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妩媚迷人的笑容,像秋天的红枫一样热烈,也像冬天的烈火一样燃烧,冷崇绝觉得他是被她燃起了想要烧着的感觉了。
萧以沫绝对不是这团火,她向来燃不起来。
这可奇怪了!
冷崇绝觉得自己是想童书给想疯了,要不然他怎么会感觉到童书就在他的周围了呢,可是明明站在他眼前是萧以沫啊!
“以沫,回去睡觉!”冷崇绝哑声低吼。
可萧以沫根本不走,而且依然是这么深情的望着他,若平时他这样厉声吼她,她早已经转身离开了。可现在……
这里是他和童书的所有回忆,即使她是萧以沫,即使他一直想弥补她,但也不能任她任意擅闯这里!
冷崇绝扯着她身上的红色风衣,“脱下这件衣服,马上给我滚回去!”
然而,红色风衣下的女人,居然是片缕未着,冷崇绝一怔之际,一直没有说话的萧以沫却猛的扑进了他的怀里,不知道哪里来得那么大的力气,一下就将冷崇绝摁倒在地,然后非常火热的骑在了他的身上……
萧以沫伏在他健美的身上,低下头去啃他的喉结……
这种熟悉的感觉排山倒海般的向冷崇绝袭了过来,他闭上了眼睛,手握着双拳,放在了身体的两侧,他所有的猜测在这一刻有了惊心动魄的证明,他压抑在心中所有的愤恨都凝聚在了这个有星星的夜里。
他在此刻像一只荒绝上孤独的狼,在雪夜里徘徊着,他的手伸向了半空,想要抱起萧以沫盈弱的身子,最后却又放了下来。
而此时的天色,也快亮了。
看着她熟睡的安静的面容,冷崇绝的心一阵一阵的抽了起来。
终于,他转身离开,走出了房间,来到了阿婆处。
他一直站在阿婆紧闭的房间门外,点燃了一支烟,然后再点燃一支烟,他一直站在那里,不知道最后该不该进去!
忽然门“吱呀”一声开了来,阿婆的声音慈祥的响了起来:“进来吧!”
“阿婆……”冷崇绝用脚踩了踩脚下的烟蒂,走了进去,坐在了阿婆的身边。“告诉我,她还活着吗?”
说完,他将英俊的脸掩在了双掌之中。
十年之前,他不相信这个通灵。
十年之后,他却还是来了这里。
“绝孩子,你有了以沫,为何还是忘记不了童书?”阿婆伸出手抚着他浓密的头发,“你母亲若是知道你这般为情所困,她不知道有多伤心呢!”
“阿婆,昨晚……昨晚……”冷崇绝抬起头,心痛万分的道:“她在以沫的身体里……”
阿婆叹了一声:“你的心中其实已经明白,俗话说一个劫和结是分不开的,此结非彼劫。”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冷崇绝忽然失控的吼了起来,“我不相信她会……我不相信……”
阿婆没有说话,只是心疼的看着他,爱怜的抚着他的头发,在安慰着一个绝孩子一样。
“一定是非寻害死了她,一定是这样!”冷崇绝说完就往屋外走去。
阿婆又叹息了一声,这个劫迟早都要来的,但愿十年的心结,能在今天一并的揭开吧。
冷崇绝怎么也不肯接受童书已经不在世上的消息,他冷酷着一张俊脸,回到房间,却意外的看到了童画正在客厅里。
“绝哥哥……”童画欣喜的叫了起来,当非寻说能在这里见到他时,她还以为非寻是说笑呢!不过,她也想出去散散心。
“谁带你来这里的?”冷崇绝厉声吼道。
“是我!”非寻从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冷崇绝一看到他,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拳,他心中所有的痛苦和愤怒,此时全部集中在了拳头上。
“你又发什么神经?”非寻吃了一拳后,马上被侍卫们挡了起来。
此时,风间和梨冰还有在房间里睡觉的萧以沫也都跑了出来,看着冷崇绝像一只受了伤的绝兽一样在发狂。
“你们都给我让开,我今天要打死他!”冷崇绝的眼睛一片血红。来!”
非寻也不甘示弱,“打就打,谁怕谁!不过我告诉你,我若知道她在哪里,只会娶她而不是娶萧以沫……”
萧以沫震惊在当场,对于昨晚的印象,就是在画室见到童书的画,之后不知道怎么就回到了房间睡到了现在。
她看着这两个男人,他们十年前爱着同一个女人,十年后又为了彼此的利益算计着交易着同一个女人。
很明显,两人爱着的都是童书,两人算计的却是她萧以沫。
非寻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娶她,而冷崇绝抢她亦是因为她是非寻的妻子。
她昨晚还以为,是因为她会画画,和童书有着千丝万缕般的联系。现在看来,两个男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她却是这场恩怨里面的棋子和筹码。
萧以沫不理打着架的两个男人,悄悄的走了出去。
童画亦跟着也走了出去,她见萧以沫坐在花园的长廊里,便移步了过去。
“绝哥哥真是情深义重,对姐姐的爱情是十年如一日,萧小姐你怎么脸色不太好?”童画轻声细气的讲着话。
原来她就是冷崇绝最爱的女人的妹妹,难怪冷崇绝说童画不是他的女人,他却还要如此的兹庇护着她。童画做错了事,他冷崇绝就如此宽厚的待她,而萧心晴呢?他却将萧心晴占有己有,让她们两姐妹都成为了他的女人。
爱一个人,不爱一个人,已经完全明了。
,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