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泡个水澡”他沉声道。
萧以沫看着他冷酷的转离去,慢慢的脱下上的湿衣服,沉到了气腾腾的浴缸里。
等她泡好穿上厚厚的睡袍出来时,风间和罂粟女发也已经处理完伤口来到了客厅里,萧以沫在经过罂粟女边时声道“罂粟女,谢谢你。”
“对绝少说吧”罂粟女淡淡的道。
萧以沫知道她是听命于冷崇绝,她会奋不顾的救自己,都是因为冷崇绝的缘故。她轻轻的走到冷崇绝的边,靠着他坐在沙发上。“绝,谢谢你。”
男人冷哼了一声,极度没有给她面子和台阶,也没有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连坐在沙发上的姿势都没有变过。
风间暗暗一凝神,这两人的感总算是又进了一个的阶梯了,虽然进展得极度缓慢,实在对不起看书的万千读者,但总算是不负所望,在慢慢的一步一步的靠近了。
“爷,你什么时候发现问题出在画笔上的”风间觉得可以开始讨论案了。
冷崇绝凝眉“我昨天晚上在客厅抽烟的时候,突然想到,而今天也确实证实了我的猜想。当我在用手表掷断画笔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听到一声惨叫”
风间和罂粟女都疑惑的摇了摇头。
“我有听到”萧以沫有些害怕,又向他靠近了一分。他昨天晚上不是在那个什么她吗怎么又会思考到案呢
冷崇绝没有搭理她,当然不知道他想告诉她的就是这件事。
萧以沫转头望着他“我听到的是个女人的声音和最初要我挖眼睛时的声音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我推断是一个女人在向我报复,而不是我们之前推论的男人。”
冷崇绝眯了眯眼睛“以沫是当事人能听到一些声音很正常,而你们两人非当事人听不到声音只能感受到诡异的气氛也很正常,那一声惨叫很凄厉,而且是一个积怨极深的女人所发出。”
可是冷崇绝又怎么会听得到萧以沫不解的望向了风间和罂粟女,而风间和罂粟女也同时望向了她,他们两个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为什么又是她向冷崇绝提问呢
“绝,你怎么会听得到”她实在是按捺不住了。
冷崇绝淡淡的道“这跟我时候的成长环境有关,我们家族里的人多多少少都会些通灵”
“真的有通灵之说吗是像电影中演的能和死者啊神啊撒旦之类直接沟通的人吗”萧以沫像个好奇宝宝不停的发问。
她虽然是无神论者,但对于这些还是非常好奇的。
冷崇绝神秘的道“通灵和一样,你信它则有,你不信它则无。”
关于绝少这样的解释,确实很经典。
萧以沫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正如她不相信灵异之说。
而冷崇绝相信有,所以他也相信有灵异之事。
每一个人对待和灵异事件的看法不一样,所以对它们的理解也不完全相同。
“你们家族里有人会这些听上去好像很神秘呢”萧以沫觉得好玄乎,而她对冷崇绝这个人的了解也没有,不知道他是哪里人,不知道他曾经做过什么,只知道他现在是ri总裁是黑街上的大少。
冷崇绝只是微微的扬了扬唇角,没有正面回答萧以沫的话,而且将目光望向了刚回来的梨冰“画笔的出处查得如何了”
梨冰抖了抖上的雨水,走了进来“爷,画笔还是一无进展。”
风间望了望他“今晚有了新进展,坐下一起听听。”
梨冰走过去和风间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他看着罂粟女双手的惨状,动了动唇还是没有说什么。
“我以为你好歹也会说一个字吧”罂粟女懊恼的瞪着梨冰。
“好啦梨冰关心你也不会说话的。”风间望着他的左右两人,微微笑了笑。
萧以沫偷偷的打量着坐在她对面的这三个人,梨冰非常冰冷、风间淡定温润、罂粟女却致命惑。
“萧姐,你的画笔哪儿来的”风间迎着萧以沫的目光问她。
被风间的目光逮住,萧以沫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她膝上的手指在动来动去“我在对面的文具店买的”
话才说到这里,众人心中疑惑解开,不是画笔真有灵力胡乱飞来飞去要对萧以沫不利了。
然而一道冷厉的目光马上投了过来“萧以沫你没长脑啊明知道画笔对你造成死亡威胁还去买画笔”
“是你说遇到这样的事,我们要战胜它,而不是逃避它。”萧以沫被冷崇绝一骂也火了。
冷崇绝见她顶嘴,声音一高“那你也不要选到死亡之笔吧”
“我怎么知道就会选中这支”萧以沫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好的运气,文具架上笔有很多品种,她就喜欢这一种。
“死鸭子嘴硬”冷崇绝沉声斥责她。
也难怪萧以沫养成不容易认错的脾气,她从和母亲一起生活,十二岁时被接进萧家,好歹也是萧家的大姐,她的倔强让她从来不肯轻易认错。
冷崇绝不再理她,而是望向了风间“我觉得此次事件和灵异有关,你们认为呢”
罂粟女的双手都用女色的纱布包住,她靠在沙发上。“我不了解灵异,只能从现场的气氛上感觉到很诡异。”
风间的双手交叉放在双膝之上,“从三次案发现场来看,都没有凶手在场的证据,而且萧姐只是听到一个女人在对她行凶,今天现场那支断裂的画笔我已经拿去鉴定科作了报告,确实有跟上次案件中的画笔一样的da,如果画笔中的da就是那个女人,我们现在认为是画笔中的女人是凶手呢还是另外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