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河里跑,人家有弓箭,想象到自己两人被射成马蜂窝的样子,古少阳摇了摇头。
貌似自己不对在先,妘羞霜将自己的脚放在他们喝的河水里了。可这是喝的水,谁知道呀。这里明明就是一条河,河里哪有不允许洗洗涮涮的,而且那水就流走了。再说这里既没有牌子写着不能洗脚,更没人看守,不知者不罪,想必这些人应该知道吧。
道理虽然如此,能讲的过去,情有可原,可面前的人群激愤,有人听自己的道理么?
古少阳看了看河里,那水清澈见底,可他们有弓箭呢!
人群越走越近,嘈杂声越来越乱。古少阳慌忙手一拽妘羞霜,将她拉到自己的后面。十米,九米,八米...两米,人群忽然站住。
此时那牵着猪的男子已然不见身影,那花猫也没影了。而眼前就是黑压压的人群,多是青壮年。嘈杂声乱成一片。
人群中有人喊道:“果然是妖人,不用废话,射死他!”
古少阳用手护住身后,生怕那箭射到身后的妘羞霜,那么美的女子,被射上几箭,那可就不好看了。而自己胸前一大片都是红色的,那是和那诺允衣连体时所形成,至今仍无任何消退的迹象,即便被射上己箭,大不了几个疤而已。
对方有弓箭的威慑,还真没有带着妘羞霜逃跑的勇气。这人是太多了,自己自信取出宝剑可以杀他们一个落花流水,可自己身后没有人,也正适合他们放箭。再说他们可是普通的平民。
就在这犹豫之中,机会错失。逃跑也没有跑成,而对方已经到了眼前。虽然说着慢,但实际没用多长时间,也就是三息左右的时间。
此时那叉子在前面比划着,那绳子却向自己头顶飞来,自己的手拨掉一个两个,但不管用呀。很快就被五花大绑的绑上了。
古少阳忙大喊道:“各位各位,等等,有话好好说!”
似乎他还想和对方讲讲理,可对方并没理他,直接上来几个人就将他捆起来了。
古少阳摇摇头,忽然想到,蛮荒之地没有理,果然不错。这天下竟然还有没理可讲的地方。
令他吃惊也令他高兴的是被捆绑的就自己一个人,妘羞霜已经踪迹皆无。他自然明白,定是那宝丫头将她弄到了凝源界。
古少阳被他们连拽带推,随着人流往前走着,就看到自己周边都是人群,仿若成千上万人一般。神魂之力弥漫出去,这人自然没有那么多,只有六百多人而已。而在这六百多人里面,竟然有很熟悉的气息。
自己被捆绑起来,这熟悉的气息是来自哪里,又是谁呢?
这让他很不解,怎奈这人群不断变动,人数又多,实在锁定不了具体是哪个。他能感觉到,这熟悉的气息就来自于前面,不是一种,而是两种气息。也就是说这六百多人里面,至少有两个人可疑。
这是谁要害自己,莫非是那虚妄绝地,可此刻自己已经离开了虚妄绝地。这些人恐怕已经回到原处,莫非有两个散落的人来到这里?
猜测归猜测,毕竟在哪虚妄绝地的人很多,而且还有整班人马没出现就消失的人。荒淫道,王家堡,七大恶人之首,都栽在自己手里,莫非是这其中的人作怪。他的思绪很快飞快的转了起来,在猜测到底是谁在害自己。
想来也是,和妘羞霜刚温存了一刻,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又给弄散了!
这熟悉的气息太熟悉了,越想越想不起来,这脑子越乱。再有四周嘈杂的人声鼎沸,更是乱上添乱,让他无法安静下来,似乎自己的安静就隐没在这嘈杂声中。
众人走了半个多时辰,向右一拐,出现了一座村庄,这村庄看着不大也不小,房子分布着一大片。但在这些房子包围的中心哪里,却是靠近山根的地方,却出现了一座大的石屋,那石屋顶上有个雕像。远远看去,却是一只老虎。这老虎前后四腿在用力,头微向上扬,那嘴巴张的大大的,似若仰天长啸一般。古少阳看到这情景,似乎感觉到整个山丘的震动,这虎啸山林也太逼真了吧。
很快他就发现,这老虎雕刻的一般,但这雕像似有些灵气,不似死的一般。莫非这里有老虎的魂魄隐匿于其中,是这老虎的魂魄唆使众人前去抓自己?
古少阳的心理微微有些不安,他不知道什么原因。按理说妘羞霜已经离开自己身边,安全了。自己应该放心才对,可适才看到这老虎,这心里又有些不安分起来。
众人已经在向石屋的两边分散,中间腾出一块空地来。
这中间有三个石柱子,中间的最高,能达到屋顶,石柱的顶端确是一只小小的虎头,虎头下面下垂着一个吊环,却不知道这吊环是做啥用的。而右边的石柱却比中间的低三尺,石柱的顶端却是一只小小的狼头,左边是石柱比右边的石柱还要低三尺,石柱的顶端确是一只小小的豹头。都各有一个吊环。
那牵猪的男子走到中间站立,看着后面陆陆续续到来的人群,双手向两旁示意了一下,“各位...各位”。
绑猪的绳子一下落了下来。旁边的花猫却一伸爪子,将那绳子勾到爪子上,跑到这中年男子的脚下,中年男子从这花猫的爪子上拿过绳子。
人群一阵唏嘘不已。
古少阳看了一眼这牵猪的中年男子。这男子身穿灰色的衣服,在这人群中一点也不起眼。就是一个平常普通之人,但隐隐约约有一些熟悉,有一些憨态的感觉。那说话