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宿醉醒来的盛世看到陌生的房间和自己赤条条的身体捏了捏眉心。随手去捞衣服却摸到了一具细滑的身体,他以为自己喝多了领了什么女人,扭头一看,居然是她。
阮小柔的手还被绑着,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烟疤,掐痕,还有脖子上醒目的手印。
此时看起来说是睡着了还不如说是昏迷了。
盛世皱了皱眉毛想不起来自己昨天是怎么来到她的房间的,他把她的手解开,拍了拍她的脸颊。
阮小柔从昏睡中慢慢睁开眼,看到脸前放大的脸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挥出手就想打他。
盛世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胆肥了啊,还想动手?”
“你……你……混蛋!”阮小柔哭着控诉他,赶紧拿被子盖住了身体。
“嘁,”盛世丢开她的手,就那样赤条条地下了床,阮小柔吓得赶紧扭过头。
“你该感谢我喝多了,不然你以为我会愿意睡一个小biao子。”
“我不是……”
“我说是就是。”盛世斜睨了她一眼,阮小柔吓得蹬着两条细细的腿直往后退,不小心泄露了春光。她看着他的表情就像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
盛世捞起衬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敞着精壮的胸膛看着她说:“真是yin荡。”
阮小柔被他一说,羞愤欲死,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时急火攻心,下了床拿起一把水果刀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想跟他同归于尽。
盛世根本没把她当回事,他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的时候她已经跑到了他的身边举起刀往他胸口扎去。
盛世眉心骤然跳动,条件反射般挥手挡住了,刀子划破衬衫的布料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胳膊。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胳膊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地上。
真的见血了,阮小柔鼓起来的勇气一下子泄了气,她又开始战战兢兢的不知如何是好。
盛世劈手夺过了她手里的刀子抵住她的脸,“你tm的想死啊!”
阮小柔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大哭着说道:“你个□□犯,你该死!我恨你!恨死你了!”
盛世怒极反笑,“□□犯?我没嫌你脏都不错了。你把你妈那点勾引人的功夫学了个十成十啊,不是你故意张开腿勾引我我会稀罕睡你?”
“我没有我没有!”
“行吧。”盛世把刀子收了起来,直接走了出去。
阮小柔颓然地倒在地上放声痛哭。
盛世很快又回来了,这次手里拿了一支针筒,他一把抓住想跑的阮小柔迅速扎进了她的胳膊。
“你要干什么?”阮小柔又惊又慌,“这是什么……”她正说着,顿时觉得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干什么?放心,不干你。”盛世将针筒扔进垃圾桶,打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把类似于枪的东西,不过顶头是一个针头。
盛世拿出那个东西,打开开关,一把扯开她的腿扎了上去。
阮小柔痛得想尖叫,可是她发不出声音,她也动不了,可是全身的感官都还在。盛世在他的大腿上一下一下地扎着,她没多久就出了一头冷汗。
真的好痛……
她不知道现在的这种痛和昨天的那种痛哪个更痛一点,她想晕过去,却越来越清醒。
盛世在她腿上扎了有二十分钟,然后不知道又抹了点什么,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下,满意地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力气逐渐回到了她的身体,阮小柔艰难地坐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顿时气红了脸。
盛世在她的大腿根部纹上了个“biao”字。
“太过分了……”阮小柔站起来往浴室走去,拿起花洒对准大腿猛冲,想把这个字洗掉。
她的大腿那里又疼又痒,不知道盛世用了什么颜料,洗了好久一点颜色都没洗掉,她终于放弃了,蹲下去抱住膝盖哭的凄惨极了。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与她这边一派凄惨的场景不同的是,盛世一边洗着澡,一边回味这昨天的事。
这个小丫头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没想到抵抗力还是挺强的嘛。他很久以前就发现自己对普通的床事没什么兴趣,他有些特殊的嗜好。而且昨天他喝多了,面前那副小白兔一样柔弱的身体更是高涨了他的凌虐欲,根本没有手下留情,还以为会玩死她呢,没想到居然还有力气跟他打架。
他洗好澡之后将被她扎伤的胳膊包扎了一下,然后穿好衣服就准备去公司了。
走出房门的时候听到隔壁略带绝望的哭声不屑地勾了勾唇角,他能睡她,她不感恩戴德,还委屈什么。
盛世走到客厅的时候,陈伯已经准备好早餐了。
“少爷,不吃点饭再上班吗?”
“不吃了,”盛世本来已经走出门了,又退回了一步说,“陈伯,今天看好那丫头,今天她身体不舒服不用去上学了,你给她学校打个电话。”
“是,少爷。”
盛世心情大好的出了门,或许这丫头也不是一无是处,他好像发掘到了比虐待她更能让他舒心的事情呢。
他总归要让她知道,他盛世的妹妹可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