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除去嘱咐她注意安全外,还特意让她去找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他的同学,内地的支边干部江帆,而且还诙谐地对她说,如果想了解他更多,完全去问问那个傻小子,他掌握了他一切光彩的不光彩的历史。
左边的这个男友就是江帆的同学薛阳。左边是在朋友的一次宴会上认识的薛阳,那时,薛阳已经是陪领导回北京开会的,有了那么一个晚上自由活动的时间,是朋友牵线搭桥介绍他们认识的,后来彼此留下的印象不错,便开始了通讯来往。
薛阳嘱咐她,让她一定要替他去看看江帆,并且告诉了江帆工作单位和电话号码。左边在完成调查取证工作后,果然找到了江帆。
只是她见到江帆的时候,江帆正在教一个同样是来自内地支边的一个女医护工作者在骑马。
巴根领着左边从办公楼里出来,往西走了几步,来到水泥路面的边缘,冲着不远处的两个人大声喊道“江书记,有人找——”
此时,头戴着羊皮帽的江帆回过头,往这边看了一眼,说道“来了!”
左边背着一个大包,就站在水泥地面上,巴根想走过去接江帆,但是看到旁边的女人,又有些犹豫。
左边双手抱在(胸xiong)前,问道“是他女朋友?”
巴根笑了,说道“目前还不算是。”
左边扭过头,看着这个蒙古小伙儿,笑着说“你用词蛮讲究的。”
巴根嘿嘿地笑了,在办公室的时候,巴根已经知道了左边的(身shen)份,就笑着说“呵呵,我陈述的是事实,和律师说话必须要讲究。”
左边就想逗逗这个蒙古小伙,说道“你说的事实,是不是律师说的就不是事实?”
巴根觉得这个内地来的漂亮的女律师的岁数应该跟自己差不多大,就侧头看了她一眼,大胆地说道“你转移了我说话的要素,女孩子,不该这么伶牙俐齿。”
左边笑了,说道“女孩子?哈哈,我保证比你的岁数大好多。”
正说着,江帆大步走了过来,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的女子,也是内地支边来的医护工作者。
左边打量着江帆,她跟薛阳认识时间不长,自从北京的朋友介绍他们认识后,薛阳第二天就离开了北京。
也就是在当天晚上酒宴后,薛阳陪着她聊了一通宵,女律师对这个比自己大好几岁而且有过婚史的男人产生了强烈的好感,同时她也感到了薛阳的诚意,所以在以后的通话中,他们就彼此将对方固定在心里了。
刚认识就天各一方,唯一的了解方式就是晚上通电话,左边开始还给薛阳写过信,但似乎对方不喜欢写信这种形式,尽管薛阳没有口头表示反对,每次接到她的信后,他不回信,而会立刻给她打来长途电话,所以,她写了一两封信后就不再写了,事实上,她也没有多少时间趴在桌上写信。
她也没有听他说过自己有个支边的同学,只是这次左边跟他说自己要来内蒙取证,薛阳才委托她如果有时间就来看看他的同学,对于恋人,尤其是薛阳来说,江帆了解他一切光彩和不光彩的历史,本来,他即便不这样说,为了完成恋人的嘱托,她也会来见江帆的,他这么一说,她就更想见到江帆了,毕竟,他们是要好的同学。
左边毫不掩饰自己打量江帆的目光,就见薛阳的这个同学,高高的个子,步履矫健,神态自如,眸正神清,有着一种和他(身shen)份非常相符的内敛、沉稳、镇静,而且坚毅的气质,在这种内在气质的引领下,是一张俊逸、散发着成熟的摄人魅力的脸,他那张被高原的太阳晒的发亮的脸,分管他的肤色已经很黑,但是和巴根的比起来还是有着明显的差距。
当江帆走近的时候,左边忽然觉得江帆有些面熟,尤其是那温文尔雅、玉树临风的翩翩风度,是那么的记忆犹新,她突然惊喜地说道“是你?”
江帆一愣,他伸出手握住了左边的手,说道“你好。”
女律师笑了,说道“你一定没有认出我。”
江帆看着她,尤其是那一对酒窝,似曾相识,但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呵呵,就知道你忘了,好好想想,深圳,礼服,左边,姓左,名边?”女律师提示着她。
江帆恍然大悟,说道“哦!想起来了,是你呀,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哈哈,你从深圳回来了?”说着,再次握住了左边的手。
女律师笑了,说道“是啊,自从听了你的规劝后,我就回来上班了。”
“哈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现在该是女检察官的。”
“是的,只是现在不是了,我辞职了。”左边说道。
江帆看着她,没有往下继续问,他转(身shen),就把(身shen)后的女人介绍给左边,说道“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也是内地来的,白衣天使张医生,这位是我多年以前认识的小朋友,左边。”
左边和张医生握了一下手说道“还小朋友?三十多了。”
女医生恰到好处地说道“你长得年轻。”
左边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笑了。
巴根接过缰绳,说道“江书记,我去给客人准备晚饭去。”
江帆笑着说“好啊,我今天要好好招待内地来的小朋友,张医生,你也别回去了,帮我陪客人吧。”
张医生看着左边,试探着说道“我还是回去吧,你们老朋友见面叙叙旧。”
左边赶紧冲张医生伸出手,笑嘻嘻地说道“那就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