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我自己来。 您看有没有小米粥,我早别的不想吃,想吃皱。”彭长宜想尽快支走江帆,他实在忍受不住里面那条湿裤头了。
江帆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从里面走出来,说道:“好,我去看看有没有小米粥。如果没有馄饨行吗?”
“更好。”彭长宜说道。
“你先洗澡,一会我来叫你。”江帆说着走了出去。
彭长宜送他出去,从里面别好门,他快速地脱下了衣服,脱掉那条已经被他体温捂得半干的内裤,从自己的旅行包里掏出提前带好的内裤和袜子,放在床,这才脱去衣,进了浴室。
彭长宜关掉浴缸方的水龙头,他想起昨天跟荣曼是用的浴缸。他不想用浴缸洗澡,打开了头顶方的莲蓬头,温暖细密的水流自而下喷洒在他的身,他感到了一阵从未有过的清爽和舒畅。
他仔细地清洗着自己身的每一寸肌肤,用热水反复冲洗着自己的胯部,一遍一遍地打着香皂,一是想洗掉那里的罪恶,一是想用热水把那片区域温暖,那里,已经冰凉了一个早了。直到他感到那里不再冰凉了,才停止定向清洗。
他自己带来了牙具,但是他没用,而是用宾馆的牙具刷牙,他反反复复、仔仔细细,极其认真地清洁着自己的每一颗牙齿,每一条牙缝,他从未这么认真地对待过自己的牙齿,今天,他把它们全部地、不留任何死角地都照顾到了,他希望自己认真对待这个过程,尤其是经过了昨晚……
他从里到外清洁完自己后,这才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他换了干爽的内裤,又换了一条衬裤,衣服还没穿完,传来江帆的敲门声。
开开门后,江帆进来了,说道:“刚洗完?”
彭长宜笑了,说道:“早有点冷,洗的时间长了点。”
江帆说:“长宜,我刚才亲自去看了看,正好有刚刚熬熟的小米粥,而且还有小笼包子,我告诉他们送到房间来,我估计你肯定没吃早饭。”
“是啊,昨天晚喝醉了,胃里空空的。”彭长宜不敢看江帆关切的目光,他躲闪着,说道:“市长,不用,太麻烦了,咱们去餐厅吃吧。”
江帆看着他,说道:“长宜,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啊?”彭长宜梗着脖子说道。
“那干嘛跟我这么客气,而且并不麻烦呀?”
彭长宜笑了,说道:“呵呵,习惯了。”
江帆看着他。坐在了沙发椅,说道:“长宜,跟我说实话,你昨天是不是去德山着?”
彭长宜是神情立刻黯淡下来,他点点头,说:“是的,我和她结束了。”
“真的结束了?”江帆问道。
彭长宜又点点头,没说话。
江帆说:“我看出你心里不痛快来了。不能挽回了吗?”
彭长宜说:“我相信只要我努力挽回,肯定能挽回,但是我不想那样做。您想想,这才哪儿到哪儿呀,刚刚开始去挽回的努力,这什么是个头啊?以后呢,以后出了问题我也去努力挽回吗?她才二十多岁,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还存在着许多变数,我不想那么累,更不想把心思耗费在这方面来,太磨人了,所以,分手了。”
“这是磨人的事,磨合磨合,不磨怎么能有合?”江帆劝着他。
彭长宜抬头看着他,说道:“您和小丁没有磨合,我是指的单纯你们两个人之间,外界影响不算。”
江帆笑了,说道:“长宜,我们磨合了8个年头了,你说我们还怎么磨合?”
“我指的不是这个,我是说,是说你们各自的心灵间的那种……那种叫什么东西,我说不来了,呵呵。”彭长宜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用词,又不敢把意思表达的太明确,支吾过去了。
江帆说:“什么事都不是单纯的,都会受到外界的干扰和影响。”
“我是说……我是说最起码你们两个人之间,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猜忌或者是什么问题产生,反正,反正不一样。”
江帆总算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说道:“你要有耐心,毕竟人家你小那么多,发生什么变数也是正常的,这需要你去引导。”
彭长宜说:“您遇到小丁的时候,小丁跟她的年纪差不多,怎么人家小丁没……没那个……所以说,从一开始我为这些事去努力做什么的话,那我这一辈子都不安生,我才不愿费这心思,我情愿放弃。别说她不是七仙女,是七仙女如果脚踩两只船我也不会勉强,再爱也会放弃。什么问题都可以通过努力而去挽救,唯有爱情勉强不来,何况,爱情这个东西是唯一性的,必须是忠贞的,这是原则问题。我不能因为贪婪他年轻迷失了原则。”
江帆听他这么说,知道任何劝说都不起作用了,笑了一下,说道:“那是,这个是大方向,一切偏离了这个方向,都是不能调和的矛盾,但我从你的神态看出,你可是不开心呦——”
彭长宜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躲开了他的目光,说道:“谢谢您给我留着面子,没用痛苦两个字,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的确不开心,还很痛苦,她也很痛苦,哭得一塌糊涂。我非常清楚,如果我坚持,我不放弃,保证能把她拉回来,但是我没有这样做,我之所以没有这样做,我是想到了以后,想到了我刚才跟您说的那些顾虑。这次我给你星星点灯照亮了家门,以后呢?要知道诱惑无处不在,而且我又不是那么完美,又有着那么多的粗心和缺点,今天给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