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花,你大舅说得对,在你大舅和舅娘面前说啥都无所谓,但到了外面可得管住自个的嘴,切不可让人逮住你的啥把柄。
你今日的说话方式,若被人知晓,只怕到时口水都能将你淹没。”林木香怜惜地抚摸着孙灿烂那一头秀发,语重心长地劝告。
“嗯,谢谢大舅和舅娘的提醒,山花以后会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孙灿烂抬起头,明亮的眼睛里会上真诚的谢意。
“你这孩子,对你大舅和舅娘何需如此客套。
对了,今日遇到天赐的先生,他提议天赐明年去参加童生试,山花觉得可行?”陈浩宇嗔了孙灿烂一眼,突然想起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孙天赐先生的事,将先生说的话转告给孙灿烂。
对于孙天赐的安排,陈浩宇一直尊重孙灿烂的意见,毕竟孙灿烂才是孙天赐最为亲近的人。
“参加童生试?我记得翰墨书院的学子不无需参加童生试的,只是每三年会有一次比试,比试通过的就会直接就是秀才。”孙灿烂有些疑惑。
翰墨书院这所以十分难进,又让天下的学子趋之若鹜,就因为进了翰墨书院几乎就可以说进了保险箱。
“嗯,山花说得没错,先生的意思是想带着天赐和另外几个年龄差不多的学子去京城的郊县通城县,以通城县学子的身份,从乡试开始一步步慢慢考上来,让他们几个实际经历一下考试的氛围。
这是翰墨书院每年的惯例,每年都会派出优秀的学子参与通城县的考试,不过书院的学子不占通城县的名额,考不考得上也不影响学子晋升秀才的机会。
不过有一点山花可以放心,被翰墨书院选 中去通城参加童生试的学子,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这也是翰墨书院最感到骄傲的事,你想啊,若天赐不行,这样的机会又如何能够落到他的身上?”陈浩宇见孙灿烂面有忧色,连忙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给孙灿烂听。
这些消息孙灿烂自然是知道的,其中的道理她了十分清楚,可是她就是担心孙天赐到时会紧张会失手。
虽然书院再三强调书院的学子参加这个童生试只是为了历练,就算失手也不影响学子在书院的晋升。
可是书院从未有过失手的记录,对被点中参加考试的学子来说,就是一个极大的压力,若意外失手,对学子来说那可是一件相当难堪的事情。
不过孙灿烂虽说担心,也觉得这对孙天赐而言的确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大舅,这事还得看天赐自个的想法,若他自个愿意,那么就让朱叔父子陪他一同前往,有朱叔陪在他身边,我心里也能放心。”最后孙灿烂还是决定尊重孙天赐自己的意愿,同时让稳重又有一身好武艺的朱福全全程陪同。
孙天赐自然是千愿意万乐意,能够代表书院去参加童生试,那可是天大的荣誉,若不是书院对他有信心,他哪里能够被选上呢。
孙天赐去通城县参加童生试的事情就这样定了一来,为此孙灿烂特意从空间里找了一些对孙天赐有用的资料,给孙天赐进行强化。
孙天赐自己倒是一点都不紧张,反观孙灿烂却颇有些前世送子女去高考的父母,紧张的有些过了份。
这也难怪孙灿烂,他们没有爹娘,孙灿烂总是不自觉对孙天赐负起了教养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