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狂说道:“你的师父真是名副其实的强者,我一定会尽全力就她的!”
“真的?”苏晴蓉高兴起来,就像个孩子。
想不到她这样一个向来以坚强示人,背后却总是承受无尽压力的女子,也会流露着如此纯粹的一面。
张小狂点了点,很坚决的点头。
苏晴蓉毕竟还很理智,她知道师父已经承受了太久这种痛苦,虽然非常期望着师父能够复原可是也绝不会为难张小狂,于是她又说道:“谢谢,我已经受到你的太多帮助了,这次不论你能不能治好师父,我会保证你的安全的!”
张小狂看着苏晴蓉,她很美,是一种成熟稳健并且不失可爱的美。
“相信我!”他说着将那粒丹药拿了起来,说:“我应该可以施展法力了,就先从这粒丹药开始吧,我要看看这丹药之中是什么东西,究竟是不是它使得你的师父脏腑腐烂,并且周身散发怪味的!”
话音一落,张小狂捏着丹药的指尖便绽放出了法力,那枚暗红色的丹药瞬间在他的法力之中开始溶解开来。
张小狂双眼凝注着丹药溶解出来的成分,仔细的辨别着其中的成分,其中不乏有极其名贵的药材,同时也有一些剧毒的成分在内,比如蝎尾、蛇牙还有鹤冠等等,这些成分混合在一起,确实有害人的因素,但更多的则是麻痹一个人,让她感觉不到痛楚,而其中的那些有利于人体的成分则可以维持机体的正常运行,使人精力充沛。
他一边专注其中的成分,一边思量,脑子里将所有的药学知识都过了一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以前左秀兰没有这种周身散发怪味的情况,偏偏在服用了这些药以后才会有。
并不是这种要在害她,张小狂也有些误会太清宗了。
但却又的确是这种要害了左秀兰,因为这种药可以完美的麻痹人的痛苦,所以当左秀兰服下太青宗的丹药之后,便以为自己没有什么大碍了,所以再也不去注意自己的伤痛,从而使得自己的伤痛其实是在加重,只是她自己已经无法察觉而已。
再者,这个丹药之中,富含着强行使的身体机能运行的成分,这也同样加速消耗的左秀兰的生命力,使得原本她可能需要上百年才会完全腐朽的脏腑,在药效的强劲作用之下,提前开始腐朽,也因此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便从身体之内散发出了腐朽的味道。
这一切都没有什么问题,但问题是,为什么在左秀兰的脏腑基本已经腐朽之后,她仍旧可以如此正常的活着?
身为医者活着炼丹之人,有时候确实会用这种方式,通过加强消耗一个伤势或者病症严重的人的身体来使他获得短时间的正常,可是一旦她的机体消耗一尽,这个人一定会生命衰竭而死。
左秀兰却依旧好生的活着,毫无异状。
张小狂无比要弄明白这一点,这很不正常,也绝不是凭借着修为可以支撑的。
苏晴蓉看着张小狂专注的神情,从旁问道:“怎么样?这个丹药是不是在害我师父?”
张小狂收撤了法力,顿时那枚丹药消解在空气之中,然后他才回答道:“这种丹药道不是有意要害你师父,但是以后却不能再服用了,它是在耗损你师父的仅存的生命,使得你师父无法感知到痛苦,从而导致身体脏腑腐朽,这才又怪味传出。”
他接着又道:“你想想,你师父身上的怪味,是不是很像尸体的味道?”
苏晴蓉闻言顿时骇然,因为确实是如此,在张小狂没有这样说的时候,她根本不敢这样去想,所以总觉的这种味道呛人怪异,现在一下子明白了,立刻惊声道:“你是说我师父已经接近于一具尸体了?”
张小狂看到苏晴蓉脸上惨白,赶紧安慰她道:“不用担心,虽然如此,但还算及时,只要停止服用太清宗的那些丹药,我想还是有办法解决的!”
苏晴蓉余悸犹在,张小狂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头,道:“走,我们却见你师父,要想为她诊病,我还需要继续了解一些事情!”
两个人又一次走进了青炎宫中,左秀兰懒散的斜躺在宽大的宝座之上,姿态撩人,只是浓烈的香气也实在难以完全掩盖她身体上发出的怪味。
见到张小狂和苏晴蓉进入,左秀兰并没有端正姿态,瞥一眼二人,问道:“怎么样?有什么结果?”
张小狂如实将丹药的情况说了出来,左秀兰越听眼中的凶戾越是浓重,最后终于忍不住一拍座椅,长身而起道:“好一个太清宗的老贼,这个仇,我左秀兰记下了!”
张小狂不管她的怒气,郑重言道:“左宗主,在下倒是可以为宗主改善目前的状况,可是要想彻底去除宗主多年所受的伤痛之苦,尚需切实了解宗主当初受伤的原因。”
左秀兰忽然望向张小狂,仿佛是张小狂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一般,眼中射出一道奇异的光芒。
张小狂也为此一惊。
但左秀兰很快又恢复常态,缓缓对张小狂说道:“我受伤多年,早已记不清当初是怎样受的伤了,你还是先为我缓解眼下的症状吧,我慢慢想,等想起来再讲给你听!”
张小狂知道她是有所隐瞒,正想再次强调这是很重要的,却还没有开始说出来,便听左秀兰先他开口道:“不过你要记住!”她的声音已经变得凌厉威严,绝不容反驳和质疑。
“倘若你不能改善我的现状,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这里的,就算我不杀你,也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