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惊喜是,鸿弈居然是水瓶画社的社长。
“以沫,尽快熟悉我们画社。”鸿弈显然没有认出她,今天活泼可爱ai的她和那一晚颓糜凄惨的她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是社长。”萧以沫觉得社长和那一班冷漠刻薄的组员差别真大,他温文优雅的艺术味是从内散发到外,那是一种天生的修养。
忙完了一天的画展,萧以沫和鸿弈一起回到了酒店。
吃晚饭时,鸿弈请萧以沫先点菜,当萧以沫点好后,鸿弈讶异道“以沫你点的菜都是素菜”
“不好意思社长,我从就不吃肉ru”萧以沫赶忙道歉,然而看着鸿弈点的那张菜单也全是素食时,她欣喜不已“终于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了”
两人因为都是素食爱ai好者,萧以沫和鸿弈这一餐晚饭吃的是非常开心,他们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非常的亲切非常的写意。
冠兰湖畔别墅。
冷崇绝火大的吼道“人呢还没有找到吗”
他已经派人去找了三天,还没有结果。他当然不相信她会跳海自杀,她费尽心机逃离他的身sh边,藏起来他就找不到了吗
她给他的羞辱,他要百倍奉还。这丫头居然敢剥光他然后丢进海里
风间道“爷,现在全市的画社都已经找过,萧姐不在市里,刚拿到资料,她和水瓶画社社长鸿弈在香港参加画展。”
“真会为自己找后路。”冷崇绝俊脸一冷。“梨冰,她入境之后马上带过来。”
“是爷。”梨冰马上领命。
一连六天画展下来,水瓶社的口碑极好,萧以沫微笑的热r情qig服务态度、鸿弈的专业绘画水平为水瓶社带来相当高的声誉,很多客户都下了订单。
想起明天就要回内地,萧以沫想起冷崇绝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最近几天特别忙,她也没有关注他的事。最好就是让他醒来后失忆,她就不用再受他控制了,萧以沫发挥她天马行空的想象。
从来没有做过坏事的萧以沫,她一想起报道说冷崇绝昏迷不醒,心还是“砰砰”跳不停,虽然她恨他恨他很恨他,可却没有想过会错手“谋杀”了他啊。
一想到这里,她心乱如麻。
但很快她又安慰自己,他是怎么折磨和羞辱她的,这是他应该有的结局。
混蛋啊鹌鹑蛋,他就算昏迷了也还来烦她,萧以沫恼怒不已。
不准再想了,她命令自己。就让他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好了。
晚上在酒店整理剩下的画时,萧以沫发现一幅不属于他们水瓶画社的画。
这一幅古代仕女人物肖像画,只是还缺少一对眼睛。
萧以沫提起画笔,她曾经利用业余时间修过素描,她的脑海里此时浮现出妈妈那双温柔的眼睛,这是她见过所有人中,最好看最动人的眼睛。
可能是她太想念妈妈了吧,她寥寥几笔,却非常传神的置入了画里,萧以沫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露出几丝笑容。
忽然背后一冷,她感觉有一阵风呼啸而过,似乎有一对眼睛在盯着她看,她本来就胆子特,此时酒店的房间更是静若寒蝉,她不由的抱紧了双臂。
手上的画笔忽然笔峰一转,像一把利刃一样向她的左心房刺去,萧以沫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本来能够随心所欲yu的掌握住手上的笔,此刻却是笔在控制着她的手。
“不不”萧以沫拼尽全力的将笔想撤离心脏位置,那支画笔上,黑色的柔软的毛发,却像是一把白亮的匕首,直直的刺入了她的心房处
她阻止不了,也动弹不了,一切发生得如此诡异,却又突如其来。
恍恍惚惚中,她听见有人在轻声的唤着她。
“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吧”
“快把你的眼睛挖下来”
声音非常的缥缈,非常的遥远,听上去却又像近在咫尺,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萧以沫看不见她的样子,却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她的存在,她就像一个女鬼,令人毛骨悚然。
她是无神论者,她不相信世界有鬼之说,所以萧以沫觉得应该是人为操aa纵案。
可她的心魂都像是完全被震慑住,她的右手握着刀刃一样的画笔,刺入心脏也不觉得疼,而她纤细莹白的左手却慢慢的移到了左边脸颊处,慢慢的向左眼伸了过去
鸿弈去外面会完友人回来,看到萧以沫房间本来明亮的灯光,此刻却是一明一灭,有些诡异的暗淡。
几天相处下来,他对这个女孩的印象很好,他正奇怪之时,灯光完全熄灭。
“以沫”鸿弈轻喝一声,“以沫,你没事吧”
一阵幽深的诡异感觉将他完全包围,这是鸿弈从来没有面对过的事情qig,他欲yu往房间里面走,诡异的感觉更重。
“以沫”鸿弈惊得目瞪口呆,借着酒店外的灯光,他见到萧以沫正准备挖自己的眼睛,而她的右手拿着画笔一直往左心房插去
鸿弈冷汗直流,他一脚踢翻摆放在墙壁边的画,响声令他马上反应过来,他跑了上去。“以沫,你怎么样”鸿弈将萧以沫抱入怀中,夺下她手上的画笔,一双大手将她的两只手握在掌中,她的手冷冰冰,她的脸惊恐骇然。
“不要不要挖我的眼睛”萧以沫挣扎着哭喊着,当她发现能够挣扎的时候。“救我救我”
“以沫,你醒过来,有我在这里,没有人敢挖你的眼睛,以沫”鸿弈的双手紧紧的箍着她的身sh体。
“我痛我好痛”萧以沫还陷入刚才的恐怖事件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