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振玄心说自己一直不是被沈昊松骂情商低?怎么今天这会他倒是找他当起了情感顾问。
他有点不确定的问:“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要不然我问谁?”沈昊松脸色臭臭的看着司振玄,颇有种交友不慎的感觉。
司振玄想起顾安童说的话,但他不确定要怎么和沈昊松说,这涉及到男人尊严的问题并不是所谓的友情就可以解决的,所以司振玄又垂下头去,问:“沈思瑜跟了你多少年。”
“如果从十八岁算起的话……”
七年.沈思瑜和他整整七年。
沈昊松有点不确定的问司振玄,“难道这是所谓的七年之痒?”
“和七年之痒无关吧。”司振玄抬眸,“关键还是你喜欢不喜欢她,还有,你奶奶带回来的女人,你有没有动心。”
“我是那种人么!”沈昊松瞪了司振玄一眼,“我奶奶带回来的那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每天真是让人烦不胜烦。我和我奶奶说过无数次了,那女人我不可能和她有什么来往的。”
“也是,如果不喜欢沈思瑜,你何必十八岁的时候就禽/兽了一回。”
“……”
“如果你不在意孩子的问题,就和她说。”司振玄改完一份文件后,才沉声说:“女人都是没什么安全感的,可能是一个通病,你需要不断的给她信心,才能建立起彼此的信任度。”
沈昊松坐在那里,忽然间笑了,“行啊。说的话开始变得有情商了。”
“实践出真谛。”司振玄颇有点无奈的回答,“你还是想办法追回她吧,估计这次是真的伤心了。”
沈昊松当然知道,但他没办法不管自己的奶奶,这老太太年纪已经快百岁了,说不上耳聪目明,这脑子转的确实比别人快,说到关键问题的时候就开始各种犯病,不是耳朵听不见就是话说不清楚。
沈昊松也是有点崩溃。
但即便这样,他也没办法弃奶奶不顾,所以只能暂时委屈沈思瑜在外面住上一段时间。
“那丫头连我们的结婚证都给撕了。”沈昊松摊手,“性子十足的烈——不过我真是喜欢。”
司振玄睨了他一眼,“你还有别的话要说吗?我这里真的很忙。”
沈昊松哪里愿意离开,想尽办法的继续纠缠,他真的快烦死了啊!
顾安童刚到达司氏的停车场,正要往里走,倒是突然间看见个熟悉的身影。
早在几年前,孟玫和她就已经满盘的不对付,当初的孟玫算是铩羽而归,哪怕是订婚也仅仅是满足自己的一个心愿,最后又跟着白家的家人回了蓉城。
顾安童就是觉着和孟玫一起说话的男人背影有点熟悉,可她怎么都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孟玫自从回了丰城,和司振玄见面以后,表现极为规矩。
这种规矩体现在各个方面,甚至于私人交往上,都一改她蓉城交际花的形象,事出突然必有因,顾安童不觉着孟玫是真的那么规规矩矩的人。
想了想,她往前迎了上去,但是跟在那个男人的身后。
顾安童不敢离的太近,怕被人现。
这男人的行动不算迅,腿脚似乎也有点不大方便,顾安童跟的不算太辛苦,隔远了她还能看见那个人走走停停,不知道在张望着什么,而后他转头,进了一个巷子里头。
顾安童如遭雷劈的站在原地,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那个人……那个人居然是杜云森??杜云森不是几年前就已经死在别的地方,而因为这桩案子,沈昊松差点进了监狱,幸好沈家和司振玄一起斡旋,才给沈昊松洗清了嫌疑。
顾安童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她连跑几步,到了那个巷子口,却已经没有再现人了。
带着满心的疑虑,顾安童回身往司氏集团走,直到进了司振玄的办公室,顾安童还是心有余悸。
司振玄看见顾安童,心情无疑好了很多,被沈昊松烦得够呛的他让顾安童过去他身边。
顾安童似有所思的过去,手被司振玄拽着,然后她坐倒在他的怀里头。
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觉自己居然姿势这么不端庄,顿时间红了脸,“你快放我下来。”
“我就没有困着你。”司振玄微微挑眉,说了一句让顾安童更脸红的话,她才现自己因为失神,居然自己主动挂在他身上。
可因为在顾氏集团差点吃了6启岩的亏,又在司氏集团外面跟到了个奇怪的人,顾安童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忽然间收紧抱着司振玄的手
臂,将头埋在他的肩头,低声说:“你知道我刚才看见什么了?”
司振玄觉自己也很奇怪,往常就算有个女人试图投怀送抱,他也不会有半点感觉,甚至于在那个刹那还会习惯性的拉开距离,可顾安童这样他非但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甚至于很喜欢她这样依赖他的感觉。
顾安童讷讷的说:“我在公司楼底下正好看见孟玫和一个男人在说话。我当时觉着那个男人的背影有点熟悉,总觉着在哪里见到过,所以就跟在那人后头……”
“你知道我看见了谁么?”顾安童直起腰来,和司振玄四目相对,“我看见了杜云森!”
司振玄听到这个人名的时候也有些震惊,他握紧顾安童的手,波澜不惊的面容终于浮现出几丝惊奇,“杜云森?不可能。”
“是啊,我也觉着不可能。”顾安童问司振玄,“那当时杜云森死的时候,你们都在现场吗?”
司振玄点头,“沈昊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