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吾闻言,只想再吐一口血。
现在的情况,真的坏的不能再坏了!
被人狼狈不已的抬出人群,白吾脸糊满了血迹,白如纯色的衣裳也沾染了许多的污渍。
这模样,更是让许多目睹的女孩子消除了那丁点旖旎的心思。
“好了好了,都散了,不许再围着了!”淳于桓手下的人驱赶遣散围观的人们。
而在人群外围观了这一切的马车,早已不知在何时没了踪迹。
淳于桓想了想,还是走到马车边,低声却恭敬的道,“皇叔,您还好吗?要不,我找辆马车送您回去吧?”
心里却极为忐忑,他摸不准淳于翎如此喜怒无常,深不可测的性子会给自己怎样一个回复。
更怕淳于翎因着白吾和拉贝娜而迁怒于他。
淳于翎淡淡的出了声,“以后别再带着阿猫阿狗到凌云阁和王府去乱晃。”
“是,是,侄儿知道了。”淳于桓急忙应是,心里则是松了一大口气。
想来经过今天这么一遭的话,那拉贝娜算仍旧想凌云阁,那依着她的伤势,怎么也得半个月之后了。
十三牵着马儿回来时见人都散了,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看见马车还在原地停着,他松了口气,“主子,干净的马车给您找回来了。”
要知道,这可是他跑了一整条街,才给找着的。
可把他给累着了。
不过呢,只要想着是给主子办事儿,也不那么累了。
淳于翎闻声,直接将马车后壁震碎,从后面下了车。
前面那个被旁人碰过的地方,他是一点也不想再沾染了。
还好今日出门不是用的紫一,否则,依着紫一的材质,还真震不碎。
淳于桓则是再一次被淳于翎这深厚的功力给震撼了,心里对于他的忌惮是更一层楼。
面笑得亲切与仰慕,“皇叔的功夫看起来还真是高深莫测啊,不知侄儿是否可以找时间找皇叔指点一下呢?”
“没空。”淳于翎敛眉,在外恢复了他冷然的本色,径直了马车。
徒留淳于桓尴尬不已的站在原地。
好像脸都火辣辣的。
可他却不敢露出什么异色来,只能努力的拾起他温润完美的外表,带着人离开了。
至于今日白吾和拉贝娜演的这一出好戏,则是不消一会儿,传遍了整个帝都。
成为人们津津乐道,茶余饭后的谈资。
…………
白吾躺在床,眉间满是阴郁。
那个姓厉的不是说曲荣的摄政王每月月初都是体虚一点功力也不能用的时候吗?
那今日是怎么回事!
今日明明才初八而已,也是月初啊!
若非知道这个消息,他今日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贸贸然不知对方深浅便动手的!
现在好了,非但没有为拉贝娜报仇回来,反倒也将自己的脸送到对方脚底下踩!
“王子,经过今日这么一遭,臣看,便无需搞那些虚的了。”木回鞑气的不行,若非被拦着,他早带着人打摄政王府去了。
“反正那曲荣皇帝也不可能真的因着此事处罚淳于翎,那不妨咱们提出让淳于翎对王子和公主下跪道歉!若不能的话,那可不怪咱们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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