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峻山的授课很受学子们的欢迎,这节课他一口气讲了大半个时辰,期间学子们还不断地提出了诸多船舶的问题,当然,很多问题对于现代人来说都不是问题,比如、三角帆、方帆、双桅帆、高低桅帆,但是,对当时的人来说,那就是个谜。
他不但重视崇文书院的教学,也重视自己儿子的早教。这不,才回到家里,他的二个一般大的儿子就围上来,“爸爸爸爸”地叫不停。
两个儿子都已经二岁二个月了,老大高红兵是刘芳兰所生,老二高橙军是韩雨烟所生,两人只相差一个时辰而已。老大一出生就没了娘,他与弟弟一同吃韩雨烟的奶水长大。
他一见儿子开心得不得了,一手抱起一个,亲亲这个又亲亲那个。
亲热归亲热,他忘不了要检查他俩的学习情况。两个小家伙才牙牙学语,就开始背唐诗了。他放下孩子,让他们端坐在椅子上,要兄弟俩轮流背诵唐诗,自己坐在了太师椅上。
两个小家伙咿咿呀呀地背,高峻山很享受地闭眼聆听,虽然大半他都听不清,就像是听天书,但他却像是在欣赏美丽动听的音乐。
“孩子叫你呢!”韩雨烟过来轻轻地推了一下高峻山的背,“在想心事?”
两个小家伙见高峻山闭住眼睛,以为他睡着了,所以叫开了爸爸。
高峻山听出是韩雨烟的声音,他一转身把她的手抓住,然后将她整个人拽到自己的怀中,她就势坐在他的大腿上,嘻嘻嘻地笑。
“想你呢!”他喃喃低语。
“想俺?”她嗲声嗲语,“有吉雅和苏叶娜相伴,早把俺忘的一干二净了吧?”
韩雨烟虽然为高峻山生了一个儿子,但她现在才刚满十九岁,正是春情似水的年龄,鼓胀的乳a房把她彰显的更加的妖媚。
他的手指不禁一点点地往上移,她轻轻地一拨,道:“你俩孩子正看着你呢!”
他移开她的丰满的臀,站起身道:“提起孩子,我倒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她的语调还是那么的柔。
高峻山正色道:“从今天开始,红兵和橙军多了三个义兄。”
“三个义兄?”
高峻山解释道:“是的。有两个是马志安的孩子,有一个是孙继业的孩子。”
“哦,这事我知道。”韩雨烟关切地问,“他们的父母妻室可有安排?”
“这些全由田军师来安置。”高峻山一边说一边抱起二个儿子,“今晚我请了孩子们来家里做客,你好好安排一下。”
高峻山的家是一个临时搭建的木房,一共有五间,院子是用篱笆围成的,很大,长方形,除了五间木房,还有数顶帐篷,是给家奴丫鬟住的。
孩子们天还没黑就来拜见高峻山,一共有四个孩子。他们是马志安的二个儿子,马金和马文;孙继业的儿子,孙大海;还有一个是李部司的儿子,叫李虎,他是被孙大海拉着一起来的。
正在屋里的高峻山一见四个孩子高兴的不得了,四人一见高峻山倒头就拜,马金、马文和孙大海道:“马金、马文、孙大海——拜见父王!”
李虎道:“李虎拜见秦王!”
“孩儿们,都起来!”高峻山笑容满面,“马金、马文、孙大海,你们三个别光拜我,不要忘了你们的义母。”
高峻山说完就让张从去把韩雨烟请来,韩雨烟一手牵一个儿子进了屋,四个孩子看到两个小弟弟来了,争着去抱,高峻山要三个义子向韩雨烟行拜见礼,马文年纪小,倒头便拜,拜完了就到一边和小弟弟玩去了。
马金和孙大海望着只比自己大三岁的韩雨烟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