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在做什么?”
主仆二人凑在窗口前,皆被锦环的举动吸引了视线。
苔姿观察了一瞬后,不太确定的道,“小姐,她好像是在报信……”
这哨声,有节奏的间断,并非像是随意吹吹。
再结合当下的情形,她该是在报信没错了。
九黎一想,觉得也对,拉贝娜身为他国公主,怎么会身边只有两个丫鬟呢?
要是她独自一人在帝都闲逛出了什么事儿的话,那可不是麻烦吗?
不过几个呼吸间的功夫,果然,有一大群人奔着这边来了。
为首的是一队禁卫军,将围观的老百姓强硬分开,给后面的人开道。
“妹妹,你怎么了?”白吾看见地躺着一动不能动的拉贝娜,瞳孔紧缩,急忙前去查看。
一撩衣袍单膝跪地,两指搭拉贝娜的手腕,立马,那狭长的眉峰便皱了起来。
脾脏破裂,经脉损伤。
该死的!
“这是谁?怎么回事儿?”一直站在马车边不说话的黑衣男子这时走前来,双手抱胸道,“虽然我家主子的确是惊为天人,芝兰玉树,fēng_liú倜傥,但你这女子也不能如此不要脸的直接便往我家主子的马车窜吧?身为女子,要知廉耻,更何况,看你还是富贵人家的女子,更该好好的研习一下女戒什么的了。行为如此奔放浪荡,实在是有伤风化啊!”
方才还冷着脸的黑衣男子,瞬间噼里啪啦的气儿都不喘说了这么大堆出来。
简直惊的众人目瞪口呆!
“哼,看你这猴急的往马车窜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几万年没见过男的了呢。”黑衣男子继续一张嘴不饶人,“看你还拿面纱覆面,难道是长得太丑没脸见人吗?如此我好心劝你,还是别出门来丢脸了。毕竟,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是你的错了。”
淳于桓随后而至,瞥了一眼拉贝娜那狼狈的样子,而后,视线像是有吸引力一般,看向了那边仍旧安安静静的那辆马车。
还有站在马车前一张嘴吧嗒个不停地男子,淳于桓看着他只觉得好像有点熟悉。
锦蔻抱着拉贝娜一脸的担心不说话,锦环听见黑衣男子的话则是忍不住对白吾哭诉道,“王子,您一定得给公主做主才是啊!”
淳于桓走过去,问白吾,“公主怎么样了?”
围观的老百姓大部分心里都在叫好!
谁让这些南疆人眼睛都长在了头顶的。
白吾站起来,没有回答淳于桓的问题。
而是抬头看着那辆马车。
因为知道拉贝娜的目的,所以他同样知道,里面坐着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谁。
那位让他忌惮不已的男子。
淳于桓见状,皱了眉。
本来方才他们一行人在旁边的酒楼,可是途拉贝娜说有事儿离开,而后便一直没见她回来。
淳于桓见白吾都不着急,自然也没有出声询问。
哪知方才白吾突然火急火燎的站起来往外冲,他自是紧随其后。
“公主觉得在里面待着有些闷,便出来逛一逛,而后便想要结识一下这辆马车里的人,哪知……”锦环气愤的道,“哪知对方如此不知好歹,竟直接将公主给……给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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