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跑了没多远,吕布又开始吹响号角。
李元霸断后,拦截追兵。
“哼哼,这些胆小鬼,只在后面追,却不敢上前来,好生讨厌。”李元霸接连挫败敌军,追赶上吕布,发着牢骚。
吕布哈哈笑道:“元霸,不必动怒,待找到项羽后,咱们好好的厮杀一番。”
“好,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李元霸满身的杀气。
过了会,吕布突然发现,前方有街道,两边是阁楼、商铺,想了想,他立时勒住马缰。
“义父,怎么不走了?”
“凡是有阁楼建筑的地方,都极有可能伏兵,万不可冒险。”
再看身后,追兵将至。
吕布调转马头,说道:“既如此,便杀张勋、陈兰一个回马枪,挫一挫他们的锐气。”
“好。”
李元霸极为兴奋。
两人各自催动战马,往回奔跑。
“杀啊!”夜色中,传来一声大喝。
桥蕤正领兵向前追击,猛的抬头,瞧见吕布、李元霸反杀而来,他吓的赶紧勒住马缰。身后的士兵们,见桥蕤停下,也都有样学样。
桥蕤怒喝道:“我命令你们,冲上去!”
“杀啊!”
士兵们虽然心中不满,但奈何军令如山,不可违背,都极不情愿的上前抵挡。
轰轰轰
李元霸挥舞着金锤,势如破竹。
吕布手握方天戟,大杀四方。
原本冲在前方的五百人,被杀的溃败而逃。
“弓箭,快来弓箭,射杀吕布!”桥蕤心下着急,急忙大喝。
“前方何人?报上名来!”杀了一会,吕布瞧见桥蕤的将旗,驱马靠近。
“我乃大将桥蕤!三姓家奴,你已被我大军包围,还不速速投降?”桥蕤虽然心里很害怕,但面子上还是装作信心满满的样子。
上千弓箭手到位,立于桥蕤身后,桥蕤更加的张狂,大喊道:“三姓家奴,有胆就过来,与本将大战三百回合。”
“哈哈哈三百回合?我平生与人打斗,从未超过过三十个回合,你也就是一招的货。”吕布大笑着,将周围的敌军逼退。
随即,他取出弓箭,瞄准桥蕤。
赤兔马似有灵性,载着他向前奔跑。
桥蕤神色兴奋,下令道:“放箭!快放箭!射杀吕布!”
嗖嗖嗖
箭飞如雨,铺天盖地而来。
吕布并未慌乱,举着宝雕弓,拉满了弦,在敌人的箭羽还未落下时,便朝桥蕤射去。
噗!
“啊。”桥蕤猝不及防,胸口中箭,鲜血迸裂出。但由于吕布距离他较远,而他又穿着厚厚的铠甲,并未致命。
铛铛铛
放出那一箭后,吕布拿起方天画戟,接连挡住飞来的箭羽。
“桥蕤小儿,再吃我一箭!”吕布再次开弓。
桥蕤捂着胸口,打马回跑:“撤,快撤!”
他是真的害怕了。
士兵们听见,都如闻天籁,纷纷回撤。
嗖!
奈何桥蕤还是晚了一步,在他刚一转身时,吕布的弓箭便已射来,刺入他后心。
“啊!”桥蕤惨叫着跌落下马。
“啊将军死了,快逃啊。”袁军士兵们士气低落,无心念战,又惧怕吕布、李元霸之威,吓的丢盔弃甲,亡命奔逃。
吕布跑上前,又给桥蕤补了一戟。
李元霸追赶过来,说道:“义父,那些胆小鬼又跑了,咱们追上去,杀他个痛快。”
“不必心急,待找到项羽后再说。”
吕布止住李元霸,拿出号角,又开始吹响。
“唉!”
李元霸很不耐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回没吹多久,便见远处的街道上,有两人共乘一骑,急驰而来。
“主公、主公项羽来也!”
“兄长。”
吕布收起号角,心中狂喜,骑着赤兔马跑了过去。
项羽翻身下马,走到吕布跟前,拱手道:“主公,末将擅自前来寿春,死罪。”
“兄长以一己之力,搅乱寿春,使得袁术大军无法出征,给我们赢得了攻取建安、丹阳的时间,虽然违抗军令,却也建立大功,无罪无罪。”
李元霸跑了过来,与项羽打着招呼。
吕布紧握住两人的手,说道:“今有我们三人在,定可突围。”
“嗯!”
项羽道:“末将誓死护卫主公,杀出重围!”
“突围干什么,咱们再好好的杀一场。”李元霸尤未尽兴。
“元霸不可鲁莽,当听主公的。”项羽道。
李元霸看了眼吕布,拱手道:“好吧,我听义父的。”
这时,虞姬莲步走来,朝吕布施礼:“叔叔,可还记得侄女?”
“记得记得虞姬嘛,听说你嫁给了兄长,我甚为欢喜。”吕布心道:“反正是瞎掰,顺着你的话说喽,要是不对,再改便是。”
“主公是内人的叔叔,却又同我义结金兰,岂不是乱了辈分?”项羽突然想起。
虞姬道:“叔叔在前,结拜在后,夫君不可再与主公,兄弟相称。”
“不错不错。”项羽点点头:“主公今后,不可再称呼我为兄长了。”
“那怎么行,咱们是结拜过的。”
项羽道:“结拜时,您也没说是虞姬的叔叔啊。主公不准,莫非是要为难我和虞姬?”
吕布苦笑着道:“好吧,我准了。”
“谢主公。”
“现在袁军已被我和元霸击退,但想走出这寿春城,还需费一番功夫。我有一计,可使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