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是有进展了?”白弋问。
玉容涵抬头道:“没有。徐淑仪见到了柔霞长公主,但她说的让本王大吃一惊。”
两人都望着他,他看向萧玄泽,语气平淡:“柔霞长公主说,布防图的阴谋是你做的,为了龙虎军的军符。”
萧玄泽神情不变,连目光都如古井无波,白弋愣了片刻,忽然站起来警惕地抽剑出鞘,摆出防御的姿势。
与此同时,宅子四周响起一片利刃破空的整齐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围上来的都是武功好手。
仪王是请君入瓮,等着两人自投罗网呢。
“湛王殿下有何好说的?”玉容涵淡声问。
“殿下相信她的话么?”萧玄泽不动声色。
“本王不信,但你的确足够危险,本王突然想起来,在西山校场上,也是你先说有袖箭,后来又反口的,你到底有何居心?”
“我要救她,这便是我的居心。”萧玄泽道。
玉容涵看了看他,半晌才道:“她的话前后矛盾又模糊,很可能是受了谁的挑唆才对殿下你格外有敌意,可惜了,徐淑仪不知其中细情,问话时抓不到关键点,我能安排她去寒牢一次,却不能去第二次。”
“也就是说,她这条线算是断了。”白弋道。
“无妨,我们可以来硬的。”萧玄泽的眸光暗了暗,里面满是阴森冷,“萧某有个法子,不如我们来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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