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上尖尖的头撞到船身时,水纹以两人为中心,向四面八方一圈一圈荡开,玉烟染随水晃了晃,与此同时心也不受控制跳了跳,只是她没注意。
“咳,湛王找本宫有事?”玉烟染收起悠闲的神态,板起脸,但是放松的肌肉一时间紧张不起来,显得兵荒马乱。
“柔缈,我......”
“殿下说什么?”玉烟染挑起眉毛,不悦地提醒:“按规矩,您该称我一声长公主。”
“按什么规矩?”萧玄泽偷偷运了下力道,一划桨,玉烟染的小船被推着往后荡了一下,吓得她刚板好的脸色烟消云散。
“......”
“你,你放肆!”
“本王不是你们靖国的人,按不着你的规矩。”
“......”
“那你来做什么?”玉烟染自觉自己是个能屈能伸的人,见他耍起qín_shòu脾气来,又无力反抗,只好卧薪尝胆。
萧玄泽见她戒备起来,像个卷起身子的小刺猬,心道适可而止,过犹不及,再刺激就要把小刺猬惹毛了,于是见好就收。
他从袖中抽出两张地契,隔着水波和飘来的一片荷叶,递到她面前。
“赔给你的,我道歉。”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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