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上有这样一种女人,虽是生来女儿身,怀中却揣男儿心。在她们眼中,争霸天下,从来都不是男人的专利,女人一样可以。
她们想的绝不是利用自己的美色去睡到帝皇枕边,偶尔吹一吹耳边风这种小儿玩意儿,因为那对于本就容颜绝世的她们来说太简单,也太没有挑战性。
她们真正想要的是亲手创建一个帝国,走向权利之巅,让这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匍匐在她们的脚下,要的是一种荣登至尊,头顶龙冠,一言而令群雄变色之后的绝代风华!
此刻在陆城通往雪云城的官道上,夜色下,一架马车正奔腾其间,马是堪比成妖境的灵兽,六足金乌蹄,车是成妖境木系成妖无极黑楠木,而车内的人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她,那就只有四个字,魅惑众生!
若是此时有人能有幸走进马车,他便会发现,眼前所见,如彩琼霞云,如月下火山,一张秀雅绝俗的倾世容颜,点点浑然天成的媚意萦绕于娥眉眼角间,携着摧枯拉朽的慑人魅力,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个几乎可以用大美如妖来形容的女子,此刻正斜倚软榻,其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两根洁净如藕的青葱玉指衔着一枚盛满大红美酒的玉杯,对着面前一个映着如枪般傲然地少年背影的光幕,朱唇微挑,勾起一个帝观其笑而误国,民察其颜而怠耕的倾城弧度。
在她身边有一名精巧如瓷娃娃般的可爱女孩,眨巴着她那双若清泉般纯净的湛蓝眸子,紧紧地盯着光幕之内的少年背影,自从她看到这道身影之后,几天下来,眼角的泪水就一刻都没停过。
当她白天看到光幕之内的少年被人严刑拷打,生死一线之时。
女孩的脸上闪过一丝让人心碎的乞求神色,盯着光幕内的那倒嘴角吐着鲜血,却依旧笑意傲然的身影,哭着唤了一声。
“哥哥。。。”
苏菀清轻轻摇晃着酒杯,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这个自从被她接回来,一直到如今前往雪云城,这整整十几天,除了白天那句哥哥再没说过一句话,安静道让人心疼的小丫头。
苏菀清莞尔一笑,并没有起身,随手拿起一块一看就是出自大师之手的精巧花糕,递到女孩儿的嘴边,那一双祸国殃民的倾城眸子中满是玩味。
“吃吧,你都饿了一路了,吃饱了才有力气,去见你哥哥。”
谁料那粉雕玉琢的小丫头只是耸起小巧的鼻子在那花糕上轻轻闻了两下,便强行将恋恋不舍的目光从花糕上移开。
随后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用手帕精心包裹的漂亮贝壳,掀开贝壳,里面是两条早已风干发硬的咸涩鱼干。
那小小的鱼干上,遍布着一条条精巧的齿痕,一看就是已经吃了不短的一段时间,只有在饿极了的时候,才拿出来,小心翼翼地咬上两口。
苏菀清蛾眉微皱,还没等小女孩将那片已经吃了好久的小鱼干送进口中,便伸手将其轻轻拍掉,把那块花糕放进小女孩的手里,温柔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习惯性的命令口吻。
“吃这个。”
女孩望着那个掉在地上的小鱼干,又看了看手里的花糕,最后还是极度不舍地跳下软榻,将花糕放进苏菀清肘边的精致食盒内。
随后弯下身,轻轻捡起地上那已经沾染上了灰尘的小鱼干,放在小嘴边小心翼翼地吹了吹,蹲在地上背对苏菀清,悄悄往嘴边送去。
苏菀清终于收起了脸上那丝漫不经心地慵懒表情,坐起身来,将小丫头提了起来,让她正视自己,问道。
“为什么一定要吃那个破鱼干也不吃花糕,你知不知道你那个疯子哥哥若是看到你这副样子,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见小女孩只是眨巴着大眼睛无声流泪,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却依旧不言一语。
苏菀清笑了笑,对着光幕打了个响指,光幕应声而散,随后点了点小女孩头上那对精巧的小角,把她往地上一放,端起酒杯,**交叠,再度恢复了平日里的那副慵懒神色。
明眸玩味地看着小女孩,意思很明显,你不听我的话,就休想再看你哥哥。
小女孩在光幕消失的一瞬间,那俏嫩的小脸上闪过了一丝慌乱,赶忙小跑过去,哭着对之前光幕的地方一通乱抓,仿佛想要钻进光幕去抱住那道从小便与她相依为命的背影。
一番折腾,将她那本就有些虚弱的身子累的气喘吁吁,最后只能咬着小嘴静静流泪,抓起那块花糕放进嘴里,顾不得被噎得连声咳嗽,狼吞虎咽地将花糕消灭干净,随后望向苏菀清,那泫然欲泣的水灵眸子仿佛会说话一般,在对苏菀清说,我已经把花糕吃了,求求你让我看看哥哥。
苏菀清摇了摇头,她是打定主意要把小丫头这个不吃东西不说话的毛病改过来,她苏菀清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人能违背。
只见苏菀清竖起一根玉指,摇了摇道:“想看你哥哥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这一路你要听我的话,我让你吃什么你吃什么,问你什么你答什么,答应我,我就让你看你哥哥。”
不顾小丫头那蓄满泪水的可怜神色,苏菀清理了理她那如瀑青丝,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翠玉酒杯,一边慵懒道。
“龙菲儿,我对你为什么不说话并没有什么兴趣,无非就是我是陆家少夫人,你对我没什么好感,可是为什么宁可吃那个破鱼干,也不肯吃我给你的花糕,怕我下毒么?”
龙菲儿见实在拗不过苏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