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处在半梦半醒中的刘混只感觉耳朵被一阵热气弄得痒痒,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儿。
女人听见刘混哼哼了一声,吓得僵了好几秒,直到觉得他的呼吸平复了之后,这才咬着下唇一点点地揭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
借着月光一看,床上的刘混伴随着呼吸一身的腱子肉上下起伏,活像是山峦一样,散发着强势的气魄,而带着酒气的味道更像是吹着乌云的山风,让该湿润的地方立刻就湿润了。
女人狠狠地吞了一口吐沫,夹了夹有些痒痒又有些濡湿的大腿根部,重重地喘息了好一会,没想到这呼吸不仅没有喘匀反倒是越发地沉重慌乱了,而原本还能站稳的腿子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了。
“要勾死个人呐,老娘啥也不管了!”女人嘀咕了一句,总算是下定了决心,扒掉了衣裤钻进了刘混的被窝里。
“嗯~”女人像是三九寒冬里往喉头灌进了一口浓烫的热汤,从头发丝儿到脚趾甲盖儿都是透着一股子爽利劲儿。
女人用发着抖的手抚摸着刘混身上凸起的肌肉,从上到下越摸越觉得好受,越摸自个儿那地儿越觉得难捱。她借着月光仔细瞅了一番男人的脸,越瞅越觉得俊,越瞅越是觉得稀罕,忍不住用湿滑的嘴唇从额头吻到了嘴边儿上,最后总算是把自个儿的丁香小舌给递进了刘混的嘴里。
女人嘬着刘混的嘴唇,刚开始还是慢慢儿地用舌头在里面儿打转,刚转了没两圈儿,这心里邪火就蹿了上来把仅剩下的那点儿理智就全给烧成了灰,啥也管不了啥也忍不住了,也不管弄不弄得醒刘混了,一边儿哼哼着一边儿对刘混撩道,“哎哟……要了姐的命了……混子你这个冤家……摸!快摸!摸着姐这地儿舒坦不?得劲儿不……姐要你来耕!要你玩命耕……”
早在女人进屋的时候刘混就有了意识,但是无论他如何想要控制都清醒不过来,而想要彻底睡着也更是不可能,于是就在这种闹不明白的状态下,自个儿的一只手就被怀里滚烫的女人给拽到了她的那地儿去了。
这滋味儿……迷糊中的刘混忍不住想起了少年时候自个儿伸手去水草里逮黄鳝的感觉。
“姐要得劲儿了……姐要死了……要姐给你捋不?想跟姐一块儿乐不……哎哟……我的天!”女人已经完全处在了生生死死的边缘,完全管不到那么多事儿了,直接梗着脖子就朝刘混疯狂地喊,急切地盼望着男人给自己最激烈的回应,得到最酣畅淋漓的满足。
就在女人到达最炙热澎湃的时候,忽然一阵阵的敲门声让床上的两个人忽然一惊,女人剧烈地“哼”了一声,担心自个儿嚎叫出来,猛地咬住了刘混的肩膀,浑身绷得跟弓弦似的,两只腿儿蹬了好一阵才平复了下来。
而刘混这个时候也从奇怪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赶紧压着声对门口问道,“谁?”
“凌兄弟,是我肖方!马上就得回县城了,我还得有事儿跟你单独谈谈。”门外传来了肖方的声音。
刘混一听肖方这么说了,估摸着这事儿也拒绝不了了,一瞅怀里的女人活像是跑了十里地一样除了醉眼朦胧地喘气啥都不知道了,于是将女人抱着放在了里面用被子盖住了,这才招呼着肖方进了屋。
“凌兄弟,这屋咋一股……臊味儿,你是不是吐了?有事儿没事儿啊?”肖方走进屋里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