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那里一动不能动的时候,会让人产生烦躁感,尤其是这几天生的事情,本来是好好的渡假,在来之前我的想法就是,吃喝玩过,到了这里就是他的一亩三分地,一定会让我吃好,喝好,玩好!
哪里想到,这吃没有吃好,喝没喝好,玩就更不说,现在这种情况也叫玩的话,那真就是玩大了。躺在床上,只有那个叫勾秋的女孩儿来时,我才能开心的聊会天,老四听说也在特护,我们两人也无法见面。
回想起这一两天的经历,我觉得我这十年真是白活了,原来在自己所认知的世界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世界,一个比现在的科学世界还要宏大的世界,这个世界五彩斑斓,充满着诡异,但是确会让我兴奋。
我从那个叫勾秋的口中也得知了一些事情,对于我来说,生这些事情很新奇,对于勾秋这个常年在医院里的人护士来说——很平常,没事的时候这个女孩儿也喜欢来我的病房和我探讨一下。
“其实你也真不用大惊小怪,我来这里两年了,开始毕业分配来到这里,我和你一样,对一切都充满着稀奇,两年时间,确可以让我变得和本地人一样的无所谓。
唉呀,望了告诉你,我不是本地人,我是江南女孩儿,不像吧,在这里两年我回家,我妈都说我变得彪悍了。
对了,还是和你说刚才的话题,我记得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是刚分到这里的第一个月,那日正是我值班……”
接下来我也听到了勾秋第一次经历的事情,那天晚上勾秋值班,这里的医院晚上每一个楼层值班大夫一人,护士两人,正赶巧就是,勾秋的同事那天有事,说是晚来一会,正常勾秋她们的工作时间是晚七点到早七点,而他的同事请假正好是请到九点。
按说两个小时也没有大事,但那天偏偏出事了,勾秋刚上班,刚巡检完各个病房,就听到值班大夫叫她的名字,很急!
勾秋跑出去之后就看到一辆病人的车子被推了进来,后面跟着十几人,都大约二三十岁的样子,躺在床上的人就如同死了一样,脸色青,一动都不动,如果不是上下起伏的肚子在呼吸,勾秋就会认为这是一个死人。
“王大夫!”勾秋叫了一声之后,就马上接手,把病人推往急救室,并且准备各种抢救的仪器,在第一时间要报告病人的身体特征数值。
当把心电,血压,脉搏都接好之后,勾秋看到了上面的数值也是惊叫起来,此时病人的心跳每分钟只有二十几下,血压高压不到六十,低压还不到二十,这已经接进要死亡的表现。
不只是看到了,那个王大夫也看到了,马上让勾秋准备强心针还有电压仪。正常人的血压是低压6o到9o,高压9o到14o,而心率是男性6o到1oo次。
面前这个病人很明显是一位大约三十多岁正值壮年的男性,勾秋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开始问同来病人同伴:“你们谁是病人家属,他是因为什么病的,还有以前他有没有过心脏病之类的,你们哪位了解!”
同来的十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前面的一位大哥说话:“这位大夫,我们都是他的工友,他的亲人不在这里,说起来我和他在一起干活最长,我们也是一个村的,这小子在村里也是牛犊子一样的壮小伙子,从来都没有心脏病之类,说起来从小到大这小子病都很少得,。
今天我们休工一天,本来说好我们这几个人每人出十块钱出去大吃一顿,哪知道这刚刚换好衣服,还没来得争出去就生这样的事情,当时我们一同出工地,刚出去他就倒下了,怎么叫也不醒,就像睡着了一样,可是那脸色就青,我们就给12o打了电话。”
这就更神奇了,居然没有任何病史,当然也有一些人,并不是没有,而是从小到大没有过病,他们是因为身体很好,在某一种特定的条件下就会病,勾秋以为面前病人也是属于这种人。
问这些同事也没有什么好问的,都不是亲人,如果换成真正的病人,保持现在这种情况的话用不了几分钟就会死亡,但面前这人,好像一直都是这种壮态,并没有死亡也没有恶化,呼吸的频率始终就是那样子。血压,心率也一成不变。
大夫给病人做了一个很仔细的检查,最后说道:“你们的工友我们医院治不了,他没有病,除了血压和心率之外,其它身体体征一切都正常,你们还是换一家医院,或者换一种治疗方法吧!”王大夫虽然没有直说,但是意思很明确,而那几位工友好像也听明白了王大夫的话,点点头!
勾秋是那种刚到这里工作的小护士,既然大夫都这么说了,她也不能说什么,但就在大家七手八脚的想把病人抬出去时,出事儿了。那病床上的人突然直挺挺的坐起来,那双紧闭的双眼也随之睁开,露出里面那细长的眼睛,并且舌头不时的伸吐着。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勾秋吓一跳。病人坐起来之后就环顾四周,只是很快又倒下了,这次倒在那里一动不动,还如同刚才,像个死人。
嘴里还嘟喃着一些听不懂的话,与其说的是话还不如入说出古怪的声音。没办法今天只能让这个病人住病房,时刻关注一下就可以。
安排好病房之后,王大夫又看了一次,就回值班室,勾秋不能回去,要给这个病人打针,吃药,只是勾秋没有想到的就是,她到了她从出生到现在最恐怖的事情,不只是恐怖,而且而且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