夫人竟眯眼微笑,看似漂亮和蔼,可江一涵却觉得笑的冷漠,“你是何人?在这书院什么时候也由的阿猫阿狗放肆!”
江一涵脸色一沉,好你个三八,阿猫,阿狗!好大的口气,凭什么跟自己同样是继夫人?可人家就不同凡响,烟波候的继夫人了不起呀?不就那烟波候可世代相传嘛!
烟波侯府?是吧!在东篱无人敢惹,是吧?今天,要是惹了,难道这将军府里上上下下都来陪葬,不成?怪不得,这沈莫言坑姐?
听了巧玉说的东篱有三不能惹连皇后都不在其中,礼让三分!
这第一位便是当今太后,那可是风云人物,一个宫女能在后宫行走多年,不但得皇上一夜宠爱,还生了位皇子,不但是此,还当上了皇上,成了太后,其心机之深,手段之高明不言而喻。
第二位就是慧娴九公主,虽无子,可却的皇帝敬重,她是唯一活下来的公主,先皇,兄弟姐妹不少,可死的死,杀的杀,只有慧娴公主活下来,也是唯一皇上不敢反抗的姑姑。
这第三位就是这侯夫人,那可是烟波侯府老侯爷的心头肉!老侯爷一是爱烟,二就是这女人凤九筱,再就是候府小公子,凤九筱的儿子,候影宝,也是被沈丹阳打的人。
江一涵压着火,面带笑容,心里却气的要爆炸,好,把姐当空气是吧,闪神的功夫,就见跟着侯夫人的后面还有十几位贵妇……
孙夫子不由插话,“侯夫人大驾光临,老夫再此久等了!各位夫人,老夫有礼了。”
“夫子客气,劳烦夫子受累,昨日小儿被打,也不知是哪家公子?好无教养,还请夫子,若让此等之徒留在书院,岂不给书院抹黑,本夫人今日就看看这孩子的娘如何模样?”
“是呀!我们也是要看看,这是谁?”
“对呀,不能坏了院里的规矩。”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是吧?如今可是好戏连台!
孙夫子为难的瞟了一眼江一涵,而此时院门外聚集了很多人,有的不时窃窃私语,而清风书院太祖名文规定凡书院百米外不的通车马,必须步行入院。
所以,如今送各家公子的马车都在百米外,往日都会早早离去,可今日,看那人头不用说,看戏或别有用心的居多
巧玉和香草都气的两眼红,更别提两位公子,丹峰不比丹阳想要动粗,可被江一涵的一个眼神制止,而丹阳也低声说了一句,丹峰才压下。
“非常荣幸能得候夫人赏识,能入你的贵眼。”江一涵刚一出声,院外一片安静,而那耳朵都竖的针针的,恐怕有漏,回去无法交差
而某个角落,一双眼睛有趣的听着场内的一切,嘴里却嘟哝着:“莫言你真是捡到宝了。”
候夫人鄙夷的目光看着江一涵,上下打量这个人人传言的懒姑娘,听说连将军都不进房,恐这是嫌弃的不得了?一个粗妇也有内涵?真是可笑,粗妇跟泼妇,就是一字之差而已,能有多远。
“我说么?这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侯夫人说完有些后悔,这话说过了。
江一涵可不想在失去机会,抓住时机,就可翻盘,只要他们今日赶在轻视之下出言不逊,江一涵便有机会,打他个措手不及。
“候夫人的话也是我想说的,看來咱们有同感,不过……”江一涵说到这用眼扫了一下候夫人,见其脸色一僵,眼露危险的目光。
不由一笑,眨着眼叹道,“可惜呀!让候夫人失望了,我虽是母亲确是继母,人家都说继母很心肠,我又怎能让大家失望呢?那这么说来,我的儿子又怎会是个善良的主,既不善良,那就更毒才是,可这两个孩子太善良,人家打一眼,不但不还,尽送另一眼再让人打,竟学不会什么叫以眼还眼,这被人打一拳,不还两脚?还的打了右脸奉上左脸让其打个够?这两孩子真是让我难以说道,这不就出事了?所以,……”
江一涵眼角偷瞄环视了一下皆都变脸的贵妇,还有那个抽出嘴角的高贵侯夫人,虽面带笑,可那笑下面确是冰冷的寒意!
江一涵突转身面向丹阳丹峰,朗声大喊道,真怕有人听不见,“既是我儿,就要有当我儿子的霸气,人敬我一尺,我便敬你一丈,所以,今日母亲便教你们一句,做人,要诚信,做事,要有担当!错就是错!莫胡搅蛮缠!有失风度!做男人,有些事可以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