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固看着眼前紫袍玉带,满身杀气的男人,不由得冷笑出声“好好好,不愧是我胥固的叔叔,这一出好戏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胧沢皱眉,手中长剑直指胥固“你若是从此以后乖乖的做你的长兴王,咱们还是可以当“感情深厚”的叔侄!”
胥固挑挑眉,“哦?真的?”胧沢点点头“放心,叔叔还是疼你的,只要你将传国玉玺交出来,你有什么条件叔叔一定替你完成。”
“好,我可以做这长兴王,但是我要保班家平安。”胧沢皱眉,班家从来都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即使这次皇城动乱班戯并没有相助任何一位皇子,但是他手中的兵权,始终还是一颗毒瘤。
口中却说道:“好,我答应你,只要我还在位一天,定保班戯平安。”
“不,不够。”胥固定定的看着他“班家并不是只有班戯一个人。”胧沢收回手中的剑“可以,明日我便下旨昭告天下,班家的人谁都动不得,若是谁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便诛尽那人九族。”
胥固扔下手中的短刀,单膝跪下“参见吾皇!”
自此,这场历经三个月之久的夺嫡之争终于落下帷幕,漠雪皇室便只余下继位称帝的胧沢和一个无兵力无实权的长兴王,其余皇子皆因不明原因薨逝,具体真相无从考察。
大雪初歇,这一日难得的出了太阳,胥固看着一旁放置的藏青朝服,金线绣着四爪金蟒,那金蟒怒目圆睁,穿行在银线绣成的云团之间,惟妙惟肖。
再是不甘,也不得不换上这属于王侯之列的朝服。
新帝登基,自然是百姓欢呼,百官朝拜,胥固嘲讽的笑笑,随着百官跪下,迎接这位漠雪的新君,从来胜利者总是可以用一些莫须有的原因来粉饰太平,就像眼前这位漠雪的皇帝。
没人会理会他是如何得到的王位,百姓只关心君王是否爱民,百官只关心君王是否勤政,这就是人性,当下永远比过去的故事更重要。
登基大典过后,漠雪皇宫。
“皇上,要小人去将长兴王解决了吗?”胧沢摆摆手,“现在还不是时候,班家那个女人可不是好惹的,她现在和胥固打得火热,朕若是贸然出手,吃亏的还指不定是谁。”
一旁站立的黑影语带不屑的道:“不就是一个小小女子,陛下不用如此忌惮。”
胧沢冷笑“小小女子?哼!凭五千兵力,能将云国联合霄庆的八万兵马折损过半,并让霄庆陷入瘟疫的**之中,这样的女子,比之你我,如何?”
黑影无话,“罢了,总之现在还不是动胥固的时候,没朕的命令万万不可动手,你先下去吧。”
微风刮过,胧沢身边空无一人。
看着手中的密函,她去云国所为何事,按理说如今胥固身陷囹圄,她应该是求她父亲出兵搭救才是,为何会往云国去了呢?
胧沢揉了揉眉心,猜不透,不过此人不得不防,有些时候,女人聪明起来,比男人更恐怖,特别是这个女人的男人还在我手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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