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吧，这样，我先跟你说明一下你需要做什么。“光头男子凑过来用更低的声音在冯岳耳边说。
随着光头男子的缓缓道来，冯岳的表情丰富了起来。有听到是为联盟工作时的意外、有听到打探“自己人”的消息时的愧疚、有听到报酬居然如此丰厚时的贪婪，这其中，一切让人感到不适的内容都会被最后的丰厚待遇所冲淡。
风险越大，收益越大。走投无路的人连情同手足的同伴都可能出卖背叛，何况是关系没亲密到那种程度的新瓦哈卡市民呢。
光头男子的身份，冯岳一开始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在酒馆这种地方能够碰到三教九流的人，也能碰到落魄失意的人，这简直就是联盟卧底的“招生广场”。直到光头男子在漆黑的小巷中对冯岳讲解了工作内容，冯岳终于完全确定了对方是什么人，对方是自己要找的人。
“那，我能问点额外的问题吗？”
“你说。”光头男子要先听是什么问题才能决定。
“你到底是无国籍人还是联盟人？”
“既然你决定加入这个行列，为联盟办事，那告诉你也无妨，我是联盟人，但我曾经是无国籍人。我在几年前，也是保留自己作为无国籍人的身份的，只是在工作上为联盟工作而已，但我逐渐体会到了联盟的强大而联盟也不是我们这些人想象的那么可怕。”
光头男子这么说虽然不假，是他的经历，但他夸大的成份也是有的。只有让冯岳不那么排斥与惧怕联盟，才能让其放心地为联盟所用。
“咱们周围的人，真的是没见过联盟内的样子，就算是贸易往来也不是作为联盟人去接触的。最后我做了决定，彻底加入联盟，联盟籍，成为一名联盟人，这才真正体会到了联盟内与联盟外那天与地的差距。”
“所以，现在我是联盟人，但我回来了，我知道还有很多当年的手足同胞们困在这个地方过着苦日子，我选择回来让像你这样的走投无路、苦不堪言的人过上好日子。联盟也不会让你去屠杀市民、去伤害市民呐，不用觉得愧疚，这只是正常的信息收集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