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见裴智远接受并认同了我这个儿媳,心里自然也是高兴。
这样,始终堵在我心头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
到了下班时间,裴瑾年并没有按约定出现在我的办公室。
微信问他,他没回复,于是我直接乘电梯来到了二十六层。
果然,他正在接一通来自巴黎的电话,时而用英语,时而用法语,仿佛是遇到一点麻烦,对方把裴智远这个董事长抬出来,所以事情僵持不下,卡在那里无法向下推进,这令裴瑾年很不爽。
因为最近裴智远病了,所以欧洲总部那边所有需要裁决的工作,自然都转到裴瑾年这里,所以这些天他格外的忙。
父子两人挡煌,所以决策也必然不会完全相同,而锐丰内部一些对裴瑾年不服气的元老们眼看着自己的奶酪被动,自然不会束手就擒,所以财团内部的博弈越发激烈。
“不要再讲任何理由,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裴瑾年斩钉截铁地说了这句之后,才结束了这个冗长的电话。
他匆匆拿起风衣,走到我面前拍拍我的肩膀,“什么时候可以替你老公分担一下工作?”
我勾了勾唇角,“总裁的每一个决定都动辄十亿百亿的,就不怕我把你的底败光?”
他拉起我走进电梯,一把将我箍在怀里,嘴唇凑近我的耳边,学着外国电影里低沉沙哑的嗓音,“其实我们的梦想是一致的,可做上这个位子才明白,原来败光也是很难的。”
噗,我一把推开他,“就算裴家钱多,也不带这么吹的。”
他长臂一捞,将我带回,顺势轻咬着我的耳垂,“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把我爸那么顽固的人给搞定的?他现在对你的态度可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又请吃饭又送绿梅的。”
“嗯……天机不可泄漏。”我假意凑近他的耳际,然后又立即跑开电梯。
由于走的有点迟,路上又有些塞车,我们到达紫航饭店时,比约定时间晚了二十分钟左右。
推开包间的门,我意外地发现,里面坐的不只是裴智远和纪婉月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