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王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本来就格外的奇怪,昊王府的人基本上已经全部死亡,那么凶手就一定不会是昊王。
不是自己,也不是陛下,更不是昊王。
那云婼雪跟阎国太子到底去哪儿了?
轩王想不明白?这个黑衣女人更加的想不明白,她只是想要知道云婼雪的下落,可是无论怎么寻找,那个女人就像是失踪了一样。
不在轩王的手中,不在昊王的手中,也不在墨子淼的手中,她像是被施了障眼法一样完全的消失在了人们的眼前。
难道云婼雪根本没有被抓,而是自己藏起来了?
但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出现?阎国皇后都已经引来,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被保护,可是她却没有。
“云婼雪的下落一直找不到,不管在谁的手里,反正不在陛下的手里就对了,陛下对本王毕恭毕敬的一些,认为人质就在本王的手中,这是一个最好的机会。”轩王半眯着眼睛,眼中露出了阴恻恻的表情。
“接下来我们主要的目标是将墨子淼从皇位上拉下来,人质到底在谁的手中都无所谓,你是是时候该动手了。”
“战王手上的兵权没的拿到手,之前被人暗中干扰。会不会是阎国暗中介入?不打算等待,想要主动出击?”黑衣女人哑着嗓子问。
“阎国来的人只有阎后跟一个民间的公主,唯一的可能性只有鬼域之君。”轩王思考了一下,然后满不在乎的冷笑了起来,“没事,鬼域之君他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惹上一身的麻烦,我们要对付的是墨子淼跟战王。”
“那暗中阻止我的又是谁?如果没有那个人的话,我早就拿到了战王的虎符。”黑衣女人语气十分不耐烦的质问。
想到上一次的交易,只差一点点就成功了,可是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暗中搅黄了这一次的交易。
到手的虎符也飞了。
“上一次说清的人很可能就是绑架云婼雪的人,他暗中监视着一切,想要来个渔翁得利,所以才会出现及时的阻止战王交出兵符。”
“那个人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如果他的手中真的有人质的话,为什么不直接跟战王交易?”黑衣女人怒火冲冲的说。
“或许,那个人的目标不是兵权。而是让我们内斗呢?”轩王冷静的猜测。
黑衣女人沉默了一下,然后恶狠狠的说:“我不管这是阴谋还是诡计,我只要云婼雪的命,别的一切与我的无关!”
轩王眼中露出了不喜,但表面上还是装作无所谓,因为还有一丝的讨好:“别生气,很快就会结束,只要让本王坐上皇位,本王保持那片翻遍整个京城都会替你将人找到。”
黑衣女人冷冷一哼。
甩袖。
“最好是这样。我会利用一个假的云婼雪骗取战王府的兵符,兵符一旦到手你就直接动手。”黑衣女人隐约用一种命令的语气说着话,突然,她目光一寒,看向一侧的阴暗处,“谁在那里?”
“有人?谁?”轩王的脸上男露出了紧张的表情,上前一步,低吼,“谁在那里?”
昏暗的树林里,一道孱弱的身影慢慢的走了出来,他脸色苍白的抬起了头,“父王,是儿子。”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轩王看暗中走出来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大儿子,脸色瞬间变得格外难看,这个病弱的儿子,注定无法成才,就如同是一个废物一样。
墨寒湛苍白着脸,双唇轻轻的颤抖,看着眼前的轩王,他重重地咳了几声,手帕上面还沾着一丝血迹。
微微的喘了一口气“父王,儿子有事找您商量,但怎么都找不到您。正要回府的时候正好看到您在这里,本来想要上前打扰,却发现您与贵客正在交谈,所以不得不在外等候。”
这里确实是回墨寒湛院子的路,因为墨寒湛生活的地方十分的偏僻荒芜,轩王选择这个地方,一开始就是看上了这里,人烟稀少,不会被人发现,却没有想到,竟然无意间遇到了自己的嫡长子。
轩王目光中的打量,慢慢的收了回来,冷冷的说,“你找本王何事?”
墨寒湛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咳嗽的频率越来越激烈,手帕掉在地面上面沾满了血迹,可见已经病入膏肓。
轩王看着手帕上的血迹,后退了一步,嫌弃的皱着眉。
墨寒湛一手扶着假山半跪在地上,慢慢的捡起地上的手帕,声音虚弱的说,“父王,儿子想去母妃的别庄小住一段时间,儿子的时日不多,想去母妃的陵前守守孝。”
“你怎么变得越来越厉害了?之前一段时间不是说已经有好转?”
虽然不喜欢这个嫡长子,等轩王听说墨寒湛他时日不多的时候会下意识的关心一下,或许是身为父亲最后一次的仁慈。
墨寒湛嘴角轻扬着一丝嘲讽的冷笑,病有好转?
现任的轩王妃每日的膳食都会添加微弱的毒药,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他早就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当初母妃生自己难产而亡,也是因为中了毒,凶手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从母体中带出来的胎毒让他注定活不过20岁,更何况一年又一年,不停的下毒,他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而自己的父亲却从来没有关心过,明明自己的儿子在眼皮子底下被人下了毒,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却依旧无动于衷。
这样失职的父亲现在表达出意思的仁爱,可笑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放声大笑。
“父亲有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