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讲英语。由于菲律宾实行双语教育,英语与他加禄语并为官方语言,女佣的英语水平可想而知。而这得益于其教育体系,若为劳务输出而后天专门培养,成本和成效不可同日而语。
其次是菲律宾人的种种天性。比如,大都耐心善良、笃信天主教,乐观淳朴、善忍让,易于适应融入异域文化和陌生环境,甘居人下等等。这是菲律宾人历经西班牙人350年统治,饱受美国人50年文化洗脑造成的。不温不火,总挂着微笑,开口便称“主人”、“主母”和“老板”。
再次是讲卫生,早睡早起,生活习惯好。在菲律宾大商场的盥洗室里,什么时候都能看到刷牙洗脸、梳头发的菲律宾人。无论穷富,爱清洁是绝大多数菲律宾人的优点。
在菲律宾,中产阶级家中有女佣是很普遍的。据说,在埃及,如果没有菲律宾女佣,即使很富有,也不会被看成上层人;在意大利,菲女佣更因“干净、诚实、笃信天主教”而成为“抢手货”。有的国家,请个菲女佣看孩子,被认为是高雅、有地位的象征。就连港台“星儿”、“姐儿”身后也常常跟着菲佣。
只不过,大家看到的,可能都只是菲佣光鲜亮丽的一面。
作为“新国家英雄”,常年寄人篱下、独身在外的菲律宾海外女佣也在忍受着常人所不能忍受的辛酸。
毫不夸张的说,250万壮年菲律宾女佣常年在海外工作,不说别的,单单是孩子在成长过程中缺乏母爱这一点,就够让人伤心的了。而在这份伤心痛苦之下,则是街头上众多穿着时髦、沉溺消费的青春少年,正是在大把大把花着母亲们从海外寄来的血汗钱。
拉莫斯政府曾有参议员建议通过法律限制女佣出国。
但是,在冷酷的现实面前,没有获得广泛支持。多年来,甚至有人一直戏称女佣为菲律宾“最重要的出口”。有不少外国人,更是偏见地将菲妇女与女佣划为同义词。远离家园造成的高额社会成本的流失,与“新国家英雄”称号的现实冲突,以及此间不衰反盛的女佣文化,都值得人们深思。
不过这些东西吧,周方远就是了解一下,他管不了,更不会去管,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容易。菲佣旅居国外,家里的孩子无人照料?呵呵,华夏国内的留守儿童不也是这样吗?起码这些菲佣赚着不菲的收入,家里人的生活还能保证在一定水准之上。而国内的那些留守儿童,他们的父母在外地赚的可不一定是高收入,可能他们的父母收入也很低,留守儿童在缺失父爱母爱的同时,也享受不到什么好的生活……所以说,大家都很不容易,周方远管不了,也不想管。
他家里的五个菲佣,是小李哥介绍来的,其中有一个是小李哥家族用了很多年的菲佣,因为足够信任,所以就以此人为基础,找来了好几个她的同乡亲人。
不得不说,菲佣的手脚是勤快,性格也好,照顾老年人真的很不错,周方远观察过一段时间,这才放下心来的。
……
脱掉外套,名叫阿西的年轻菲佣伸手接了过去。
“少爷,需要喝点东西吗?咖啡?茶?”
身背后,菲佣缓缓的开口问道。
她是真的挺年轻的,二十出头的样子,据说她曾经也是菲律宾国内某大学的学生,但因为向往国外的生活,所以大一还没上完就辍学离家,外出打工。
英语说的不错,还掌握了简单的汉语,当然了,日常对话也是做不到的,或者说比较困难,只是能理解很多平常生活中需要面对的词汇。
“不用。”
周方远摆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他终究不是真正的大少爷,对于别人伺候自己什么的,他还是不能很好的接受。不是说完全接受不了,不是矫情,就是感觉有些别扭,而且他也没什么需要照顾的。年轻人,有手有脚的,自己喝得也不算多,虽然是啤对白,两种不同的酒精在体内冲突,确实是感觉比较容易让人醉过去。但他毕竟也算是酒精考验出来的人物了,基本得清醒还是能保持的。
阿西微微鞠躬,缓步离开。
等她走后,周方远这才松了口气,来到大厅旁边的吧台,从小冰箱里抽出一瓶矿泉水来,一口气干下去半瓶。
“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老妈的声音响起。
周方远顺势看去,在通往二楼的楼梯口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您还没睡?”
“没呢,这不是准备跟你爸出去旅游么?我们正看旅游攻略,挑选旅游地点呢。先说你,没听说你今天有活动啊,这是干嘛去了,怎么喝了这么多?”
老妈走过来,用手轻轻的扇了扇,周方远自己可能闻不清楚,但对于旁人来说,他身上的酒味是不小的。
“没有,今天没活动,就是,碰着于禁了。”
周方远老老实实的回话。
“于禁?”
周妈妈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