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染带着两人跟过去,叶铭与叶凉都参与到蹴鞠比赛中,玩得热火朝天,她笑容温和地站在一旁观战。
羊夕离开了片刻,不一会儿,给她搬回来一张椅子,恭敬道:“公主请坐。”
气,坐下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起来。
言谈之中,玉烟染发现,羊夕此人极有才华,不仅学贯古今,还精通各种杂学,说话也风趣,真可谓是个人才,至少在她认识的人中,还没有这般学识丰富的人物,于是不自觉的,就与他谈了许多。
比赛结束时,两人才恍然,已聊了许久。
羊夕俊美的脸上也有一丝意犹未尽,酣畅淋漓。
叶铭凑过来,笑着问:“姑母,羊大人厉害吧?他可是我们西罗第一才子呢!他对中原文化的了解连最博学的老先生都曾自叹不如。”
玉烟染点头,赞道:“的确,与羊大人交流一番,感悟良多。”
羊夕赶紧长揖及地,直道:“微臣小才,不敢当公主如此赞誉,反倒是公主,才思敏锐别致,很能启发微臣。”
“羊大人不必如此自谦,本宫于功课一向不通,已被国子监遣回府反省许久了。”她眨着眼,半真半假道。
“咦?姑母,那你会不会经常挨先生说教啊?要不我将羊大人借给你一段日子,让他做的老师?他教起人来很有一套呢,我的中原话便是他教的,你看可行?”
玉烟染看看叶铭认真的眉眼,又望望羊夕错愕的神情,想了想。
“太子殿下,臣多嘴了,但柔缈公主是靖国尊贵的公主,她要遵照靖国的规矩,听靖国皇帝安排的。”叶凉胆战心惊地劝谏。
玉烟染淡淡道:“王兄不必这般惊惧,能让教导太子殿下的人物教导本宫,也是本宫的福气,我皇兄听了只会为我高兴,既然殿下愿意割爱,本宫也没什么可推脱的,劳烦羊大人在停留元京期间为本宫补补功课。”
羊夕再次行揖礼,“微臣不胜惶恐。”
他们一行直到晚膳前才从街上回来,玉烟染想送他们回驿馆,但叶铭坚持道:“姑母是柔弱女子,我是男孩子,怎能让姑母送我?我必要先看姑母回家才是。”
玉烟染只好先带了弦月回去,临走之前,羊夕还道:“想来公主前去驿馆多有不便,请允许夕登门叨扰公主。”
“羊大人只管来就是,本宫欢迎得很。”
叶铭脆生生道:“我带羊大人过来就是,姑母,我也能经常来吧?”他眨着眼睛一脸期待。
玉烟染轻叹一口气,到底温和地点了头。
她刚一进院子,烛夜就过来寻她,急匆匆道:“公主,李大山差人来传话,请公主回来了尽快去一趟。”
“怎么了?”
“他说他兄弟在葫芦巷子等您。”
玉烟染神色微变,“姑姑派人备马,我骑马过去。”
烛夜惊了惊,心道不知什么事急成这般,竟连坐马车都来不及,要骑马。
玉烟染回到屋子换了身窄袖劲装,出了府门骑上马就走,风驰电掣往葫芦巷子赶。她有预感,李大河这么急着见自己一定是有了什么消息。
过了没多久,骏马在葫芦巷子中一声嘶鸣,惊得正坐卧难安的李大河一个机灵,赶紧探出脑袋看门口。
公主!他眼前一亮,差点连高兴都忘了。
玉烟染将长发束在脑后,发尾随风飞扬,她稳稳坐在骏马身上,一手握缰一手执鞭,神情冷淡,宛若神明俯视众生一般望着自己,颇有威严。
李大河差点就当街给她跪下了。
玉烟染干净利落抬起腿跳下马背,步履匆匆走入院子中,“有什么话,你进来讲。”
“是,是,公子。”反应过来的李大河立刻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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