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氏集团里,闹成一团,冯苏尧拿起桌上的杯子,直接击向地面,水花迸溅时,玻璃纷飞,霎时一滩污渍。
公司总监吓得浑身颤抖,双腿如筛糠似的抖个不停,“老,老板,资料上就是这么显示的,如今股票下跌厉害,昨天还是30个点,如今缩水到20,照这个样子下去……”
接下来的话他不敢说,每缩一个点,代表的就是一个亿,一天之内缩水十个点,估量一下,都能粗略的算出是多少?
冯苏尧面色发青,已无人色,嘴唇苍白着看向远方,空洞的眼神,没有半丝焦距,显然被这个消息给镇住了,双手死命的攥在一起,青筋暴露,已然咯咯作响。
能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冯苏尧痴痴的笑着,一脸的神伤,“董事会里的人怎么说?”
财务总监犹豫了一下,最后咬着下唇,只好如实回答,“老板,我就实话和您说吧,董事会这两天闹得不可开交,天天嚷嚷着要找你算账,我看照这个速度下去,估计他们下午就会来到。”
所谓的说曹操曹操就到,分分钟时间冯氏大楼集团底下,已经传来叫嚣声。
“冯苏尧呢?让这个该死的家伙赶紧给我出来,公司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他到底能不能当董事长,要是不能干的话,抓紧让贤。”
财务总监真是吓坏了,一把将房门关死,就要落锁,却被冯苏尧瞬间阻止。
“别怕,让他们进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件事情,无论到任何时候,他都逃避不了责任,与其这个样子还不如直面相对。
冯苏尧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相反如果没有一点人性道德,今天他也不可能坐到这个位置。
脸色一片凝重,显然已经准备好,接下来的处置。
刚想出去迎接,却不料这些人已经窜了进来。
“冯苏尧我们终于找到你了,你这个家伙到底最近在干什么?为什么股票跌的如此厉害?”
“是的,今天必须要给我们一个如实的交代,要是弄不清楚的话,小心我们法庭上见。”
一夜间,股票缩水如此厉害,这些人哪怕就是天神,此时也无法镇定了。
“我们白花花的银子投进集团里,瞬间都打了水漂,你说怎么办吧?”
“能怎么办?无非就是经营不测,要么就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这两者必有其一。”
董事会的人老奸巨猾,什么样的事情猜不到,分分钟时间,就将此事给冯苏尧,从头理了一遍。
那一脸的愤慨,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我们不管,今天必须给一个说法,以前的事情我们不讲,上跌下涨,随着水涨船高自由定法,可是一夜间出现这样的情况,实属罕见,要不是人为在操纵,就是你在捣鬼。”
面对众人讨伐,冯苏尧低沉出声,“大家能否冷静一下听我认真的讲来,此事我也刚知晓,比你们只快了不到半个小时,如果你们要是相信我的话,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定将此事彻查清楚……”
好久好久,众人这才散去。
冯苏尧颓丧的落座,浑身再无一丝力气。
“传我吩咐下去,将此事给我彻查清楚,我要知道到底是何人在背后捣鬼。”
此时他说出来的话也是有气无力。
要是再查不出来,别说董事会hold不住,他也要完蛋,对方的手腕高明的不得了,股民一夜之间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倒伐不知何处。
财务总监无语了,这事怎么查,要是能查清楚他怎么可能不查,犹豫再三之后,只好如实相告。
“董事长实不相瞒,刚才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可对方到底是谁根本就不知道,手腕高明的,简直无一丝缝隙可钻,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将我们的股票……”
冯苏堇闻讯赶来,一脚踹开房门,将包扔在沙发上,火红的嘴唇随着愤怒的表情,显得甚是狰狞。
“哥,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说完眉头紧皱在一起,眼睛可怕的眯着。
“我要查清楚是谁,我要和他同归于尽。”
冯苏堇现在每说出一句话,都带着竭斯底里,冯苏尧明显眉头一蹙,“公司的事情不需要你担心,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什么股票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不要道听胡说,在那里胡言乱语,只要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话,都不要相信。”
冯苏尧很害怕,真怕自己的妹妹一时冲动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所以能瞒则瞒,尽量瞒到底。
可他毕竟低估了冯苏堇,只见她一脸阴霾的笑。
“在雷州市,能和我们并驾齐驱的有谁?”
说完又来了一句,“在雷州市能和我们相提并论的有谁?”
冯苏堇笑了,一脸的阴森,那模样真像一个魔鬼,还是一个女魔鬼,“所以,寻根究底,就能知道真凶是谁?”
这个事情冯苏尧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生怕一旦确定是某人,那才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
虽然在雷州,他是可以和傅州成并驾齐驱,可这第一和第二之间的悬殊也不是一点半点,甚至可以用天上地下来形容。
人家一个翻云覆手间,就能将他们的集团彻底摧垮,这是力量,这也是势力,秒秒钟有灭杀一切的本能。
冯苏尧打个寒颤,眼睛惊恐的暴睁,“如果我知道是谁,可又能怎样?”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