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来的时候手里各端了一盘吃的,上官羽婳和小赵从他们手上接过来,兴吃着甜点,高兴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白诗瑶和秦君烨找到黎总。
“黎总,好久不见!”白诗瑶和秦君烨相携走到黎总身边。
黎总闻言转过头来,一看是他们,立刻哈哈大笑打趣道:“我说怎么没看到你们两个,刚才肯定是躲在哪里说悄悄话吧。”
白诗瑶被黎总这么一说脸立刻红了,秦君烨则是笑了笑。
黎总一看白诗瑶害羞的样子,笑着说:“白总,我是过来人,不用不好意思。说起来,你们什么时候公开啊?”
秦君烨玩笑的看了白诗瑶一眼,“这得看诗瑶的意思了。”
好在黎总只是客气的关心一下,并没有多问。
三人一番闲聊,白诗瑶把最近“白枭”的工作情况也跟秦君烨和黎总简单聊了聊,毕竟两人一个是天使投资人,一个是大股东。
晚会上,李泽侠和上官羽婳都喝了点红酒有些微醺,打了个出租车,直接去了上官羽婳的家。
两人相互搀扶着,酒精麻痹了神经,微醺之下都忘记了此刻已经分手的事实。
站在门口,上官羽婳有些迷糊的拍了拍李泽侠胸口,笑嘻嘻的看着李泽侠命令道:“徒弟,去,赶紧帮师傅把门打开!”
李泽侠被拍得龇牙咧嘴,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胸口,比了个非常不标准的敬礼手势,“徒弟遵命!”说完在自己裤兜里摸来摸去,半天都没有摸到钥匙。
他有些疑惑地饶了饶头,对着上官羽婳不好意思的说道,“钥匙丢了。”其实哪里是钥匙丢了,而是早在两人分手时,上官羽婳就让他把钥匙上交了。
上官羽婳从自己的包里翻了很久才找到钥匙。开了门,一进门她就躺在沙发上不想动弹,看哪里都是晃个不停,索性闭上眼。
李泽侠跟着在她身后也倒在沙发上。他整个人靠在上官羽婳身上,身体太重,压得上官羽婳很不舒服。
她使劲推了推李泽侠,因为酒劲儿上来手上的颓丧完全没有力道,被李泽侠顺势抱住,嘴里没脸没皮的喊着“媳妇儿”就要往她脸上亲上去。
上官羽婳虽然有些迷糊,但是下意识不想让他亲。
“起开。”一面躲一面推着他不准靠近,谁知李泽侠一看她躲更来劲了,使劲往她面前凑。
两人上演着你躲我追的戏码,扑腾间上官羽婳只觉得眼前一花,“哎哟”一声,两人双双从从沙发掉到了地上。
揉着额角,上官羽婳好不容易从李泽侠的身上挣扎起来,感觉头更疼了。
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些,寻着感觉摸到自己的房间门。推了几下踉跄的走进去,摇摇晃晃的把自己摔进了柔软的大床上。
身子挨上床的那一刻,上官羽婳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顺手拉过被子蹭了蹭,转眼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上官羽婳睡得迷迷糊糊,被一阵汹涌的尿意憋醒。极不情愿的强迫自己起来,揉着酸痛的肩膀,顶着一头鸡窝头从房间出来。
半闭着厅,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被绊倒,紧接着就听到“啊”的一声惨叫骤然响起,上官羽婳吓得一个激灵瞬间睡意全无。
低头一看,李泽侠正趴在地上,还有一只颤抖的手被一只y拖鞋踩着。
这只拖鞋很是眼熟,似乎……是自己的?
上官羽婳赶紧把脚挪开,李泽侠如蒙大赦抽回自己的手爬起来,冲着上官羽婳瞪眼,“你谋杀亲夫啊!痛死我了。”
上官羽婳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样子,捂着肚子笑个不停,“让你睡地上的!要怪就怪你自己。”
笑了半响,上官羽婳才回味过来,指着李泽侠问,“你怎么在这里?”
“小爷这不是昨天喝醉了吗,忘了回家的路了。”李泽侠熟门熟路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看着自己手中的男款玻璃杯,李泽侠偷偷地笑着了,果然小丫头就是嘴硬。
上官羽婳回忆了一下,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有点印象。视线落在李泽侠手中的杯子,脸上蓦的一红,“谁让你动我的东西的?”
李泽侠回过头,拿着手上的男款玻璃杯对着上官羽婳扬了扬,邪魅的笑着说:“你确定这是你的?”
两人之前刚分手那会儿,上官羽婳本来想把李泽侠的东西都扔掉,但又觉得有点舍不得。想着李泽侠也不知道,就偷偷留下做个纪念什么的。
没想到现在居然被李泽侠发现了,上官羽婳脸烧的滚烫,有些赧然,故作镇定的解释,“我忘记扔了,待会儿你把你留在这的东西都拿回去。”
李泽侠脸上带着笑,似乎看穿了上官羽婳的伪装。上官羽婳没理他,一溜小跑进了洗手间。
站在盥洗台前,看着镜子里满面羞红的自己,上官羽婳赶紧拧开水龙头,捧起冷水使劲儿在自己脸上拍。直到脸上热度退了下去,看着也没那么红了。
整理好情绪,上官羽婳走出来,客厅里却没有了李泽侠的身影。
走了吗?她不由得低下头,小脸上流露出一丝落寞。
“你在那干什么呢?小爷做了早餐,快过来搭把手。”李泽侠从厨房探出头,就看见上官羽婳傻站在客厅中间。
循着声音抬头往厨房看去,那一瞬间上官羽婳脸上的喜悦不言而喻。虽然她什么都没说,可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就往厨房跑去。
一进厨房,她的目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