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婳的脸色瞬间惨白得连一丁点血色都没有,那一瞬间,她甚至恨不得将自己埋进一个洞里面,不要出来。
杨峥!
在沙发上做着的男人是她的老公,杨峥!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谁告诉他的?
严婳的视线猛地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只见在沙发的另一侧还斜靠着一个男人,正是本应该在床上的司厉爵!
怎么会?
严婳被现在的情形彻底弄懵了,她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好不容易才忍住逃跑的冲动,并不是不愿意跑,而是她看到在房间门口站着好几个高大的保镖。
杨峥的脸色几乎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他死死地盯着严婳,如果视线能够杀人,严婳早就被这个男人杀了无数遍。
“杨峥……”
严婳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杨峥极失望又愤怒地看着严婳,冷声说道:“要是我不在的话,你是不是应该滚到床上去了。”
严婳好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便插手,杨先生,希望你今后能够管好自己的夫人,别让她……”司厉爵慢慢起身,目光冷漠地扫在严婳身上,一字一顿地说:“随便跑出来发骚。”
杨峥那一瞬间也感到难堪极了。
他艰难地说:“司总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教训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
严婳一听,心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完了。
她眼角的余光落到屋外站着的林青身上,对方还是保持着刚才那样和煦的笑意,但是这个笑容却让她打从心底地感到恐惧,她忽然想起之前林青说过的话,不要玩火**。
难道,当时他就在提醒她?
怎么办?
怎么办?
严婳现在彻底慌了。
当司厉爵走出去,门一点点的合上是,严婳眼中彻底被绝望与恐惧所支配……
……
“重新给我找个房间,我要先缓缓。”
司厉爵沉声说。
虽然他刚才表现得那么淡定,其实也是有点强撑着的,毕竟严婳的迷香里面不仅仅是致幻效果,还有催情的效果,他现在就感觉身体某处难受得要命。
林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说:“房间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先生请跟我来。”
林青带着司厉爵到了另外一件屋子,说:“先生请进。”
司厉爵要是现在还是正常的状态,一定能发现林青的变化,但是他现在跟**抗争就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心力,根本无暇管其他的事。
他走进屋,林青就体贴地给他合上门。
司厉爵进去后,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的模样竟然跟夏安安在长得一模一样。
该死!
致幻效果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消失?为什么他眼前总是会出现那个女人的身影?
林青那个小子到底在搞什么?以为他现在需要别的女人来发泄欲火吗?竟然敢给他安排女人,简直不想活了!
“阿爵……先生,你怎么了?”
夏安安看到司厉爵进屋后,就跟被人点了穴道似的,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睛死死地瞪着她,目光还颇有些凶狠。
司厉爵扯了扯衬衣的领口,力道很大,连上面的扣子都被扯下来了两颗。
他周身充满了戾气,阴鸷地问:“是林青让你来的吗?”
夏安安一想到刚才一群人冲进她屋子的情形,现在还有点心有余悸,这些人是真的没有王法了吗?私闯民宅以为不会被追究法律责任吗?
当时养母跟她都被吓坏了,那些人不由分说就把她带走,夏安安当时还以为自己惹上了**的人,吓得要死。
等看到林青的时候,才知道这应该是司厉爵授意的。
想到这儿,夏安安也是一肚子火,她说:“是林青把我带过来的,但这不是你的意思吗?”
“呵,他只是自作主张而已!”
司厉爵冷冰冰地说。
他脑海中有一丝疑惑,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这么像夏安安?不仅是脸,就连行为举止,甚至语气都很像,难道这也是致幻效果?那也太逼真了一些?
身体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而眼前偏偏又是自己最渴望的女人,司厉爵脑海中一直坚持的理智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分崩离析。
他死死地盯着夏安安,眼神凶狠如同饥饿已久的恶狼似的,一步步地走向夏安安,说:“既然是林青找过来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什么?”
夏安安听得似懂非懂的,但是她发现司厉爵的脸很红,呼吸也很急促,虽然对这个男人的情绪很复杂,但养母的潜移默化让她对司厉爵的关心依旧存在。
她的担心压制住了心中的疑惑,起身问:“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说着,她伸出手,想要去默默司厉爵的额头,可是手还没有碰到,就被对方死死地握住,司厉爵冷声地说:“你没有资格碰我!”
除了那个人……他不愿意被任何人碰触。
夏安安的心脏狠狠被刺痛了一下,她眸光暗了暗,果然,这个人很讨厌她啊,就连碰触一下都这么厌恶……
可是下一秒,夏安安就感觉眼前天旋地转的,紧接着,就重重地陷进了大床中,她大惊道:“你,你干什么?”
司厉爵不等夏安安撑起身,就倾身压了上去,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已经带上了一层薄汗,他死死地看着夏安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