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律从车上离开,告诉司机不用来接他,他如果想回去,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司机点头,挑头离开。
方歌家的这栋楼二楼没有感应灯,过一楼之后上面就显得很暗,好在也就只有二楼的感应灯是坏掉的,径直上着楼梯,一步一台阶的,李时钰在洗头呢,方歌围着她转。
要么老姑就背后说自己嫂子就是贱的,生个孩子不知道怎么美了,谁家没有孩子?
方歌就围着转,看李时钰需要搭手的时候自己就上手,才冲干净头发,外面就有人敲门,方歌踩着拖鞋出去推门,看清站在外面的人?“这么晚还过来?”
“嗯,我过来看看她,人呢?”
以律往里面探头。
就算是方歌也有点受不了,真的不至于就这样,每天都见面,一天下来不知道打多少通电话,怎么还总黏在一起?至于吗?
谁没谈过恋爱啊,自己谈恋爱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
“洗头发呢。”
方歌带上门自己踩着拖鞋就回房间里和李国伟一起看电视了,知道人家可能有话要讲,也许是什么环节有问题了。
以律蹭着拖鞋进了卫生间,李时钰抬头看着是他,开口:“把后面的盆端过来。”
以律上手将干净的水端了过来,自己撸起来袖子上手帮着他去清理发丝,李时钰上手揉了两把,刚刚已经冲过了一次,以律拽着毛巾扣在她的头上。
“怎么没洗澡?”
洗澡不就顺带着把头发洗了,何必单独洗一次头呢。
“不太方便、。”
以律点头知道这个不太方便是什么了,两个人从里面出来,李时钰回房间,方歌又过来了,站在门口看着他问:“晚上还回家了吗?”
“阿姨我不走了。”
方歌叹口气,又不走了,你知道每次纪以律来家里,就不好睡,一共才两个房间,就算是他和自己女儿真的有什么,方歌也看不习惯,不能叫他们睡一个房间,只能叫丈夫去客厅里睡,完了自己和时钰一间房间,叫纪以律自己住一间。
“我一会儿给你们抱被子啊。”方歌现在不想动,她先看会儿电视剧的,现在不能马上抱。
“不着急。”
以律躺在床上,自己也累了,脚冲着床头,头冲着床尾,脸朝上闭着眼睛,他睫毛很长,是真的很长那种,不是很浓密,但依旧比李时钰的睫毛生得好,有点微微的胡茬,虽然是男孩儿也是男人。
睫毛一颤一颤的,李时钰散着头发,正打算去吹头发,看着他在床上躺着闭眼睛呢。
有的人吧,喜欢一个人就是一瞬间,觉得特别的性感,看着他做什么样的动作自己都会觉得非常的顺眼,觉得他很有魅力,自己弯下头,头发还没有干透,上面还带着水迹尽管她已经用毛巾挤压了几次,和梅超风似的低下头去贴着他的嘴唇。
以律的唇凉凉的,他就是想躺一会儿,累了,有点困了,最近总睡不好,身体也是不给力,感冒一直持续着,总是难受,没料到她会低下头来亲自己,睫毛动了动,她的头发顺着脸颊的位置不知道怎么就进来了落在他的脖子上,有些凉阴阴的。
李时钰的唇模拟着他的唇形,人好看就连唇形也好看。
其实喜欢他特别喜欢后期的他,每天和他待在一起都不会无聊,说的好听点这人呢就是幽默,说的不好听点情侣之间的称呼,这就是贱,贱的很有魅力,很招人稀罕。
这就是他的本事。
耍贱的本事一流。
“来我家有瘾?”李时钰甩开头发,将头发甩甩,甩到后面去,用毛巾最后一次擦拭着,吹头发实在是一件很浪费时间的事情,李时钰一直都认为叫它自然去干比较好,等她忙完工作的时候头发也就干了,她不是工作狂也不想全部的时间都堆积在工作上,她想要有自己的生活,只是现在还不可以,她需要将重心放在工作上,怎么样的去养活自己养活他这才是现在需要面对的问题,她不想等以后以律生病,自己伸两只手和纪极要钱,她不屑纪极的人自然更加不屑他的钱。
“你每天都是在工作,工作好辛苦。”以律帮着她擦,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即便母亲依旧还在活着长大的儿子已经马上就要走进结婚礼堂的儿子还在伸手和母亲要钱,说起来也是一件非常叫人会觉得难为的事情,啃老就是这样来的,他自己是觉得啃老不啃老问题不大,活着随意就好,别人说什么,说他是没本事靠哥哥养吃母亲的其实他真是都无所谓的,随便去说,难道会因为自己被说了两句就会掉两块肉嘛,不会掉那就没问题,只是她在乎。
喜欢一个人,你首先就会把对方的担忧放在心里,她所想就是你所担心的,只能靠着她,可想而知她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以律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母亲,但是他还是要说,老婆和母亲是两种感觉,他对母亲有敬重现在他没有遇上这样的问题,哪怕就算是母亲真的反对,他也不会去在乎的,他想要的爱情,拿到手里为自己得满分,这就是一切,他愿意时时刻刻的李时钰待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没有办法去陪伴母亲,尽管也清楚母亲很孤独。
“还行,是乐趣就不觉得是辛苦。”时钰拍拍他的脸蛋,真算不上是痛苦,尚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