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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由检这个主意很不错,那就这样执行吧!”朱由校点点头道。
魏忠贤无奈的走到训练兵面前,大声吼了几嗓子,虽然已经玉茎重生,但大吼的话声线难免会出现尖细的音色。
兵,魏忠贤肯定是一个也使唤命令不动的,不仅如此,因为他那种不阴不阳的腔调,反而让场面上所有人哄笑起来。
魏忠贤尴尬无比,扭过头对朱由校笑了一下,这表情比哭都难看。
朱由校倒也体贴魏忠贤,他冲魏忠贤招了招手,道:“那训练兵还是让郑龙统领吧!”
郑龙大喜,心中暗道夫人神机妙算(其实是马孝全的主意),他恭敬上前,跪在朱由校面前,大大的表了个忠心,随后扯着他那粗狂的嗓音,美美的将训练军操演了一番。
整个操演过程大约一刻钟,朱由校看了十分的满意,对郑龙的训练成果大大的赞赏了一番,并且还赏了郑龙一百两银子。
钱虽然不多,但却是皇帝对训练军的肯定。
借此机会,郑龙向皇帝提出释放马孝全的想法,朱由校想问问魏忠贤的意见,却发现扭头看的时候,魏忠贤已经不见了。
原来,朱由检在训练军操演的过程中,和魏忠贤短暂的交谈了几句,迫使魏忠贤提前退了场。
魏忠贤心里郁闷,但又没有办法,不过一想马孝全还得着麻风,魏忠贤又释然了。
反正出来了,肯定难治,说不定还彻底的一命呜呼呢,或者就算能救活,麻风这种病,怎么着都要折磨人很久的,哼哼,马孝全算是废了!
魏忠贤不在场,场面即刻被信王和郑龙控制,再加上朱由校没什么大的主见,经信王和郑龙的数番忽悠,朱由校当场下了道圣旨,同意释放马孝全出天牢。
信王提出将马孝全接到他的府上治病,朱由校同意了。
郑龙保住了官职,拿稳了手中的兵权,自然是兴高采烈的回客店里和夫人说道。
郑夫人一听马孝全被释放,心中的石头也算是落了地,当晚,夫妻两人兴致盎然,**一夜
天牢内,马孝全和张麻子正在喝酒,张麻子已经将白天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马孝全,马孝全端起酒杯,笑道:“这个也是意料中的事情了,不过没有意料的是信王竟然要接我去他家。”
张麻子道:“马兄弟,信王此举,是想拉拢你,对么?”
马孝全点头道:“没错,信王此前多次邀请我入伙,我都没有明确的表态,想必信王一定是很郁闷,嗯,这么说吧,我进天牢,其实也有信王在推波助澜,现在我出狱,信王在拉拢,如果我不明就里的话,一定会投诚信王”
张麻子抬头看着马孝全,问道:“那么你的意思是?”
马孝全嘴角一扬,反问张麻子:“牧之兄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
第三天,马孝全正在天牢中睡觉,突然一阵嘈杂,几个全副武装的侍卫,戴着手套口罩帽子将他拖了出去,塞进一座轿子中。
马孝全心中明白这定然是信王所为,索性干脆在轿子里呼呼大睡。
等轿子停稳时,马孝全还没有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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