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换件衣服?”杨根硕突然说道。
“没有啊!”瑶姬回答。
杨根硕打开行李箱,找出一件白色竖纹衬衣,一条白色休闲裤。
“试试这个。”
“嗯。”
瑶姬说完,便宽衣解带。
杨根硕淡淡看着,同时,拨打杨顶天的电话。
果然,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她很大方,杨根硕的表情也是古井不波。
电话,久久没人接。
杨根硕看看她这么穿着也不是办法,裤子还好,衬衣跟透视装似的。
在杨根硕的意识里,她如今就是他的私产,让别人看看,都是他吃亏。
于是,又找出一件黑色紧身背心,一条皮带给她。
瑶姬脱下衬衣,套上背心,穿上衬衣,拴上皮带。
穿上这么一套衣服,居然别有一番风味。曲线也一点儿没糟蹋。
“你从来都不戴那玩意儿?”
“很少。”
“暂时这样吧!”背心很薄,还好是深色的。
电话还没通,当他准备再打一次的时候,杨顶天回了过来。
“大牛,你找我?”
“是的,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如果不是迫在眉睫的事儿,你就再等等,文骥和语桐的父母回来了,文骥那个畜生彻底失联,我和语桐的父母坚持认为语桐在文骥手里,现在大家吵得不可开交。”
“哦?文骥的父母是不是还倾向于我是凶手?”
“他们也感到不妥,可是宁愿找个替死鬼。”
“替死鬼呀!我长得像吗?”
“你当然不像。”
“我现在过来,给你们一个惊喜。”
“惊喜?”
“算是吧!”
挂断电话,杨根硕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瑶姬,你跟杨文骥是好朋友?”
“谈不上好朋友,算是人托人的帮忙性质。”
“哦,你跟他睡过没?”
“没有。”瑶姬不假思索道,“文骥少爷更加热衷于武学和诠释,对于女人,要求并不多。”
“以后你只能跟我睡!”杨根硕霸道地说。
“公子要为我赎身?”瑶姬的眼睛都亮了。
“你以后不是完全属于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怎么?还要我带着你跟天涯海阁解除劳动合同?”
瑶姬惨然一笑:“公子有所不知,天涯海阁背景复杂,虽然很多人参股,但最大的股东是我的师门,而我,生是师门的人,死是师门的鬼。”
“哦,你如此忠诚?”
“不是,是当年发下的毒誓。”
“这年头,发誓不就等于放屁?你要是坚守誓言,就像活人让尿憋死了。”
“公子不明白的,我们这些人,不过是师门赚钱和笼络人心的工具,师门自然不愿意失去我们,于是,就给我们下了毒。”
杨根硕慢慢瞪大了眼睛。
“这是一种慢性毒素,只要忠心耿耿替师门办事,师门会定期发放解药。”
“也就是说,这种毒一直存在,只是缓解。”
“正是。”
“发作是什么情况?”
“肠穿肚烂,死状恐怖。”
说话是,瑶姬抱着胳膊,瑟瑟发抖。
显然不是道听途说,也不是信口雌黄,而是真正亲眼见过。
杨根硕一把捏住她的脉门。闭上了眼睛。
瑶姬顿时瞪大了眼眸,因为,她感受到一股气流在经脉之中横冲直撞,却并不痛苦。
难怪能够破了自己的狐媚摄魂之术,她对这个新主人有了新的认识。
这时,杨根硕睁开了眼睛,他说:“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人,你的毒我来负责。”
“真的?”瑶姬瞪圆眼眸,配上一张满月一般的俏脸,给人一种猫儿的感觉,“可是公子真的愿意因为我而同我的师门敌对?”
“总之,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敌不敌对,不在我,而在你的师门。”
“公子,请三思啊!”瑶姬激动地说:“师门存在两千年,大能之士辈出,不要因为我一个贱婢,而得罪这样一个门派,这样对公子,绝对是有百害无一利。”
“你不是贱婢,你是工具。”
“是。”瑶姬说,刚刚心头生出的一丝感激,顷刻间荡然无存。
“我看看你的手腕。”他拉住她另一只手,之前抓过的部位,红肿仍在。
“真是暴殄天物,这么漂亮近乎精致的手腕,我居然也下得去手?”
瑶姬再一次目瞪口呆。
这个人,怎么总是给人一种精神分裂的感觉,到底哪个才是他真实的一面,或者说,哪个才是主人格?
当一股清凉的感觉在手臂上蔓延开来,她才回过神,然后发现,杨根硕正在细心的给她抹
药,那药膏色泽晶莹,气味如兰如麝,一看便非凡品。
于是,她的眼圈红了。
想一想,自己好贱。
是不是有种受虐的倾向啊!
都是被他给抓伤的,现在他给自己处理,自己居然感动的流泪。
“ok啦!”杨根硕拍拍手,“黑玉断续膏,骨头肌肉都能接续,何况区区红肿?”
“什么,这是黑……黑玉断续膏!”瑶姬一脸震惊。
“怎么,你也知道这个?”
“久仰大名,从未亲见,这哪怕是在师门,也是不可多得的圣物。”
“哈哈哈……”杨根硕忍不住笑了,“听你这么一说,你的师门实在没什么了不起的,还是跟着我比较有前途,怎么样?要不这一盒送你,让你拿去装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