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可是这种感觉似乎并不讨厌，倒是有种暖暖的感觉。
果然这句话一说出口，欧阳言的脸色就不好了，邪笑这看她。
“原来在小雅眼里，我就是这样的吗？那还真是很让人伤心啊！”
故作难过的垂下头，双手垂在身侧，倒是真有那么一回事。
如果不是顾小雅太知道他的为人，还真就被这家伙给骗到了。
伸出拳头，对着对方的肩膀就是一下，力道故意放重，一下将欧阳言推到倒退三步。
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站稳脚跟，苦笑着抬起头，看向罪魁祸首。
“我说小雅，你就不能不这样吗？能不能对我好点。”
撇撇嘴，故意表现出嫌弃的样子说：“你不是吧，这么脆弱，都经不起一拳头的！”
无奈的扶额，对顾小雅这话也是哭笑不得。
他好笑又笑不出来，只是对顾小雅道：“小雅啊，我怎么能跟你比，我可是从来都没有练过的，怎么可能经得住，你这么一拳头。”
“所以我才说你弱啊，你这了应该好好锻炼锻炼了。”
“小雅有些话不能说哦，对于一个男人说弱，是不可以的。”
摇摇头，对顾小雅这种口无遮拦，直性子也是无奈。
虽然他不在乎，但是不代表别人也不在乎啊！
为了顾小雅的心直口快，他可是说了好多次，结果这个丫头，没有一次能改得了。
他不是觉得，这样的顾小雅不好，而是怕这样的顾小雅会伤到自己！
“小雅我最近一次跟你说，以后改改吧，这样的性格，在商场上打拼会吃亏的。”
“额，你，你今天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欧阳言没有少对她说过这种话，可这次很不一样，倒不是说话有什么不一样，只是他的语气，不似先前那帮带着笑意，这次的他前所未有的认真。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让顾小雅有一种莫名的不安。
这种不安来的很奇怪，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些都不重要，我说的话，小雅记住好吗？”
随着他的认真，顾小雅也终于渐渐地认真了起来，一瞬不瞬的盯着欧阳言的双眸。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双眼睛睁开，平日里的欧阳言，从来都没有这样认真过，即使有也带着玩味。
可是这一次不同，她看的出来这次不同，从对方那双睁开的冰蓝色眸子，就可以看出与平日里的不同！
当见到对方睁开眼睛，的那一瞬，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睛颜色，他的眼睛不似夜韩哲那般冷漠平静，也不似夜韩哲那样的空洞，仿佛不见底看不见的漆黑黑洞。
他的眼睛很亮，虽然也很冰冷，却是如同广阔的大海，明亮柔和。
比起夜韩哲，顾小雅更觉得，欧阳言的眼睛，比夜韩哲要有感情许多。
“想不到，你的眼睛那么好看啊！宝石蓝嗯，一定很值钱。”
气氛有些压抑，顾小雅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才会故作轻松的转移话题。
可是平日里很好说话的欧阳言，这一次似乎铁了心的不想让她回避。
双手握住顾小雅的肩膀，让她对视自己。
“小雅，你的路才刚开始，这样真的不行，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样，我只是我觉得，你不能因为自己的直性子受伤。”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感觉很奇怪。”
稍微愣神，松开了抓住顾小雅肩膀的手，抱歉的笑着道：“呵呵，好像有点激动，抱歉啊小雅，没吓到你吧？”
“行了吧，别说的我好像有多是个花瓶一样，想我顾小雅怎么说，也是一个保镖啊。我要是这么容易被吓到，那还做个鬼的保镖，趁早回家找根面条上吊算了。”
总之不想回答，不想去面对刚才他的问题，仿佛只要她说出答案，什么东西就会改变。
她不知道这种好怕出自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直觉一向很准。
欧阳言倒是没再问，画风一转，视线看向远方，“如果，我要是有一天消失呢？”
被这种莫名奇妙的话，问的一愣，她更加不安了。
脸上的表情也有点维持不住，双眼焦急的对上他：“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说这种话？欧阳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见顾小雅这么敏感，他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最后也只是笑了笑，打着哈哈说：“没有的事，这不是人都会分开吗，我只是想知道而已……”
沉默了许久，又多加了一句，“确定一下，这个副总裁，在小雅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他说的是副总裁，而并非说我。虽然只是一个称呼，却已经显现出了，带着一层的疏远。
眼神暗了暗，倒也没说什么，扬起以往有点二的坏笑。
“哈哈，我当然不会在乎了，顶多说一句，哼这个家伙，溜得比兔子都要快，是怕我让他还钱吧。”
她以为对方也会如同以往一样的跟她开玩笑，可是她没有想到，这次欧阳言没有如同以往那样，笑眯眯的来一句，‘噢，是这样吗，那还真是让我伤心啊。’
欧阳言虽然在笑，还是那样笑的双眼只能看见一条缝隙，只是好像越发少了真诚。
只听他轻轻的道：“是吗，其实也挺好的。”
愣住了，这个男人真的很不正常，连带着她都开始不正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