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老板朱友明平日里一副紿懒的样子,每天把自己关在房子很少露面!
实则老板朱友明有一双胖胖的巧手,就连昔日江湖上第一机关大师铁大师,也是老板朱友明的师傅在世时曾经说过,老板朱友明固然有一双灵巧的手,但最重要的还是老板朱友明那和别人不一样的想法,有时连铁大师都自愧不如,不然铁大师后来怎会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了老板朱友明!
至于龙飞云有时竟能识破老板朱友明设计的机关,其实龙飞云比谁都要清楚,这都是老板朱友明故意让他看破的,否则龙飞云也没有办法看破!
是以老板朱友明这样说,龙飞云非但深信不疑,更相信老板朱友明的本事!
只因这些年老板朱友明故意被龙飞云识破的那些机关暗道,都只是些藏着美酒的机关暗道!
至于老板朱友明究竟把钱藏在了哪里?
龙飞云有时甚至怀疑只怕连老板娘铁若男也未必清楚!
老板朱友明见龙飞云几人兀自站着不动,急道:“我们可以走了!”
龙飞云不急不缓的道:“平日里三笑楼一大早也这么热闹吗?”
老板朱友明胖胖的脸上肥肉移动眼一翻道:“你小子,是不是还没醒酒,老子的三笑楼都是午时以后才招待客人的,这么早姑娘们都还没睡醒呢?谁会这么早来这里?”
龙飞云一笑道:“是吗?你何不自己到窗前看看呢!”
老板朱友明一边走一边道:“看就看,难不成一大早就有客人来了!”
龙飞云淡淡的道:“只怕未必!”
老板朱友明来到已破烂不堪的窗前向楼下望去,不由惊得张大了嘴巴!
三笑楼楼下往日这个时候,路上只怕连个行人都很少看见!
可今日,楼下居然密密麻麻的聚满了人,少说也有三四十人!
只见这些人个个凶神恶煞,三五成群两两一伙,俱都带着明晃晃的刀剑,在清晨的阳光下散着寒光,为这宁静的的早晨平添了几分杀气!
老板朱友明后退几步骂道:“妈的见鬼了,平日里这个时候连个鬼影子也看不见,这些龟孙子是从哪一下冒出来的?”
老板娘铁若男道:“谁知道呢?看来又将是一场恶战!”
老板朱友明故作一副畏畏缩缩胆小怕事的模样道:“这么多人,我们岂不是成了羊入虎口!”
龙飞云看着老板朱友明一笑道:“你小子别装出那副胆小如鼠的样子,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就连昨夜你小子落在白衣仙子萧仙子的手里,也没怕成这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小子一定有办法脱身,否则你小子如何对得起铁大师机关绝学?”
老板朱友明挠了挠头看了龙飞云一眼骂道:“你小子何时变得这样的无趣,看我与若男演的如此辛苦,你就不能配合一下,装出点害怕的样子,也好让我在两位前辈面前威风一下!”
龙飞云眼睛一亮微微一笑道:“如今只怕可没有时间开玩笑,你最好马上打开暗道,否则一会这些人冲进来,你这三笑楼恐怕要比昨夜的那扇窗户还惨!”
老板朱友明本想反驳龙飞云,可转念一想觉得龙飞云的话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若是这些人真冲进来一场混战,三笑楼兴许真就毁了,只是想上一想,老板朱友明都已觉得肉疼!
是以朱友明一纵身进入到昨日藏匿龙飞云的暗室,只见他背对着龙飞云四人,在暗室的烛台前不知如何动了几下,暗室内的床突然翻了起来,露出一个黝黑的洞口!
转回身看着龙飞云他们道:“还不快走!”说罢竟先钻了进去!
龙飞云看着老板娘铁若男道:“你带着两位前辈和胖子先走,我们在三里外的破庙会合!”
老板娘铁若男问道:“你呢?为何不与我们一起走!”
龙飞云一笑道:“我若不出去露个脸,外面的人只怕真会把三笑楼拆了,那时见钱眼开的死胖子要我赔,我可赔不起!”
老板娘铁若男刚要开口,白衣仙子萧声醉却抢先道:“我也不走,正好再此作别!”说罢一纵身出了三笑楼,接着琴痴独孤曲也紧随其后出了三笑楼!
龙飞云想要阻止也已不及,这时老板朱友明胖胖的脑袋自洞口探出焦急的问道:“龙飞云你个混蛋还磨蹭什么?咦,两位前辈呢?”
龙飞云道:“若男你和胖子先到破庙等我,如果午夜我还不去,你们就一路向北,去找南宫傲雪,这里就暂时先不要回来了!”说罢一声长啸人如一条灰龙般自窗口跃了出去!
老板娘铁若男会怎么做?
她只能和老板朱友明先走!
只因老板朱友明和老板娘铁若男明白龙飞云的心意,就是引走外面那些江湖中人,兴许还可以保住三笑楼!
他们想不通的是,琴痴孤独曲和白衣仙子萧声醉为何竟也冲了出去!
老板朱友明和老板娘铁若男虽不明白琴痴独孤曲和白衣仙子萧声醉的心意,却龙飞云如何能逃过龙飞云的眼睛!
琴痴孤独曲和白衣仙子萧声醉这样的人,心里其实都孤傲的很,要他们被一些无名小卒吓得自暗道而走,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们?
龙飞云之所以也急急地跟着冲了出去,非是怕琴痴独孤曲与白衣仙子萧声醉受伤,而是怕琴痴孤独曲和白衣仙子萧声醉会多伤人命!
虽然这些江湖中人不怀好意,都是为自己而来,但这些人都是受人挑唆罪不至死!
何况,由于昨夜舞迷独孤舞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