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有多少双眼睛都盯着这个阮怀彦呢,而大家之所以如此关注他,不仅是因为他之前优异的表现,更是因为他是名满天下的庄先生的嫡亲弟子。
阮怀彦这一战,不仅关系着他自己的前途,更关系着庄先生的名望和面子。要是他败了,庄先生的声名亦会受到连累,所以这时候庄先生不应该抓紧时间多给阮怀彦传授一些知识吗?
清溪却是摇头否定了江鹤轩的猜想,“对于阮师兄要参加会试这件事,师父一直都没有提起过,就好像……他并不知道这件事一般。一切还是跟平常一样,没什么差别。”就连阮师兄也一样,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一个即将要参加会试的人。
清溪离开之后,宋素绮颇有些感慨地对江鹤轩道:“时间过得可真快,清溪的师兄都要参加科考了。我之前回宋府的时候,还听母亲提起,今年打算要给云深选一个侍墨,云深也是到年纪了啊。”
侍墨,听起来像是在一旁伺候笔墨的,其实不过是世家大族对通房丫头的一种更文雅的称呼罢了。
毕竟在世家大族里,通房丫头也是要得懂点琴棋书画的,便以‘侍墨’二字为雅称了。这侍墨多是从本府的家养侍女里选,知根知底的,比外面找来的更安分,不容易惹出事端来。
说起这个,宋素绮突然以手支颌,含笑看着江鹤轩,却并不说话,江鹤轩被她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不由开口问道:“怎么了?”
“话说……你有过侍墨吗?像云深这般年纪的时候?”她记得哥哥是有过的,是府里一个温婉娴静女孩子,她的父母都是宋府里的下人,她也是在宋府里长大的。哥哥好像也挺喜欢她的,只可惜那女孩子命薄,早早就死了,也没能留下一儿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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