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你没有？”淑妃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长公主，嫔妾竟然头一次知道，原来你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人。”
“娘娘，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容渊同你最是亲近，他依赖你甚至超过了我这母妃，可你是怎么回应他的？”淑妃温婉的目光中透出讥讽和怨毒。
“你知道他要同我说什么？”一瞬间，玉烟染掀了唇角，似笑非笑，空气中满是冰冷。
“我是他的母妃，我当然知道他怎么想的，他是你最好的选择，明明你可以帮他，可以让他幸福长大，能看到他得到一切，可你偏偏拒绝了他，是你毁了他，你杀了他！”淑妃控制不住地吼了出来。
“你毁了他！亏得容渊那么信任你，你心里没有半点愧疚吗？你害死了自己的亲侄儿！你，终有一日，终有一日你要遭报应！”
玉烟染背在身后的手微微颤抖，她冷着一张脸，心中悲痛压抑，但在这无比让人难堪的境地中，萧玄泽这几天的暗示和安慰起了作用，让她在狂风暴雨般的责问和怨恨中找到了一个支点。
“这不是我的错。”她轻而坚定道，既像是说给淑妃听，也像是说给她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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