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王之王孟三星道:“老酒鬼你不是放屁一样吗?死人还能说话,当然没死!”
老酒鬼雷动天道:“既然没死,你嘟嘟囔囔的像个怨妇似的,龙飞云惦记双儿本是天经地义的事,像你这样的人,难怪没有女人喜欢,活该你小子孤独终老!”
偷王之王孟三星贼兮兮的一笑道:“老酒鬼你个死东西,你和老子也不过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倒弄的自己如情场老手一般,岂不可笑!”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爬行声音想起,老酒鬼雷动天和偷王之王孟三星抬头看过去,竟是十口气只剩八口气的吃人和尚释吃大师,趁老酒鬼雷动天和偷王之王孟三星不注意正艰难的爬着……
每爬一步,吃人和尚的脸就苍白一分,龇牙咧嘴的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豆大的汗珠自吃人和尚释吃大师那张苍白的脸上噼里啪啦的直往地上掉,可这吃人和尚释吃大师愣是一点呻吟声都不发出来,可见活着的意志和渴望得有多大……
输和赢,原本就在一线之间,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吃人和尚释吃大师,如今这般模样竟还赶不上路边一只受伤的野狗,野狗至少还可呻吟几声,或许还可会有人怜悯它!
可吃人和尚释吃大师这样的人,非但不值得同情,只怕不立时取了他的性命,吃人和尚释吃大师都应该感谢其祖上必然积了不少功德!
龙飞云那一脚,究竟有多重?
只有吃人和尚释吃大师自己知道,龙飞云那一脚虽然没要了他的命,可肋骨至少断了五六根,五脏六腑也都被震得移了位,稍微一动,腹中就如翻江倒海般痛楚,而这都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龙飞云那一脚,至少有三根筋脉被震裂,是以左腿右手一阵阵的不听使唤,日后即使养好了伤,武功也必然大打折扣,是以吃人和尚释吃大师只得像条癞皮狗般,在地上扭动着身体一点点的爬行!
如今吃人和尚释吃大师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逃而且逃得越远越好,越快越好,他现在已无心痛恨龙飞云那要命的一脚,只想立刻离开这个该死的小山谷!
只是吃人和尚释吃大师逃得掉吗?
这个问题连吃人和尚释吃大师自己都不知道,龙飞云虽没有杀吃人和尚释吃大师,但吃人和尚释吃大师心里比谁都明白,龙飞云没有杀自己,可老酒鬼雷动天和偷王之王孟三星有一千个理由杀自己,为了活命万般无奈,吃人和尚释吃大师的路也只有一条,就是逃走!
杀人需要理由吗?
吃人和尚释吃大师杀人从不需要理由,只有一点就是完全凭自己的喜恶,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只要吃人和尚释吃大师能得到最大的好处,对谁都一样!
杀人真的不需要理由吗?
至少南宫傲雪这样的人绝不会轻易杀人,杀人也只有一个理由,就是这个人做了太多的恶事,只好以暴易暴,为这世间的恶人留了一条不归路!
如果,刚刚吃人和尚释吃大师是与南宫傲雪交手,现在吃人和尚释吃大师必然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龙飞云就因为从不杀人,是以吃人和尚释吃大师如今还可以苟延残喘!
南宫傲雪的的人就像他的刀一样冷酷无情,有时几天也说不了几句话,就像一块冰冷的木头,可龙飞云知道南宫傲雪心里和自已一样,心里燃烧着一团火,正义的熊熊大火!
是以,龙飞云和南宫傲雪虽性格南辕北辙,做事的方法也不一样,可两个人还是成为了好朋友!
杀人需要理由!
至少老酒鬼雷动天和偷王之王孟三星就有理由杀了吃人和尚释吃大师,可他们会杀了吃人和尚释吃大师吗?
吃人和尚释吃大师已爬出了至少有二十米远,依然咬着牙再爬!
老酒鬼雷动天喝了口酒骂道:“死小偷,这死秃驴倒挺能忍的,连句呻吟都不发出来,难道把你我当成瞎子聋子了,竟想如此的轻易逃掉!”
偷王之王孟三星贼兮兮的一笑道:“老酒鬼你说是先斩断他的手脚呢?还是点了他的穴道,在他身上划出个十七八道伤口,慢慢的被蛇虫鼠蚁咬死呢?”
吃人和尚释吃大师虽伤的极重,可耳朵却没有事,偷王之王孟三星的话一说出来,身子不由的瑟瑟发抖,显是心里害怕极了,手脚却半分没有停留的意思,拼命的向前爬去……
老酒鬼雷动天道:“死小偷果然比老子聪明几分,非但可以现学现卖,还可推陈出新,这一点你小子有当恶人的天分!”
偷王之王孟三星道:“老酒鬼你以为老子不想像他们那样,去买几斤蜜糖回来,只是一来一回耗费时间,所以我想到用这个简易的办法,只是不知由你动手呢?还是老子亲自动手,只不过老子的刀法一向不好,未必能让你小子满意!”
老酒鬼雷动天喝了口酒哈哈一笑道:“这简单至极,我两人一起动手,即可比比刀法,又能折磨死秃驴,何乐而不为呢!”
偷王之王孟三星拍手道:“这个办法好,想不到你小子还有这样的妙计,的确令老子有些刮目相看!”
拼了命往前爬的吃人和尚释吃大师突然停了下来,身体瑟瑟的发抖,就像狂风中的落叶抖个不停……
蓦地吃人和尚释吃大师转回头来,恶狠狠的看着老酒鬼雷动天和偷王之王孟三星良久,突的发出一声吼叫道:“你们死了那个心吧!老衲就是死,也不会如你们的意的!”说完,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似乎犹豫不决,最后竟头一歪咬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