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另一女子走了过来,她头上梳了一条辫子,脸被太阳晒得黝黑,泛透出健美的红光,亮晶晶的额头,纤眉,修长的睫毛,顺着她的目光,不解的问道:“姐姐,你在笑什么呢”
女子收起笑,莲步款款,袅袅娜娜而走去:“没什么,我们走吧”
雅福客栈中,房间是一室一厅,算是客栈的最大间了,里面家具摆设极少,刚好够用。半新的帐幔帘笼桌布椅搭全是最简单的式样,一色淡淡烟青色,绣着些淡淡的花纹,素雅得有些冷清,靠墙的书画倒是别致。
房间的桌上几蝶小菜,色香味俱全。
床沿边,紫霞的睫毛长长密密,柔软地覆盖在眼睑上,不时随着眼睑的启合微微眨动,使人感到一种脉脉含情的娇美。火狐在紫霞的诱惑下,脸渐渐转红,喉头的大节一上一下滑着,额上一根青筋剧烈地跳动着,渗出颗颗细密的汗。
当紫霞的手碰到他亵裤时,头垂的很低,脸像煮熟的鸡蛋。
火狐喘着粗气,身体起伏的频率激烈而疯狂,一把推倒便扑了上去。
过了很久,火狐身心得到满足,一躺下,便进入了梦乡,紫霞弯起身来,浑身酸痛,双腿间的痛更是折磨人,缓缓穿好衣物,想去洗漱一下,走至转角的地方才看见自己在湖边看中的那盏凤凰灯,紫霞蹲了下来抚摸着凤凰灯,心里甜蜜蜜的,一张俏脸宜喜宜嗔,简直柔媚到了骨子里,说不出的动人。
云落没了刚刚递信条的男子领路,不认识路,兜兜转转才找到信上所说的码头,但见那湖边码头上帆樯林立,舳舻相联,岸边有数不清的货物堆积如山,长板木车来往如梭,一艘艘飘着各色旗帜的货船进进出出,一支支运输队忙忙碌碌。
有一男子向云落的位置走了过来,他有着一双三角眼,三角眼的男人对待感情会比较不负责任,疑心比较重也比较心机深沉,男子打量着云落,问道:“你可是云落姑娘”
“正是”
“姑娘这边请”说的同时,手往左一划指明方向。
走了半截路,旁边货船台上,那些赌红眼的小痞子们,正在吆五喝六地掷色子。其中有一光头大概是牌运不佳,一面骂着上家打出的牌“太臭”,一面卷起袖子,翘起屁股,把手伸到桌上摸牌,最后他把牌捏到手里,瞪着眼,咬着牙,慢慢地用手摸着点儿,脸色非常紧张。
最后看清什么牌,大骂了一声:“他娘的,老子卖女儿的银子都输光了”说完,如同抽去了扯线的木偶人,无精打采。
他旁边坐着一男人瘦白四方脸,高鼻子,方嘴巴,留着一撮日本式小胡子,两只凶光闪闪的狼眼,冷笑着露出两个金牙。
“光头,你家不是还有一个婆娘吗”
光头想了一会,“老子不舍得”
四方脸的男人他嗜酒如命,独对光头那清秀的娘子遐想了很久,他眼里燃着一腔yù_wàng,再接再厉道:“要不这样五两五两是我的极限了”
光头越输越想赢回来,一听五两,眼冒金星,女儿卖了才三两,而一咬牙,成交。
云落看到这,脸色慢慢的下沉,眸子里的深邃越加骇人,她想到了自己的过去。
云落旁边的男子,眸光瞥过几人玩牌的地方,沉下声:“云落姑娘我们走吧”
云落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