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和卢嘉丽过来医院看盛月,盛月才生完两天,还要住几天才能出院。
“大姨,舅妈……”
“你别动,躺着吧……”
卢嘉丽问了几句,就看着盛月的婆婆拎着东西进门,婆婆现在生意都扔下了,就专心专意的照顾盛月,月子也讲了,她给侍候,这是他们家的功臣。
卢嘉丽就看着这婆婆喂盛月吃东西,一样一样的,盛月说疼她婆婆立马就小跑着去找医生,这孩子也是养的有点娇气,这样疼那样疼的。
卢嘉丽和方歌都扔了钱,方歌就觉得能找到这样的好人家就是福气,婆婆对着太好了,李时钰婆婆可从来没有这样过,时钰有丈夫缘,盛月就有婆婆缘。
两个人出门,卢嘉丽就说盛月嫁的真是好,那时候把检察院的那个给踹了,她还觉得可惜呢,那条件多好,家里条件也好,就愣是看上丁冬了,现在来看,好不好只有当事人知道了,大造化在后面呢,那个当初处的时候就今天要黄明天要黄的,怎么处都觉得不顺心,现在换成这个不就好了。
住了七天的医院,里外里都是婆婆跟着侍候,回家婆婆还是跟着,照顾自己亲闺女似的照顾盛月。
方瑾过来家里看女儿,偷偷的就问盛月,是不是做给自己看的,盛月压低声音:“我婆婆在医院尿都给我倒,妈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可能是因为她生的是儿子吧,盛月松了一口气。
“我女儿可真是争气啊,一生就是个男孩儿……”
盛月笑笑,但想起来自己问方歌的话,那点高兴又压了下去,李时钰怀孕了,已经确定了怀的又是一个小子,她这是拼命的生孩子玩呢吧,生完一个又一个的,加上这个要是出生就三个小子了,没生过孩子吗?
又不是古代的妇女就知道生。
“我姐不是又怀孕了……”
方瑾笑:“嫁到那样的人家,压力大,不多生两个怎么争宠,上面还有一个嫂子呢,多生一个多分一份家产……”
“看你说的,至于嘛,就是一般的人家,稍微有点钱被……”
盛月知道四海,但不知道四海的老板是纪以律的大哥,关于纪以律的家听说是听说,听说的无非就是条件好点,有钱点别的都不知道,所以也就没有往哪方面去想,方歌对这事儿嘴严的很,从来不会主动的提起。
不给女儿招祸,毕竟亲戚这么多,你要是说的多了吧,人家动心了,真的来求你,你是管还是不管?
苏蔓现在有点疯狂,她妈让家里的阿姨将中药煮好了,端到女儿的面前。
“这碗喝完就三个疗程了,不行的话,我们在换个医生……”
让苏蔓一口气都喝了,叫她真心点,你得心里盼着才能梦想成功,想要孩子喝的时候就要真诚的去求。
“你有什么感觉?”
苏蔓觉得除了嘴苦胃苦哪里都苦之外,她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个月和纪极同床之后,没过几天姨妈就来了,苏蔓已经要疯了,她蹲在卫生间的地上看着内裤上的那点血红,她真是要疯了,她趴在马桶上哭,为什么想要个孩子就这样的难?
苍白着一张脸,她觉得不快乐,非常不快乐。
纪极回来的时候苏蔓在写诗,只要做这个的时候她才能叫自己平静一些,她陷入在自己的世界当中,手中的笔没有闲着,苏蔓的字写的很漂亮,这是她很能拿得出手的,从小就练,毛笔字也写得非常的好看,国画也有接触,各种乐器会的也多,绝对能算得上是才女,弹得一手的好钢琴,就连古筝都弹的非常棒。
苏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纪极推门进来,纪极是要问她,这个月到底怀了没有。
推门进来,那人就和傻子一样的坐在书桌旁,写着什么,眉头深蹙着,嘴里念念有词。
在别人的面前她这样的叫情绪自然流露,在纪极的眼前,这就完全是神经病,不可理喻。
“你这个月怎么样?”
苏蔓没有听见,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情绪很是激动,眼睛里泪光闪闪的,纪极觉得不耐烦,咣当一声摔了门,这么大的声音苏蔓自然听得到了,这才知道纪极已经回来了。
“老公……”
纪极觉得被她一喊,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受不了。
“麻烦你以后到了这个时间不要发疯……”想想那是她的爱好,狗屁文学女青年,纪极的心中不屑:“算了,随你吧……”
他正视苏蔓:“这个月有消息吗?”
苏蔓咬着下唇不吭声,纪极就讨厌她这样,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在哪里咬什么嘴唇?谁把你的嘴封死了吗?
“老公……”
“松手……”
纪极才到家又出去了,带着一肚子的气出去的,纪母就站在二楼,苏蔓追了出去,纪极压根就是不肯给她机会,他说话又刻薄。
“别坏怪我没给过你机会,不能生我要你做什么?”
苏蔓有些激动,她觉得还是时机未到,检查都说她身体没有毛病了。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我给你的时间还不够多?松开……”
纪母看着大儿子远远的离开,她打了一通电话出去,是打给纪极的助理,助理也是很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