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最讽刺的就是,她自以为慕的师兄,才是出卖了她的男人。
难怪冷崇绝会大言不惭的承认自己是绝兽,而非寻则是连绝兽也不如。
现在怎么办萧以沫,怎么办
她问自己,她没有任何办法再面对这两个男人,他们视婚姻为游戏,视女人为玩物,她只是一个活在豪门里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私生女。
她在萧家,是父亲的棋子,在夫家,是丈夫非寻的棋子。
“嗨”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沈绕见她蹲在地上很久都没有动静。
萧以沫抬起头来,已经是泪流满面,水雾迷蒙里,她望见他是沈绕,黑街上的三少。他桃花眼停留在了萧以沫的上,“你家好像有一个妹妹,材应该差不多啊”
萧以沫哪还有心和他胡扯,她站起望向赛场上的两个人,现在正是齐头并进,刚好跑过半个赛场,谁输谁赢还是个未知数。
场上的输赢,对于她来说,根本就不重要。这两个人于他,都是不可原谅的耻辱。
“三少,我要去一下洗手间。”她站起时,蹲得太久脚都已经麻了,一个趔趄差点又倒在了地上时,沈绕扶住了她。“我陪你去。”
“谢谢。”萧以沫他所说的陪同,其实就是监视罢了,她既然拒绝不了,那么就顺手推舟。
女洗手间。
萧以沫一进来,第一时间察看环境,她要从哪里才能逃跑。然而整个洗手间除了排风口之外,她根本找不到出路。而排风口,离地面大约三米高,她不会飞檐走壁,借助不了外力的况下,她根本爬不上去。
赛马场上,欢呼声声震天响。
“绝少,加油”
“非少,加油”
两边的啦啦队们,都在为自己的喜欢的偶像们呐喊助威。此时看台上的人们,也全都站了起来,在期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冷崇绝和非寻依然是奔跑在一条线,分不出胜负,也料不定结果。
只是冷崇绝的脸上有着惯有的了然于的笑容,而非寻也是一刻也不放松的和踏雪一起掌控着奔跑的速度。
“很想带女人回去啊”冷崇绝转头望非寻。
非寻则不语,只全神贯注的拉着缰绳向前冲去。
“可我就偏偏不如你的愿。”冷崇绝脸上扬起邪恶的笑容,火龙非常有灵,马上开始加速,它通体黑色,像一个战无不胜的黑色战神,无限鄙夷的将踏雪和非寻甩在了后。
非寻当然不肯认输,昨天他和踏雪配合默契,已经赢过冷崇绝一次,今天他也一定要赢。
“绝少好棒啊”
“绝少战无不胜”
“绝少攻无不克”
“绝少所向无敌”
当冷崇绝驾驭着火龙飞一样的冲过终点时,全场响起了欢呼声,而火龙更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四蹄飞离了地面,昂首向天长啸。
“火龙也好棒啊”
“火龙帅气俊美”
“火龙玉树临风”
“火龙天下无双”
听懂人们的赞美之声,火龙亲昵的蹭了蹭主人冷崇绝的手,似乎在为昨天隐藏实力而憋屈,也在为今天的扬眉吐气而开心。
反观非寻,他则落寞的骑着踏雪,垂下了眼眸,在赌约之中,有成功就会有失败,只不过,这次,输的是他。
“非少,我赢了,我们的赌约生效。”冷崇绝望了望场下,唯独少了三少沈绕和女人萧以沫。
非寻不语,只是策马而行。
“慢着”冷崇绝驱马向前拦在了他的前面,“这一次,我要你亲自对她说。”
冷崇绝说完,扬起健壮的姿,从火龙上翻跃下。这时候沈绕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绝少,萧以沫不见了”
“现在还没有散场,吩咐所有弟兄们在各个出口处检查。”冷崇绝不以为意。
蒋水和韩空马上领命而去,风间则为火龙梳洗,梨冰忽然说道“爷,萧以沫是去洗手间时不见的,如果她乔装了,兄弟也认不出来。”
“一个从未吃苦受累的大姐,逃不远的。”冷崇绝扬唇笑了笑道。
当萧以沫在洗手间里正不知道怎么办时,一个清洁工大婶进来准备下班,刚好更衣室和洗手间是在一起的。她于是“偷”了清洁工的工作服穿在上,然后低头离开了洗手间,而沈绕当时正在洗手间门口吸烟。
她知道,凭冷崇绝的势力,在上万人的赛马场上找她,并非难事。如果她扮成了清洁工人,应该没有人能认出她来。
在她穿着清洁工作服走出洗手间之后,大婶马上叫了起来,“我的工作服不见了”
此时沈绕刚好和冷崇绝来到“案发现场”。沈绕叫道“萧以沫受得了那股臭味吗”
“她是画画的,经常连画漆都闻,这个对她来说并不脏。”冷崇绝英俊的脸上扬起了猎食的兴趣,“老三,你的警觉开始差了。”
虽然冷崇绝是笑着在说,可沈绕的心里却“咯噔”了一下,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在他眼前耍花样而没有觉察到。“我马上召集兄弟们去清洁部查人。”然后他转向清洁大婶“你的工作服编号是多少”
沈绕拿到编号之后,马上宣布“找一个穿着04萧色清洁工作服的女人。”
“绝少,我一定能将萧以沫给找回来的。”沈绕保证的拍着脯道。
冷崇绝只是笑笑,却并不言语,直到沈绕带着手下的弟兄走后,冷崇绝才道“老三只能去拿来04号工作服,你们信不信”
黑街五少杨城瞪大眼睛“绝少,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他对冷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