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溪把自己的计划跟陈爷爷说了说,不过她没说是要做老干妈,“爷爷,在学校后面的几天,除了榨菜也就没的啥子下饭的了,我准备弄些酱好下饭。”
然后待太阳出来,把空间里除了野山椒全拿出来,一半做辣椒酱,一半准备在院坝铺上垫子晒成干辣椒。
小溪家在两年前就买了一台小的家用机器,可以用来打米、打粉末、打浆。将辣椒的把儿掰了,淘洗干净后,陈爷爷又准备了几只塑料桶,然后开了闸忙活起来。
“咳咳……”这辣椒实在是太呛了,站在院坝里的小溪见屋子里的爷爷被呛的直咳嗽,脑筋一转,急忙跑回睡房屋,从床底下拿出婆婆的针线篓子。找了块布,裁成巴掌大小裁了三片,串好针线,小溪用她那上辈子只缝过沙包的女红先把三片布重叠缝合好,又裁了两根布袋子,缝在布片的两边,收针,至此一个口罩就做好了。马马虎虎,勉强能敷衍过去。
跑进加工房(厅房),“爷爷,这是我刚做的口罩,你快戴上。”说完教陈爷爷把口罩戴在耳朵上。
陈爷爷在加工房受罪,小溪和陈玉彬弄完院坝里要晒的辣椒,就坐在大桌子那儿开始拿出书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了,而陈婆婆就坐在旁边,手拿苹果啃着,慈爱地看着两姐弟读书。
“小溪,我来了……”老远的,赵娟的声音就传来了。小溪家老房子倒了一间,所以后面留出来一块儿空地做菜园子,赵娟是直接从那儿过来的。
“你们在干嘛呢?我们……一起预习吧。”话在嘴里打了个转,说完便挨着小溪坐下,跟小溪咬耳朵,“你们还真预习呀?老师也不知道你看没看,读啥呀读,放假了就应该去玩的。”本来她过来的本意就是叫小溪和陈玉彬出去玩的,结果发现他姐弟俩在看语文书,而且幺姑婆也坐在旁边,所以才改口说留下来一起预习的。
“小娟来了,吃早饭了没?我去给你洗个苹果,啊?”陈婆婆拿着手里还没啃完的苹果,起身去灶房。
“诶,幺姑婆,我吃了饭了,那个我自己去洗就好了,不麻烦你……”可陈婆婆已经进屋了。
收回视线,怼怼小溪,“诶,小溪,我刚才过厅房,发现陈姑爷在打辣子,有不少呐,而且……”指指院坝里那晒了两垫子的辣椒,“院坝里也晒了那么多,这是要干啥?”
小溪左手支头,无聊地随意翻着书页,头也不抬地回道:“哦……今年栽的辣椒少,好像是,爷爷买了些辣椒回来准备弄成辣椒酱(这是家家户户每年都要弄的,毕竟顿顿饭都离不开辣椒),结果婆婆又去罗家弯背了些回来,大姑也给摘了些背过来,所以有些多,就说把多的晒干。”
“哦……”点点头,两只胳膊搭在桌子上,头支上去,脸冲着小溪,继续说:“小溪……”
“哎呀,小娟,你好烦哟,一直说一直说,哪儿那么多话呀,我在读书呐,你一直打扰我……”本来默默看书的陈玉彬不耐地抬起头,冲赵娟埋怨道。
“你小子找打呀,啊?”说着还上手拍了陈玉彬的胳膊两下,“敢说我烦?敢说我话多,啊?”
陈玉彬抽回胳膊,吐了吐舌头,挑衅道:“哼……就说你烦,就说你话多,每次都扒拉着我姐,吧啦吧啦说半天……”
“彬彬,干嘛呢?不准吵架。来,小娟吃苹果。”在灶房听了一会儿的陈婆婆赶紧出来劝停,然后慈爱的把手里削好的苹果递给赵娟。“你们都好好的,不要吵架哈,我去给你们爷爷帮忙。”
“婆婆,那屋里太呛了,你去屋里找个毛巾呀啥的堵住鼻子,能好受点。”听婆婆要去给爷爷帮忙,小溪赶紧提醒道。
“嗯,我晓得了,你们快看书。”说完就走开了。
陈婆婆刚走,俩小盆友就瞪着眼睛挑衅地看着对方,小溪赶紧换个位置坐在他俩中间,“好了好了,赶紧看书。来……小娟,你看我的书。”然后掏出自己的英语书摆上。
小溪翻开英语书,诶,现在看这些单词、语句就觉得都挺简单的,当初自己可是被这门突如其来的语言(说了,小溪他们五年级以前没接触过英语,即便是去过北京,所处的环境也接触不到,就算见过、听过,那时候也还小,估计也没什么印象)给折磨的要死要活的。
对于这门新语言,她一直处于一种抵触状态,以至于上初中时没有重视它,学的很烂。上了高中,作为主科的英语终于得到小溪的重视了,可基础没打起来,学起来很是费劲。在每次考试中,包括高考,在英语上吃了不少的亏。现在想想,满满的全都是泪呀!
陈玉彬合上课本,准备装起来,“姐,我已经读完了。”
小溪愣愣地回答道:“哦……”猛的回过神来,“那个,把你的英语书拿出来,我们读会儿。”
陈玉彬不愿意,对于现在这种排着课表上课的形式,他还有些接受不了,毕竟以前都是没有课表的,老师想上那门课就上那门课(不过只限制于语文和数学)。现在排了课表,而且还要学一种他根本就没听过没见过的一种新语言,虽然已经上了两节课了(一周只排了两节英语课),这些字母以前确实是学过的,可现在却变成了另一种读法,而且读起来很是别扭。
看出他的不愿意,小溪严肃地说:“当然,快点。”自己当年可是吃过英语不少的亏呀,所以,只要“高考”还存在,那么英语必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