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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这样强大的训练起到了效果,新义社的战斗力明显比以前大大的提升了,而这个自己找上门来主动往枪口上撞的黑鱼社,就成了拿来检验的标准。
黑鱼社一共轰轰烈烈来了大概五六十口子,结果没多大一会就都个个是屁滚尿流的。叶凌天老早就已经给新义社的人下了死命令:“敢上门来找茬的,一律打的只留一口气。我们不想过每天都要应付这些上门找茬的,那就只有一次性把他们打服打趴下。出了任何的事情,我都会去摆平和解决。”
有他这样的命令下去,新义社的人顿时就有了底气,什么都不用怕,抡起棒球棍冲着黑鱼社的人除了脑袋以外的部位就是一通猛打,那样子就跟打棒球的差不多。
局势完全是一边倒,黑鱼社的人半分钟都不到,就已经是心惊胆战恨不得求饶了,这跟他们事先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不是说新义社一共就剩下二三十口子,连帮派都干不下去,转行想要做生意吗?可是看眼前的这些人,一个两个凶神恶煞的样子,像是能吃人的狼一样。
尤其是在最前面的那一个人,听说是他们的新社长,以前就是个保镖,还听说是靠大小姐的关系,加上新义社实在没有人了才混上这个位置的,没想到打起来几十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其实,像这种小场面,叶凌天根本没有出手的必要,只不过他一个是为了要让新义社的人知道,他这个社长凡事都会冲在最先,而且也是为了实现之前的承诺,他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欺负他手底下的人,再有就是,他很清楚自己的战斗力,足够一次就让这些人打破胆,再也没有敢来挑战的勇气。
几分钟以后,夜总会地上已经躺倒了一大片,黑鱼社的已经没有一个是站着的了。而新义社这帮人在叶凌天带领下,一个受伤的都没有。
“社长,现在该怎么办?”岗本木鸭擦着汗,兴奋地问着叶凌天,到这时候他对叶凌天已经没有半点的质疑,只有全盘的信任和服从。
叶凌天擦擦手,淡淡地说道:“问问他们,还敢不敢来了,敢来的话就再来一次,打到他们彻底不能动为止。”
这话根本就不用问,躺在地上的人吓得一听到这话都恨不得能立马去死,省的活着受折磨。那个领头的鼻青脸肿浑身是血,喘气都十分的费劲:“我们不敢了,以后都再也不敢了……”
叶凌天对岗本木鸭说道:“安抚一下客人,向他们道个歉,今晚的消费免单,然后是送他们一人一瓶洋酒,记住,跟人家好好道歉,就说今天晚上是个意外,过了今晚,不会有人再敢来闹事,请他们以后放心来玩,如果说再有这样的事情以后终生消费都免单。”
岗本木鸭二话不说,跑过去对着吧台那些顾客点头哈腰地道歉,然后真的一人送了他们一瓶酒,才恭恭敬敬地请他们离开,那些客人眼看着这样的局面显然也没有人敢继续玩下去了,不过显然新义社的这个态度他们还是很满意的,还有人小声问着岗本木鸭,是不是真的能保证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可以放心来玩,岗本木鸭也果真拍着胸脯跟他们保证如果真的再次遇到这种事情,那就终生免单。
“我们社长亲口发话了,绝对算数。”岗本木鸭非常诚恳地说着。
这边客人都走完了,黑鱼社的人还躺着,没有一个人敢起来的,好多人直接是胳膊或者腿骨折了,在那里疼的眼泪都直往下掉,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起来离开。
“大哥,放过我们吧,我们都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来新义社的地盘上撒野了。”那个领头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完全没有了刚来时候的嚣张。
“知道错了可以,但是我们的损失要怎么算?”叶凌天问着,“你们随随便便来了,把我们的人给打了,我们也把你们给打了,这就算是抵消了。”
实际上,新义社这边真正挨打的就只有外场的一个看场子的,也就是被推了一把,而黑鱼社的这些人可是连一个还完好的都没有。黑鱼社那个领头的已经真的哭出来了:“谢谢,谢谢这位大哥……”
“我话还没有说完,岗本,跟他算一下这个账吧。”叶凌天说着,他现在已经习惯了能安排给岗本或者其他人的事情都安排下去,这也是他在试着培养自己的助手,因为很多的事情,他不想过多的插手,像今天晚上这种被人找上门来,那他会去主动带着人反击,但是其他的事情他一个不会过问。
岗本木鸭二话没说对叶凌天点了点头,随即向着黑鱼社那帮人走过去,而叶凌天则是走了出去,走到夜总会的门口,深呼吸一口气,点上一根烟抽了起来。
他能听见里头岗本木鸭对着那一群人正在说着:“这么容易就想走,真当我们新义社是好欺负的?看样子刚才一顿还是不够,要不要再来一遍?”
那群人被吓得鬼哭狼嚎的,岗本木鸭又继续说道:“好吧,看在你们是诚心知错的份上,咱们好好来算一算,你们来把我们的店给砸成这样,这个损失要怎么算?我现在必须要停业重新装修,这个期间的损失还有装修的费用,要怎么算?还有,你们把我们的客人吓成这样子,到时候客人流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这又该怎么算?”
“给我们造成这么大的损失,不算个清楚就想走,当我们新义社是什么地方?”
“我们真的是没有办法……”那边还在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