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感觉自己这个支书当得成功着哩!
社会主义终极阶段能是啥鸟样儿?
无非就是共同富裕嘛!
王家堡不就是这?
就凭这,王彪感觉自己在十里八村儿里边,那是响当当的一号。
可是老谢家几天前的那场事儿,让他感觉很没面子。
不光是谢家庄这么个穷的掉牙的敢跟自己叫板,每当想起那个开着平治的小青年,当时看蚂蚁一般的看着自己的眼神儿,王彪没来由的就往外冒火气。
在那样的眼神面前,王彪就感觉自己一下子回到了几年前,自己还是个二赖子时候,老支书看自己的时候。
用句文雅点儿的词儿,就是......感觉自己特别渺小。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几天,一肚子的邪火没地方发,王彪索性离了家,就住在了堡里孙寡妇门里。
孙寡妇今年三十一,老爷们儿两年前堵车的时候直接被大车给碾了,从此王彪就彻底照顾上了。
两个人的事儿王家堡都心知肚明,可是论谁也不敢说什么。
此前王彪还顾忌着自己形象,夜里边偷偷摸摸的往这边钻,可是这两天烦躁,也就放开了。
孙寡妇这块旱了许久的田,倒是让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发的王彪给灌了个饱。
大晌午。
王彪正光着膀子,摇着蒲扇,有一搭没一搭的坐在炕沿上抽烟,就看见一早就出了门儿打麻将去的孙寡妇拧着屁股回屋。
“这谢家庄也真是邪了门儿哩!这不年不节的,老谢家也不办啥事儿,都跑到咱这买酒了。说是那边儿的小卖部,酒都被喝光哩!”
一进门儿,孙寡妇就扯起了老婆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