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幽所在的浮阳宫,一天都处于平静的状态下。既没有独孤鸿来骚扰她—因为他正忙着研究那半张百人图;也没有后宫的妃子来挑衅—因为独孤鸿和月如雪明里暗里对她们的警告。可是她自己,却忙得不可开交。
“小礼,都准备好了吗?”
躲在慈芬宫屋顶上的岸幽,理了理头上的碎茅草。
“为什么还没动静?”
“娘娘我办事你放心。”小礼拍着胸脯保证道。当然了,最最重要是,这次的事情可是主子亲自安排的呢!
岸幽暂且相信了她,况且还有白亦寒那个幕后**oss。
“这次又欠了他一个人情。”
她不明白,白亦寒到底安的是什么心,都这么久了,没有提任何的要求,反而是对她有求必应。
真是个大怪人。
“娘娘,你别这么说,主子不会跟你计较这些的。”
“别了,我可不喜欢随便欠人人情,该还的还是得还。”
“但是娘娘,主子的人情、、、、、”不好还。
小礼还想要说什么时,岸幽就提着她跳下了屋顶,躲入了一处假山中。
“走水了。”一声大叫,很多人往慈芬宫方向赶去。
回过头去,岸幽和她所在的屋顶冒起了阵阵浓烟。她,大意了,差点害了娘娘。
“娘娘,没想到你的武功这么厉害!”娘娘不是没有内力吗,为何她能够不借助内力就可以轻而易举的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还能带着她?
“嘘。”
等到脚步声消失后,岸幽才放开小礼。
“有点得意忘形了啊。”
“娘娘对不起。”她来这宫里快两年了,差点忘了作为一个杀手的本能了,还好娘娘提醒得及时。
“走,看好戏去。”
慈芬宫人来人往,李晚儿早已不同往日那般像一只高傲的母鸡。她的衣衫破烂,还有些黑点。
“哟,这是怎么了?”
岸幽很合“时宜”的穿了件最闪最亮的土豪金衣服,不顾李晚儿那满是粉的黑脸,站在李晚儿面前晃悠。
“呵呵,太后娘娘,这最近天气真是容易上火啊。”咧开嘴。
“啧啧,这是谁呀,不知道咱们太后娘娘身娇体贵吗?怎么能随便找块擦地的布给咱太后娘娘披着呢!”
岸幽还故意扭捏的从袖中抽出李晚儿“赏给”她的手巾,在鼻子上擦了擦。呃,还没洗过。
举着那块手巾。
“小礼,快快快,把这个披到太后娘娘身上去。”
“是,娘娘。”小礼很恭敬的递给了李晚儿。
李晚儿接过,很不客气的扔在了地上。
“不过是一块不用了的手巾而已,哀家多得是。”
“太后娘娘,你错了,我这不是为了还你手巾,我这是为了怕你不守妇道。”
“放肆!”她的事情还没人敢指手画脚。
掐着点,独孤鸿也该到了。
“皇上驾到!”
岸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太后娘娘,臣妾知错。”咱也来做一回有奥斯卡演技的影后。
“你这次倒是会挑时间。”
面对岸幽的做作,李晚儿丝毫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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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遇到点突发情况。以后会尽量避免。
推荐好友桉树同学的文《一枕槐安:绝代凤华》
她说,世人皆辱我全族、蔑我为人,我母亲死后还要背上骂名。,对这天下我从未善良。
他说,我从未懂得自己。皇亲国戚、芸芸众生,在他们面前我费尽心思隐藏一切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鬼’。只有对着慕清,我终于活成了一个人。
她说,这世间皆不善良,唯独你是我唯一的出口。
他说,这天下并非善类,有我在定护你一世周全。
后来,她游走四方,结交势力为助他平步青云,权倾天下;他手握重权,羽翼渐满周旋于各种‘鬼魅’之间,猜忌、离间、撩拨,终于变得不再像个人。
他挑起战争屠戮外族逼迫部落互相残杀,只为握紧手中的权利。
一次次的分歧、争吵、冷战、最终直至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