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琅听了冷笑,“那个贱人生的儿子也配作本殿下的弟弟?”
“你怎么能这样说陶砾啊,他知道了定要伤心。”百里渔不解道。
“哈哈,他都死了,还怎么伤心,真是蠢货。”
“胡说!他没死呢,你只是不知道而已!”百里渔立刻反驳。
“百里!”白弋立刻捂住他的嘴,但这句话还是露了出去,他低低警告道:“胡说什么!”
百里像是刚想起什么,惊恐地摇摇头,“我......错.....了......唔......”
“怎么回事?他说的话什么意思?”陶琅听了果然皱眉。
白弋松开手,冲他抱拳,“殿下多虑了,百里只是口误而已,并无他意,殿下随意,我二人先行一步。”
百里渔被白弋仓皇扯走,临走时他看了陶琅一眼,小声嘟囔,“我又没说错......”
陶琅更加奇怪,思索片刻,叫来身边跟着的使者,用月氏语小声吩咐:“你去探一探,陶砾究竟死没死。”
“殿下,怎么会没死呢?他的尸首都被送回月氏了啊。”使者不解。
陶琅狞笑着看他,道:“我叫你去探便去探,哪那么多废话,找死吗?”
“是是,小的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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