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牛辅,徐荣不善于拍马,但也用言语恭贺起来。只有新加入的李儒,隐隐觉得得到刘辨的过程委实有些太过轻易,但也不好妄下断言。
董卓被马屁拍得飘飘欲仙,心中甚是得意,看看,那天下无敌的吕奉先也不过如此嘛!正沉浸在诸多文臣武将的恭维声之间。突然之间,传出了轰隆隆的马蹄之声,这马蹄声听起来虽然杂乱不堪,难称精锐,但稍有听声辩位之能的三流武将都能听出这只军队不下五千之众。五千骑兵,哪边的军队竟有五千骑兵?
“哈哈哈,这里挺热闹嘛?丁建阳是否来晚了?”
伴随着爽朗大笑阵阵的是一个身穿大红色喜气锦袍的粗犷男子,他头发浓密,胡须就如羊毛被修剪得整齐,最令人瞩目的是他的颌骨,上半边颌骨稍稍大过下半边,更为其增添了一副虎视凶猛之相。
此人自称时不自称官号,不谦虚只称姓号,只自称名字,要么是一个丝毫不在意身份地位的真豪杰,要么就是一个心地深沉到连自己人都骗过的真枭雄!此人正是并州刺史丁建阳。
与丁原一列的还有俩位武将,这俩位武将看起来也不简单,其中一个乃是带银头盔,身披银锁甲白袍,使一条丈五倒须悟钩,叉弓带箭,看起来端的是英武不凡。另一人乃是同样带着银头盔,不过身上则是穿着黄铜梭子甲,手中使一把看起来朴实无华的长弓,背后却不是一个箭壶,而是足足挂有三个,看起来必是一个擅射之人,就是不知射术如何!
“并州刺史,丁原丁建阳?”董卓脸上的喜意完全消去,不知为何,远远一听丁原的语句,心中就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厌恶的念头,好似什么珍贵的东西被生生夺走的厌恶。
“正是丁建阳丁某人,前方是哪位朋友?”丁原在马背上远远问候。
董卓骑马迎来,大将华雄与谋士李儒紧随左右,三千凉州铁骑纷纷让出一条整齐的道路来。董卓怀中的刘辨不敢发一言,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丁原见董卓只同华李三人便毫无顾忌的骑马前来,自也不甘示弱,便只统领着身旁的俩将,撇下身后浩浩荡荡的五千并州骑兵,前来与董卓会晤!
宽广长街之上,董卓一马当先,越出军阵百步,目光死死的盯着丁原,似乎是要看穿丁原的内心!丁原同样如此,目光毫不示弱的朝董卓看来,俩人一直死死的盯着对方许久,突然间几乎是同时爆发出轰然大笑。
“凉州刺史董卓董仲颖!拜见丁兄!”
“并州刺史丁原丁建阳,拜见董兄!”
俩人几乎同时开口,说得话也是惊人的相似,继而又是一阵畅快的大笑声。
“哈哈,丁兄,到了这洛阳城可要一起好好的喝一杯啊!”董卓大笑着说着话,暗中则是观察着丁建阳身旁的俩个人,暗暗揣测着俩人的武艺。心中的杀机则汹涌澎湃,如风似浪。
华雄是西凉当之无愧的猛将,而他董卓的武艺也不差,若是突然发难,能否将眼前三人斩杀殆尽,而后吞并了丁原麾下的五千骑兵?
但他观察许久,也没看出丁原身旁的俩位武将有何厉害之处,他顿时给华雄使了个眼色,华雄会意,几乎就在丁原大笑着欲要答应董卓邀约的时候,突然手持长刀,一拍马背一刀朝着丁原斩去。
华雄何许人也,他的刀锋又是何其之快,可以说他在三国群星荟萃的武将中也可以列于一流之列,毕竟他曾经一刀斩杀了与黄盖,韩当,程普相当的祖茂。
华雄刀如惊鸿,借着马背上的突然发力,又是突然间的偷袭,简直就是必杀之势。他自己也是如此认为的,他从来不认为这世间除了威震天下的吕布外有人能抵住他突如起来的一刀。
丁原也被华雄这突如起来的一刀骇得肝胆剧烈,他简直是毫无防备,双方的距离那么近,他又是第一次遇到董卓,不知董卓的阴狠毒辣的性情,见董卓表现的如此豪爽大义,哪里料到突然间华雄翻脸袭杀!
面对死亡的刀锋,他只能本能的大吼一声:伟恭救我!
几乎是吼声还未道尽,突然之间,一条丈五倒须悟钩如雷电闪烁后方而至,前一瞬还在手中握着,下一瞬就阻挡在那长刀前,铿锵一声,刀相接,顿时一片火花飞溅!华雄只觉自那长刀上传出一股猛虎般的巨力,险些将其虎口都崩裂开,他简直是惊得整个人都愣住了,此人,怎么,怎么如此厉害,想来吕布也不过如此了吧?
“贼子耳敢,竟然欲伤吾家主公!”那银甲武将暴喝一声,周围间歇不休的酸雨几乎都被这一声大吼给震散。
丁原与另一名武将拨马就退,等到那银甲武将挡住华雄,反向杀去,才赶忙策马转过身来,想起己方阵营有如此之猛将。
这边董卓见华雄偷袭没成功,便知丁原手下也有虎将,就打算找个借口罢战,不料那银甲武将根本不给董卓开口的机会,就如怒龙被激怒般杀来,董卓哪里能忍,顿时与华雄双战这银甲武将。
这时丁原俩人看去时,才看到银甲武将竟然反手之间就将华雄,董卓同时压制住了!
李儒退到一边,暗暗观战,越看越是心惊,这银甲武将也不知使得哪一路法,竟然处处皆是杀招,招招都是狠辣之极,这法,简直如怒蛟腾空,霸道之极,一动之间就仿若有千钧之势,李儒隔得那么远,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