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当他为我戴上结婚戒指的那一刻,我喜极而泣。
婚后第二年,我生了一个儿子。
这是鸿家的血脉。
是我为他们传的血脉,我在心里无比的高兴,也无比的荣耀。
我每天的工作基本上就是照顾这两父子,偶尔在午后,也会执笔画画花草。他们是我生命的全部,画画却只是我的业余爱好了。
但我不后悔,我反而是更觉得生活很美好。
可能我不再像前世那样热情奔放,我更多的是对生活的一种理解,对爱人的一种包容,我洗手煲汤,在阳光下享受家族的温暖。
但是,我的情趣依然还在。
某一个夏日的午后,儿子睡着了。我和弈在画室里,他正在画一部作品,而我呢?
那时,已经是夕阳西下,美丽的夕阳洒在我们的脸上,我依在他的怀里。
在那一刹那,忽然觉得,他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都是我的全世界。
是我的整个世界。
鸿弈自从上次处理完童书的事情之后,就休了一年的假,他将公司都交给萧以沫打理。
萧以沫要承担起这间画社,付出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
她知道,鸿弈需要疗伤,公司需要运营,她必须加倍努力。
否则,水**画社则会一落千丈,她就会对不起社长的信任,也对不起社长的栽培。
她忙碌了两个月后,终于全部慢慢的跟上了轨道。
万物复苏,春天来临。
新的种子已经生出了新希望,明天,将会更加美好。
城的画展,非常的成功。
萧以沫正在分析和思考今年画作的风向标时,突然听到外面画廊有人叫:“起火啦……起火啦……”
她跑出去一看,只见几幅很珍贵价值很高的画已经被点燃,她赶忙跑过去用手扑火,手上被烧起了水泡,可最后那几幅画也没有能够救回。
当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城时,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车站的出站口。
是他,冷崇绝。
这两个月以来,他每次来找她,她都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看。
他们之间,真的不能继续了。
可是,在这一刻,他依然是向她走来。
“以沫,回来了?”他走到她的身边,牵着她的手,抚着她手上疼痛万分的水泡。
她没有说话,任他拉着她。
他拉着她在休息室坐下,拿出随身携带的医用酒精和棉花,挑破她手上的水泡,用酒精消毒,再撒上消炎药后包扎了起来。
“很痛是不是?等过了今晚就不会痛了。”他轻声的说。
“谢谢。”她叹了一口气。
冷崇绝凝视着她:“我查过了你在城的画展上的事,是因为同行竞争,他们请了人来点火烧了你的画,以后碰到这种情况,要先顾全自己的安全,不要先去救物品,知道吗?”
萧以沫难过的道:“我接手了画社两个月了,画社刚刚步入正轨,却没有想到又有这么大的损失。我不仅所有的努力白费了,而且还损失都还填补不上,我真没有用!”
“以沫,你看这样怎么样?我向你们画社订一大批画,你们画社只需要我的规格和要求去绘画即可,这些宣传和展会上的事,由我们公司来做,我们合作共同将水**画社推向市场。”冷崇绝建议道。
“你这算是在帮我吗?”萧以沫也是明白人,“绝,你不欠我什么,真的,你不需要做这么多的。”
“以沫,我不想瞒你,我确实想帮你,但我也想教会你怎么样去做才能做到最好。”冷崇绝认真的说,“我觉得,我应该向你坦白。其实我可以暗地里买完你所有的画,来讨你的一时开心,但之后呢?你是不是依然要考虑市场,考虑画的商业价值在哪里,然后才能带领画社走得更远,是不是?我既是想帮你,我也是在做投资,我们是合作关系。”
“谢谢你,我想,我会考虑的。”萧以沫点了点头。
“我送你回家吧,顺便跟你谈谈你母亲的事情。”冷崇绝亲自开车过来。
“好!”萧以沫坐上车。
她为自己租了一套离画社比较近的房子,她不愿意去住冷崇绝的半山别墅。
车子开到了楼下,他下车为她打开车门:“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我觉得不是很方便。”萧以沫直接拒绝了他。
“以沫,我们之间真的不能再重新开始吗?”冷崇绝低头凝视她。
“你觉得你这样天天看着我,你快乐吗?”萧以沫问他。
“快乐!”
“那你什么时候是痛苦的?”
冷崇绝黯然:“你不理我的时候,我就会痛苦。”
“那么,我看见你我就会痛苦,我没有看见你我就会快乐。”萧以沫道,“绝,我希望我能享受快乐的时光。”
“以沫,你非得要这么绝情对我?”冷崇绝一把拉住转身欲走的她,他握着她的手腕。“以沫,我不会放手!”
他已经给了她两个月的时间,让她去疗伤让她去独自生活,她却还是不肯回来他的身边。
萧以沫见又开始强硬的手段,亦是明白他这个人就算温柔也是装一下罢了,他骨子里依然是狼,啃起她是转眼之间的事情。
“我们去街对面的烧烤店坐坐吧!”她说。
冷崇绝拉着的手不放开,“想吃烧烤,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让她上车,开着车一直开到了萧园。
在路上并打电话给赫连绝,叫他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